宋五月的话，让纪清宁顿时闪起了星星眼。但也是忍不住怀疑起宋五月一行人的真实目的，当然，纪清宁不怀疑她们的实力。毕竟面前这两位大佬，刚刚直接差点就把他灰飞烟灭。
“你们，为什么回来这儿？”
宋五月从口袋里捞出那张被折叠完好的邀请函，她悠哉悠哉地解释。
宋五月“我们受委托，被邀请而来。”
宋五月“你先回答我们，那个男人，长什么模样？”
可纪清宁眼神躲闪着，甚至想要逃出圈子。似乎那个男人的名讳，不得提及一样。
朴灿烈这会儿倒温柔，又明事理。他举起手，拍在了冤魂肩上。他是驱魔道士，活了数百年，自然和边伯贤也有能触碰到冤魂的能力。
朴灿烈“算了，说不了就不说。”
但下一秒，却也确确实实地回归了朴灿烈本人。
朴灿烈“那我们猜猜。”
朴灿烈“齐斯年？”
纪清宁的眼里闪过惊恐，但显然不为所动。边伯贤念出一个又一个名字，宋五月认识的或不认识的。她们都清楚，这是在诈出纪清宁口中的幕后人。但纪清宁都不为所动，甚至面无表情。
直到，宋五月念出一个名字，纪清宁才摇着头，颤抖着说自己不认识。
宋五月“李泽宇。”
四人面面相觑，但眼神中彼此确定了一个信息——李泽宇，在算计他们。
朴灿烈和边伯贤商量着把纪清宁带回一个安全的地方，起码不会让纪清宁的怨气徒增。
他们不能再把人带去张乐长那儿，一个**元就够她受的了。
边伯贤“带去我地府吧，马面挺乐意照顾游魂的。”
朴灿烈挑着眉，忍不住问。
朴灿烈“牛头一定不愿意。”
边伯贤“那有什么办法，之后还有事情找乐长。去我地府，好歹是编外魂，能管理，你那儿只能把他驱除吧？”
朴灿烈默不作声，再也没法反驳。
宋五月这是头一次感受到了，人类和他们之间的鸿沟。且不说那概念多么阴森，就说这两人公事公办的语气，着实有点打工人那味。
最后，边伯贤召唤了马面和牛头两兄弟。一个乐呵呵地准备带着纪清宁回去盖证，一个郁闷地准备让纪清宁去看守炼狱。
宋五月“这么做，真的好吗？”
宋五月忍不住问上一嘴，但这会儿，两人出奇一致地异口同声。
“还不是他想伤人。”
宋五月知道，自己是因为怨玉加入的这个队伍。却也知道，当初朴灿烈欲言又止的那后半句和张鸾枝或多或少有些关系。
但她宋五月就只是宋五月，无论前世今生如何。她如今只有宋五月的记忆，就只是宋五月，不是其他人的替代品，也不是其他人的寄生。
她们没再谈论纪清宁的去处，他的怨念总会消散，这件事的处理也很简单，找到凶手让纪清宁复个仇。但冤冤相报何时了。
当初的凶手，或许早已伏法。重要的是，纪清宁的去处，和纪清宁为何听信谗言。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李泽宇身上。这个查无此人，身世成迷的人，和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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