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违法的!”
面对殷南烟将百应小分队的照片摆在他吴世勋面前,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宋五月身边有多少个异性,也不是宋五月身在何处,而是殷南烟居然派人跟踪宋五月!
吴世勋虽然不喜欢殷南烟,但也深知殷南烟并非坏女人,她只是太爱他了。起点不坏,但若是因他而毁了殷南烟的人生,吴世勋他顶不住。
可殷南烟倒似不计手段只为夺得她的爱情的坏女人,她弯了弯嘴角,环臂并倚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讲诉自己的目的:“哪又如何?有了那女人的把柄,你不就乖乖在我手掌心了吗?”
吴世勋沉默了许久,终是妥协,他以为,只要他顺从殷南烟的想法宋五月就安全了。
“你想要我怎么做?”
“向我求婚,以直播的方式。”
瘫在沙发上,衣领被暴力扯开且眉头皱成山的吴世勋回忆着向殷南烟求婚的前一天。现如今他开始后悔当初的心软,他就应该拿着照片去举报殷南烟。
吴世勋瞧着隔着茶桌在全身镜前打量自己身材的殷南烟,骤然开口:“结婚?你想太多了。”
“吴世勋,你应该清楚你现在的身份!”殷南烟也是个暴脾气,她立即转身指着吴世勋谴责道:“你现在是我的名正言顺的未婚夫!你心里挂念着的人应该是我!而不是宋五月!”
·
趁着空闲,宋五月与朴灿烈又去了张乐长处,却因此见到了,世间罕见之景——
张乐长居然又双叒叕被小屁孩调戏了?
刚见到成年模样的**元,宋五月也是震惊的,她想都没想过,一个小屁孩居然有这么大的灵力变幻外形。更加意外,**元居然始终跟在张乐长后面。
与不久前那嚣张跋扈的小鬼头实在是大相径庭。
宋五月瞧着对张乐长无比殷勤的**元,疑惑发言:“这还是我们在南京碰到的小鬼头?”
“呸!你才小鬼!”
无奈当事人耳朵灵,立即反驳的样子让人总算是确定了个事实:还是那个小鬼头。
作为受害者的张乐长瞧着不远处在那儿看戏的朴宋二人,顿时汗颜,又顾忌**元的面子便只用灵力呼救:“你们别光看着啊!快帮帮我!”
宋五月闻言是想着上前拉张乐长一把,脖子上的怨玉却突然亮起了光且飘了起来,一番琢磨后,宋五月才明了,怨玉想告诉她:**元身上的怨念在逐步减弱。
一旁的朴灿烈倒是毫无动作,大抵他更想看这孤独了三百余年的小姐妹获得一良人。
于是二人席地而坐颇有一番嗑瓜子看戏的模样,朴灿烈漫不经心地道:“乐长呀,你就收了这小孩吧。省得他跑去人间祸害。”
可没想到这无心插柳柳成荫,**元倒是立即止住了动作,眼神凶狠得盯着朴灿烈,接着便在控诉他们的罪行:“若不是你们非要跟着我,我怎么会伤了那位姐姐!”
朴灿烈自然不会吃了这哑巴亏,于是开始了幼稚鬼之间的口舌之争。
“嘿!怎么着?还赖我们了?要不是你怨气极深还一臭脸,我们才懒得管你!”
**元:“跟你们有半毛钱关系?你家住海边啊?管这么宽。”
“爷我还真管定了!”
朴灿烈话音一落,这俩幼稚鬼便各自撸起了袖子,颇有一种要战三百回合的架势。
原本打算置身事外的宋五月张乐长见状立即将俩幼稚鬼拉开,并当起了和事佬。
张乐长:“**元!你要想待在我这儿,就给姑奶奶我乖乖的!”
心仪之人发了话,**元立即绽开笑颜并点头应下,仿佛刚刚同朴灿烈斗嘴的不是他。
而宋五月却低声同朴灿烈耳语,就说对方是个小孩,让着他点儿。
朴灿烈也只是无奈撇了撇嘴。毕竟回头细想,这行为确实不太得体。
宋五月朴灿烈也受不了**元那眼里满满的爱意,借着百应那儿应该有事要忙的借口,溜之大吉了。
回到百应,入耳的无非就是,他们仨又上热搜了。但这会儿可不一样,掌握主动权的是他们。在百应宣传部门的一顿操作下,百应小分队的名号可是打得响亮。
百应小分队不仅能解决这普通案件,还能破解灵异事件,澄清事实真相。
借助无垠增长百应热度的方案是宋五月提议,且实行效果出乎意料的好,故而边伯贤特此给宋五月放了个小长假,好让她放松下来并及时调养好身体。
回到家的宋五月简直就是一身轻,她慵懒得瘫在单人沙发上,享受着金珉锡无微不至的照顾。
对了,忘了说。自宋五月回到帝都,财大气粗的边伯贤便收购了宋五月家的小区,搬入了宋五月的对门。
故而日常的休息时间,边伯贤除了在百应的办公室,也跟朴灿烈金珉锡住在一块儿。
作为唯一的平凡人孔尚舒在张乐长的远程帮助下,也能看见金珉锡。
宋五月闭目思索着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不可思议的事情,而一切的源头就是她戴着的这块玉。
既然命运将他们联系在一起,那就一定有着某种特殊的羁绊。例如,他们的“那位”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梦里?
宋五月骤然睁开了双眼,这一睁可把身后给她按摩肩膀的金珉锡吓了一跳,只见宋五月转向金珉锡,抬手将怨玉摘下摊在手心,悠悠开口:
“你对它有没有什么印象?例如,它原先的主人?”
金珉锡愣了下,大抵是不习惯宋五月的突然正经,他很快回了神,俯身直接观察,却摇了摇头。
脑回路窜来窜去的让宋五月忘记,金珉锡忘记了他的前世,又怎么会记得那么久远的事情。
但是,事情总是以好的结果发展——
只见金珉锡挠了挠头,苦恼得皱着眉,似乎宋五月的举动勾起了他沉寂已久的记忆。他动了动嘴唇,勾起了宋五月对接下来的期待。
良久,就在宋五月快失了耐心时,金珉锡突然说:“好像见过。”
“在一颗树下,她经常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