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明鉴。”元湟不卑不亢道,目光如缕缕清烟,飘荡不定。似漫不经心,又非吊儿郎当,仿佛只有不关事己的无所谓。
“父皇,九弟也不是有意之为,恳请父皇从轻发落。”元笙虽一身朝服,虽将墨发梳得整整齐齐,但仍不改那纨绔子弟的模样。
元湟一听,眉心一蹙,怎么?元笙这就等不及了?这就想至本王于死地了吗?还没确定是本王叫人杀的,他敢如此冒失!但……元笙此人不容小觑,难道,他已捉到本王把柄了?或是……他又造出什么把柄?准确了什么计划?
“恳请皇上从轻发落。”元笙在朝中的势力不小,此话一出,倒有不少文武官攀葛附藤,立刻齐刷刷道。
“父皇,似乎,还没证据证明是儿臣所为吧?”元湟睥视这些趋炎附势的文武官,声音似雪山之上那雪,严冬之中那风,冰湖之下那水。
元雍端坐着,没有言语,他在猜,在猜谁在用心思,在猜此事究竟元湟有没有关系,在猜元笙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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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阑珊,几支稀疏的蜡烛伶俜而立,那火飘来飘去,远眺,似幽幽的亡火。一阵不知何来的风,森森地吹,似亡灵之咒,萦绕耳畔,幽幽不绝,风惊得火左摇右摆,似喝醉酒的伙子,踉踉跄跄,跌跌撞撞,也引得那几簇光影影绰绰。
这里,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陌氏阁。
阴森可怖。
“小陌儿找到了吗?”一位中年男子负手而立,他的右眼眼角有微微的伤痕,那是岁月的痕迹,一袭简单的藏蓝色衣袍,手握一把昂贵的剑。
“禀阁主,少主……少主没找到……”侍卫战战兢兢道。
男子动了动嘴唇,却欲言又止。半响,才开了口:“少主丢失那日,是去杀谁了?”
“杀大梁太子萧缵。”
“谁下的单?”男子目光凌厉起来,手无意将剑握紧了。
“本国二皇子元皘。”
“立刻去查,萧缵与元皘间可有仇恨。对了,顺带查一下萧缵在何处死的,小陌儿没准便在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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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湟儿,你觉得是何人之为?”元雍的目光深不可测,抛出的每个问题,也并非普普通通,也是带着千万的试探。
“儿臣不敢妄言……”元湟颔首,睥视元笙,又恭敬道,“父皇问了,儿臣也不敢不言。儿臣斗胆,猜测此事怕是与颜侰颜侍卫脱不了关系,甚至与一位皇兄也有关……父皇可记得,那大梁太子是在前夜死的,但颜侰是在昨日早朝才与父皇提及此事的。父皇那日大梁太子死后,颜侰没有第一时间禀报父皇或禀报梁王,而是来搜本王寝室,横说是儿臣所为。”
元湟微微顿了顿,深深地看着元笙,又继续说到:“然,他搜了个遍,什么也没搜到。可此事他昨日在早朝上却不曾提起,儿臣留心,终在昨日下午发现……颜侰去了五哥的寝室……儿臣听到了什么,儿臣不知当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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