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的董晓菡和许慕正悠悠从楼梯上走下来,看到眼前这一幕,直接露出了被雷劈的表情。
晏晚凉脸上一沉:妈的,爷的节操!赶紧松开了手。
薛子墨瞪着晏晚凉:一会儿要你好看。
晏晚凉一起去看戏剧吧。
许慕正欲上前拒绝,就被背后伸来的手一把擒住。
薛子墨你想喝一杯啊,没问题我请客!
许慕扭头剜了眼笑的明骚暗贱的薛子墨。
许慕我什么时候……
薛子墨好了那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拜拜啦!
愉快你大爷!许慕一脸茫然,还想再说什么,可薛子墨是不会给他机会的,二话不说就一把捂住他的嘴,强行把人拐到了酒吧。
晏晚凉和董晓菡进入戏剧院时,戏剧已经开始了。
晏晚凉本就是枚美女收割机,在漆黑一片的剧院里,自然是要表现自己的绅士风度的,十分自然的牵住了董晓菡的手。
董晓菡下意识的低头,脸上当即烫了起来。默默跟在晏晚凉的身后,耳畔响起他好听的嗓音:“当心台阶。”
许慕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酒吧内,许慕一脸颓丧的扶着酒杯:“我就想好好表个白怎么了!你们这些犄角旮旯里蹦出来的猢狲子!怎么都来捣乱!”
薛子墨拍拍许慕的肩膀,故作感同身受:“好啦哥们儿,天涯何处无芳草,看开点儿吧。”
许慕心酸的哽咽:“今天我要一醉方休!”
喊完又瞅瞅薛子墨:“这单是你买吧?”
薛子墨愣了愣,点头。许慕揉了揉头发,竖着食指醉眼迷离的比划两下:“明天……明天我请你喝啤酒……再不喝两天后就过期了……”
嘴角一抽,薛子墨在心里咒骂:请人喝啤酒都赶着要过期的!活该你单身!
正当薛子墨翻着白眼疯狂diss的时候,晏晚凉的电话打了过来。
薛子墨怎么了?
剧院里,晏晚凉正一脸凶恶的压低声音威胁薛子墨:“江湖救急!速来!”
挂了电话,许慕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薛子墨匆匆买了单就往剧院跑。
薛子墨我靠?这丫的什么鬼?外星语?
晏晚凉微信给薛子墨:“董晓菡都双眸含泪快潸然泪下了,我完全get不到哭点在哪!”
照理他晏晚凉和薛子墨也是出过国的,日常交流没毛病啊,怎么就跟看天书似的呢?
丫的这薛子墨怎么没声了?低骂一声,晏晚凉回头去看,薛子墨直接脑袋一歪靠座上睡着了。
晏晚凉气的在微信上疯狂diss薛子墨:“丫的你自带屏蔽休眠属性的吧!关键时刻总是毫无用处!”
船上对外的电话和网络都是通过卫星线路连接的,要上网得到邮轮的网络中心去申请开通。
麻烦的一批。晏晚凉给夜烬绝打电话,夜烬绝正专心忙于手头任务,看也不看就给挂了。
晏晚凉气的脸都绿了,他要怎么在董晓菡面前挽回一去不复还的节操!
董晓菡你怎么了?
受到旁边低气压的影响,董晓菡诧异的看了眼晏晚凉。
晏晚凉冷哼一声,气鼓鼓的往座上一靠,一脸小痞子相的把脚往前排靠椅上一搭,一脸“宝宝不开心要哄才能行”的表情。
董晓菡我也看不大懂,不然咱们走吧。
晏晚凉臭着脸,一脸冰霜。
董晓菡戏剧台词里夹杂了古英语,和现代英语很不一样,类似于文言文与现代汉语的区别,听不懂很正常。
晏晚凉那你怎么听得懂?
晏晚凉放下脚,毫不避讳的看着董晓菡。
董晓菡我一直都有看古英语和现代英语的对照表,比如hus,就是现在的house。
晏晚凉叹然,看董晓菡的眼神有些微的变化:从前他接触的女孩子跟董晓菡一比,简直是空有皮囊。
夜烬绝对此不以为然。
夜烬绝不过是她恰赶上你穷极无聊空乏其身大脑炎再次发作罢了。
晏晚凉臭着脸恶语相击:“可不是嘛,谁家女人都比不上你家女人潇洒,挥挥手不带任何云彩就走了,完全不记得你是谁。”
于是在斯普特尼克到达新加坡当天,晏晚凉的脸上徒增了几道鲜明的“夜氏专属”的荣耀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