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层的的高楼,电梯像是一盏带点五彩的灯,人来人往的电梯在晚上九点就没有那么拥挤了,亚君正拿着手机给奶茶屋的玲珑打电话,那头玲珑说今天晚上要去看电影,等亚君回来一起去,亚君在从二十层的电梯落到第九层的时候突然停了,亚君刚刚喊了一句老婆,后面的话被一个女人的出现暂时打断了,这个女人有着一张妩媚姣好的面容;有一双时时刻刻都能把男人欲望勾起来的眼睛;还有那前有阳台后有花园的身材;那散下来烫成小波浪的有点放浪的头发随着电梯一开一关波动着,女人穿着一袭黑色的吊带裙子,针织衫外套配着那脖子上月弧形的金色吊坠更衬得皮肤白皙,尤其在这黄色灯光的陪衬下那月弧形的吊坠中间仿佛有一个字在悦动,不细看是看不出那是什么字,但对于亚君来说他不仔细看,仅仅是那弧形的吊坠他也知道当中那个字是一个‘君’字,那可是他亲自去金店在这个女人29岁生日那天给她打造的独一无二,即使眼前的这个女人过了多年亚君可能会随着容颜的慢慢退去年轻时候的光鲜,但是那独一无二的吊坠即使再过一生一世、来生来世他亚君都不会轻易忘记,不会。女人也从电梯玻璃的反光下看到了那张随着时光的磨合变得成熟稳重的脸,还有那到中年略微发福的身架,头发永远都是那么的一尘不染,还是有洁癖的习惯,银灰色的风衣衬托那张风霜掠过的脸留下的不是苍老,而是男人特有的一种韵味,那双本来就深不可测的眼神在反光玻璃的反照下在这个秋末更像是覆了一层微霜,冷冷的眼神下是一种莫然,女人没有转身背对着男人有点愧疚的喊了声;亚君,亚君靠在电梯的的背板上淡淡的回了句;曲冰,好久不见,亚君你还好吗?女人表情有一种名叫失落存在,我很好,在你走后一直很好,亚君说完这句话,电梯已到达了一层的大厅,亚君回头对着女人如同一个并不熟悉的朋友说了句;先走了,女人踩着高跟鞋追上亚君略微征求似的说了句;亚君你可以和我聊聊吗?毕竟那么久没见了,亚君用望着这张曾折磨自己将近六年的脸,岁月已在那张脸上划过年龄的痕迹,那是用再多粉底都难以掩盖的裂痕,好吧!就去对面的星巴克咖啡馆吧,说着亚君已走了过去,女人也随之跟了上去,看着那个在等红灯的男人,那是自己曾深深爱过的人吗?那冷漠的面孔、那不在牵着自己的手过马路的男人,仿佛与亚君过去的那些画面还没有泛黄,都还在记忆里,只是当初先放手的是自己,不是吗?寒风一阵,路边落叶纷纷。
星巴克咖啡馆昏暗的光线把两张曾经熟悉的脸照的是那样陌生,亚君靠在沙发上慢悠悠的喝着咖啡,女人从包里掏出了一包香烟开始抽了起来,然后递给亚君一根,亚君没有任何动作的说了句;我已经很少抽烟了,女人停留在半空的手不知是尴尬还是怎地一直没有任何在多余的动作,女人半吐着烟圈问了句亚君;你还在动漫公司上班?亚君‘恩’了一声,女人又问道;你还是单身吗?亚君回了句;不是,结婚了,女人又点了一根香烟那红色的嘴唇吐着烟雾,一圈一圈像是过去在放映,一段一段,模糊不清,女人接着又问了句;她对你好吗?亚君望着女人那张妩媚动人的脸淡笑道;她是我这一生最值得我疼爱的人,无人可以代替,女人眼神渐渐开始慢慢暗淡下去,就在女人准备在问下去的时候,亚君放在桌上的苹果手机响了起来,亚君看了一下是自己的老婆便随手按了接听,那头玲珑撒着娇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