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全都喂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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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牵住我的手,听着她得意洋洋地哼着不成歌的小曲有些无奈。
就没见过那个笨蛋拿着枪威胁别人陪他逛街的。正想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我的后腰,头顶传来他慵懒的声音:“在我身边还敢走神,嗯?”
我双手举过头顶:“是少爷,我的错。”他这才满意地收回了枪继续拉着我的手晃啊晃,跟几岁大的孩子一般。
“你很久没有出来逛街了吧?”他问。
我吃了一惊,难不成这少爷还是为了我才出来的吗?
“问你呢。”他将抓住我的手猛地一使劲,我便有些吃痛的回了神说:“我刚从这回来。”然后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已经红的不行了。
是吗。他小声嘟囔从一旁的小贩摊前顺手拿走一瓶汽水塞到我手里,目不斜视地向前有着。我回头看了眼小贩:是个学生,正在向这边怒视。
我向他俏皮地笑了一下,在后者成功脸红后晃了晃手里的汽水
——送我啦。
太阳要睡了,向大海落去,海水变得五彩斑斓为它盖上被子,晚风擦着我的耳边走过,为它送去一夜好梦,月亮出来给它当着守护神,星星看着这个庞然大物闭上了眼睛,屏住呼吸不敢说话,只能眨眨眼睛与同伴交流。又是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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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坐在岸边共同欣赏这一美丽,手旁只有一瓶从小贩那里拿来的汽水。他同我讲他今天又遇到了多少白痴,喝了多少不同的名酒但他却一直清醒,吃了多少高级餐却没有一个和他的胃口。
我给他说了左轮手枪里蹦出来的白色玫瑰,又告诉他收到了多少张单子,给他说了我去找白原生看到她被家暴的事,然后问他:“你跟他最熟,他就没跟你说点关于白原生的事?”
他先是嘲讽了我一下,说我多管闲事然后告诉我其实那家伙最爱白原生,就是什么都不说,不给她名分也不给她地位。谁也不知道那家伙是怎么想的,可偏偏就是最爱她。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
我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别人的事情自己也不好管。刚想转移话题就见他靠过来,说:
他木泽,我们做吧。
然后他在黑暗中找我的嘴唇,敲开牙关,勾住舌尖将我推倒。他炽热的手掌抚上我的腰肢,一路向上。感受着柔软。危险的地方顶着同样危险的领域。
干柴烈火,如同青涩的青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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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我们都气喘吁吁地躺在沙滩上,身体一丝不挂,彼此依偎。我靠在他的颈窝感受着他沉沉的呼吸和重重的心跳。他的手摸索着我的肩膀,眼睛是我看不到的明亮。
他就这么一直陪着我吧,木泽
他不要再想着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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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轮手枪里的白玫瑰花是他放的
永远都打不出子弹是因为他早就取出来了
未知的打款短信是他发的
一直在询问什么时候卖房的联系人也是他
现在问要不要和他在一起的人也是他
要我该拿他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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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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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我困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