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槭杪怎么会一个人来酒店?是洋哥和她晚上要做小情侣做的事情吗?
不等江槐反应过来,林槭杪已经先一步进了电梯,江槐左等右等看到电梯指示灯在三楼位置停留后下了楼,于是也按了三楼。
刚出电梯门,江槐就看清了走廊尽头的灵超趴在林槭杪肩上,183的身高将头稳稳当当的伏着,看上去般配极了。
原来,灵超说的晚上的正事就是要和她约会?
江槐的心猛地一阵刺痛,她从未意识到,灵超在自己心中的分量竟如此之重。回想起高中时,第一次与灵超录制节目,后来灵超和闺蜜走到一起,再后来灵超远赴国外两年。如今好不容易归来,却又好似和闺蜜旧情复燃……自己仿佛始终是个局外人,卑微地沦为他人浪漫故事的背景,在需要时,不过是哭哭笑笑,连一句像样的台词都不曾拥有。
可下一秒,江槐看到的是林槭杪扇了灵超一巴掌。第一反应就是,她凭什么可以这样对灵超?
江槐恨不得立刻飞奔过去,像坚固的盾牌般护住灵超,不让他受到一丝伤害。她渴望能以正当的身份,轻声安慰灵超,用最温暖的拥抱,给予他慰藉。她的脑海中思绪万千,只要是为了灵超,她什么都愿意做。
可是那是林槭杪啊,她认定的一辈子的朋友。直到林槭杪走,江槐都没有那个勇气上前一步,她只敢在原地踱步,心揪在一起。
林槭杪走后,江槐看着灵超一个人留在304的门口迟迟不动,终是下了决心走过去,每一步都步履难艰。
江槐灵超。
灵超抬头。
灵超你怎么会在这?
江槐扶住颤抖的灵超进了房间。
下一刻,江槐眼前一片红色。
满地的玫瑰花瓣,大大小小的礼物盒,绚丽的闪烁灯光...
江槐惊羡地看着这个修饰精美的房间,回头看了看灵超憔悴的脸庞,满是心疼。
灵超唱过:
“不忍心花朵的枯萎/和感情的浪费”
现在都实现了。
灵超自言自语着
灵超原本当颁奖典礼那晚,两年前的事情被爆出时,我自信满满地以为槭杪和洋哥的婚姻只是利益关系,我以为他们之间没有爱情。
灵超我想告诉她:
灵超我不介意她结过婚,我也不在乎她的清白与否,我在英国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她...
灵超这些玫瑰花是下午我整理了两个小时的,这些礼物都是我在英国走访每个小村落小商店,看到觉得适合她的礼物。
灵超可我还是输给了洋哥...
灵超平淡地说着,江槐却硬生生流出了几滴眼泪。
她抱住了无助地坐在满是玫瑰的床上的灵超,小小的手将灵超的头埋进怀里。
灵超谢谢你,江槐。
就只是谢谢吗。
江槐不知道未来怎么面对林槭杪,她已经明确了自己对灵超的喜欢,可那份友情也无法割舍,她很痛苦。
——
出酒店之前林槭杪都毫无感觉,她认为她拒绝灵超的做法都是应该的。但当她真的走出武岭岸那刻,她有过后悔。
对于灵超的回归,她断断续续想象了两年,从没想过会是这般收场。
她觉得自己是个坏女人,彻头彻尾,一边和木子洋维系婚姻,一边又对远方的灵超心存幻想。
天黑了下来,她蹲在离家不足百米的垃圾箱旁边,不敢踏进那个家。
大爷哎,小姑娘,不要蹲这里,我要倒垃圾了,会很臭!
一个健硕的大爷走向她,目不斜视地一手提起垃圾桶,一边冲着她说。
一股恶臭刺激了她的鼻腔,她忽然就不想忍什么了,一大滴眼泪落了下来。
这些天,昔日伤疤被重新揭开,加之灵超回来,关系破裂,她已经身心俱疲了。
大爷小姑娘,大爷我没说什么对不起你的话吧。
大爷见她没有什么反应,开始低声下气地问候她,就着夜色她遮了遮面,又从口袋拿出口罩,不动声色地停止了哭泣。
林槭杪没事大爷,我先回去了。
她摆摆手以示无碍,慢慢踱步向家。
——
木子洋小妹儿!怎么这么晚回来?
木子洋正在门口等她,路灯下的他显出焦虑的神色,脸上满是担心。
她不假思索,径直冲上前紧紧抱住他。或许是在外面待得久了,木子洋衣服上留有汗水浸湿的印记,而她丝毫不在意,还重重地在上面蹭了蹭。
木子洋先别蹭,我还没洗澡呢。
林槭杪没事儿,不嫌弃。
她探出半个脑袋,睁大眼睛看着他说。
为了不让他看出她刚哭过,她使劲把眼睛瞪得溜圆,还赶忙抬手一抹,眼睛红通通的,倒映在泪汪汪的眼眸里。
眼前这个男人更紧地抱住了她,带着一丝丝汗臭味,那是他特有的男人味道。
——
江槐今晚没有回来,家里只有她和木子洋。
夜里十一点多,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点开手机百无聊赖地刷着八卦动态、绯闻轶事。明明眼睛已经很沉地闭上了,可一闭眼就是睡不着,也不知道原因,无端地生出些烦躁之意。
起身前往洗手间时,不经意间,她瞥见木子洋房间里灯光还未熄灭。没多思索,她便推门走了进去。
木子洋还没睡啊?
林槭杪睡不着,看看你在干嘛
木子洋我在准备我们下一张专辑《LASTLOVE(最后的爱)》,公司让我们自己找素材编制一首属于每人风格的单曲。
林槭杪那你继续吧,我在这守着你,嘻嘻。
她笑脸盈盈地看着木子洋,他无奈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了。
木子洋算了,明天再说,今晚想睡这儿吗?
什么?
这是什么暗示?
结婚两年左右,她还没有尝试过和他同枕共眠,他也从没轻易提过这类事。虽然曾经她和他有过肌肤之亲,那也是因为“蓝精灵”的药效,何况那晚的事她已经毫无印象了。
林槭杪emmmm,那...
木子洋不用勉强的。
木子洋满脸通红地坐在工作台前,头微微偏向她这一侧。
林槭杪我不勉强啊
厚脸皮的她竟然最终还是说出了这么不要脸的话!
只见木子洋嘴角的笑容渐渐加深,他放下手中的鼠标,转身抱起她,吃力地冷哼了一句。
木子洋唔~
是她太重了吗?但即使是这样也该给她留点脸的呀!她不要面子的吗?
她一拳下去锤在他肚脐眼左右,吓得他一把将她抛在了床上,不敢动了。
林槭杪嘶~
林槭杪李振洋!我很重吗?这点都抱不住!
林槭杪不对,肯定是你太弱了,看来是平时训练不够,从明天起每天加一百个俯卧撑,五组平板支撑。
木子洋目瞪口呆得看着美滋滋躺在床上冲他大呼小叫的她,脸上写满了不服。
木子洋谁说我弱了啊?
木子洋俯身下来,短短几秒就解开自己上衣,动作不停,身体离她越来越近,直至他的脸与她的脸,仅仅相距几厘米 。
平日里,看到他不穿上衣的样子倒也平常,毕竟在她房间一抬眼,就能瞧见挂着的他秀出腹肌的照片。然而,在这样清醒的夜晚,与他靠得如此之近,却还是头一遭。
他的腹部平坦紧实,不见丝毫赘肉,那清晰分明的六块腹肌,宛如天然雕琢的蛋白,质感紧实且饱满。不亏是 “成精了的牛排” 。
木子洋让你尝尝我的威力~
林槭杪李振洋你耍流氓!
木子洋你是我老婆算什么耍流氓!
话音刚落,他送上一个结实的吻。她都来不及闭上双眼,他的气息便已强势侵入她的口腔,舌尖肆意翻滚,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化。
他的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一点点褪去她的衣物,随后关上灯。刹那间,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漆黑,然而,奇妙的是,即便没了光线,他们却好似能清晰感知到对方的存在,仿佛彼此的位置已深深烙印在心底。
木子洋我想好了,以后我们的孩子,是男的就叫李路宽,是女的就叫李小姿。
林槭杪是“小资”生活的“小资”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木子洋不对,你洋哥我有这么物质吗?
木子洋应该是“我既媚君姿,君亦悦我颜”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