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有些着急的时候,我才发现来到这个家这么长时间了,我却连家里的医药箱在哪里都不知道。
这个东西一直以来都是张艺兴会拿来帮我用,蹲在他的身边检查了一遍,胳膊上果然有个地方流着血。
脱掉他的外套,一股浓重的女士香水味弥漫空气。
手不由自主的抖了抖,确认过伤口大小还不是很大,就拿起包里的创可贴。
随意拿个毛毯往他身上一扔,打扫好洗手间的一地碎玻璃,我才回房间。
我以为这就算是做为名义上妻子对丈夫一种尊重一种另一种的关心。
躺在床上的那一刻,陌生的香水味好像从未从我鼻前飘散去,这一夜注定无眠。
直到天亮以后,我烦躁的踢开被子,打开房门。
张艺兴半睁着眼睛坐在沙发上,盯着手上的伤口陷入了沉思后,看见我出门。
他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把客厅沙发上的毯子折叠好,拿起自己掉在地上的外套,闻到一股浓郁的女士香水味后皱紧眉头。
看向了正在洗手间洗漱的我,拍了拍自己的大脑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张艺兴该死,昨天晚上到底怎么了
半晌后,我从洗手间走出来,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回卧室。
关门时的巨响,清醒了张艺兴,也清醒了我。
沉淀心里很久的问题
我们是不爱对方的,他对我做的这一切只是一个做为丈夫的尊重。
而我不会属于任何人
清早的风比昨晚的凉
不问归期
再次听见敲门声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迷茫的看着天花板发呆。
张艺兴吃早饭了
荼柏不需要
张艺兴胃会不舒服的,我端给你。
说完他直接打开门进来,我的黑眼圈还是被他看见了。
他有些担心的弯下腰,伸手就要摸我有些憔悴的脸蛋,我直接侧脸躲开。
荼柏放下就出去,别烦我
倒下把被子盖住,不再理会他。
不知道他在房间站了多久,我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张艺兴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绿草地树木,再也没有什么有趣的风景了。
一年365天,荼柏基本上天天把自己关在家里,家里虽然很大,却不爱走动。
而我对她也只是一个丈夫的存在,没有越界。
想过带她多出去走动,像正常夫妻一样的生活,可到头来发现对她的关心还是远远不够的。
仅限于一个挂名丈夫罢了。
站了良久,外面冷风吹过,床上的女人已经睡下了,睡颜还是那么漂亮。
很多时候繁忙工作到凌晨,直到看见床上熟睡的女人,好像一切都不累了。
良久站到腿快没有了知觉,他端起床头已经凉透的早饭轻手轻脚的走了出门。
空气再次安静了起来,张艺兴像是想到了什么,拿去昨天的外套。
打了个电话给车银优
张艺兴昨天晚上有没有异性,接触过我。
车银优苏小姐吧,她昨天晚上送你到楼下停车场的,你有些神志不清的被她搂着。
张艺兴所以她是什么来头?
车银优不是吧哥,你真的不记得她了吗?她可是现在最火的小花旦啊,你们以前通告的时候有见过面打过招呼的。
张艺兴是吗?
车银优果然你眼里只有嫂子了,那哥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陪陪嫂子,以后拍戏陪她的时间就不多了,我把你工作推了。
陪她?她让吗?
张艺兴憋屈的看着房间口。
不过如果是强迫的话是不是就不一样了呢?
说罢,嘴角勾起一阵笑容。
作者请苏安尘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