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击长空

李服鹰破口大骂，他妈的波，什么鸟不垃几的破战略战术，害老子守十天白白送去一万人的性命，出了嘴上的骂气，李服鹰冷静下来军人是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哪也只能退了，但也注意对面的川案文三郎会追上来。李服鹰心里烦闷，正好庄雪也睡不着，两人不不谋而合喝了点闷酒，聊聊心事，也是庄雪看水浒传，学里面洒血为盟，喝着喝着就与李服鹰称兄道弟，此时李服鹰完全忘记了他与庄雪的身份，两个人推杯换盏，不多时李军长又叫厨师加了几盘菜，边吃边听庄雪说庄家史上受文字狱的事情。听到深处，李服鹰长闷一口酒，泼有大难临头之感。李服鹰长叹一口气，取来委任状，他是一军之长提拔到个军官是没问题的。接着李服鹰就自称庄雪的老大哥，因是慕颜满腔的爱国之心，谁知我堂堂华夏却被三岛倭奴逼得退无所退，想起军阀林立，奋勇之士不得嘉奖，倒是无能小人为了私心自保。我命可能危矣！说完，李服鹰用力拉着庄雪的手，兄弟我看好你，你忠义双全。驱逐日寇的民族大义就靠你了。庄雪当时全不知李大哥是何意，一个好好的军长，哪么大的官也会哭得如此伤心。不过现在好了，他心里美滋滋的可以跟乡亲们说军长都是我兄弟，一辈子也有得吹了。 庄雪低空驾驶飞机按照所熟悉的丘林、田庄慢慢接近寻找。功夫不负有心人，几番寻找后终于找到了华阴县。庄雪往空中盘旋了两圈开始落地。 自从庄雪一去不回，庄老爷子每天都受梁红英白眼，三天两头跑进屋骂一架，庄诚心里是五味陈杂，一边是妻子得体谅儿子有个三长两短，一边又是父亲不敢轻言冒犯。梁红英又要找庄老爷子发气，忽听门口有人在喊，庄少爷回来了。这气得庄老爷子拿着木条，梁红英庄诚忘忽所以。 梁红英见到儿子说什么再也不能让他开飞机了，转身点了一把大火，庄老爷子拿着木条咯噔一下傻了眼，庄雪吓坏了，跪在母亲的面前把前后来由都说了，看来母亲是铁了心还是要烧了飞机，庄雪先是大哭了起来，说是今后不开便好了，又哭得肝肠寸断。母亲心一软便答应了，只是要庄雪完成父母之命、谋妁之言，为了保住飞机管他的媒妁之言统统答应，便使了个眼神给庄老爷子，庄坚立马心领神会。 大同市有一家姓李，男的叫李仁浦，妻子叫林丽沙，生有一女取名李燕。早年间李仁浦和共产党结下了不解之缘，后来路过华阴庄家，庄老爷子好客，又喜欢谈论文学、政时、历史，没成想李仁浦也好这一口，两人有意又喝着酒谈了半夜，这说来说去竟然谈成了一门亲事。 庄雪这晚偷偷的去看了庄老爷看守的飞机，心想为了自己的一生而保住了你，听庄里的人说李燕长得可是貌美极了，可在庄雪心里还是害怕将来有哪么一日这么去跟赵小圆解释，不能说是自己意志不坚爱上了别的女人，如若这样赵小圆肯定落在了王凯臭乌龟王八蛋手里。庄雪越想越来气，怕是不能再等了，总得去问一问，才安心。庄雪弄了个调虎离山计给老爷子说父母有事跟他商量。去里屋偷了钥匙，出来时遇到庄宾，拉着他的手就说梦见赵小圆被王凯糟蹋了，庄宾边走边听他说，从小到大庄雪说假话他也会当真。 庄雪坐上飞机，庄宾扶螺旋桨，待螺旋桨转了起来，庄宾一闪开，庄雪加大马力目测两百米后拉动升降杆。庄雪找不到夜视按钮，全是俄文，平常又不肯下功夫学俄语，辛得他对地形有超强的记忆力，代县哪边的路他又熟，庄雪低空盘旋五次都没有着落点，只得往代县总司令部停，其实他也不知道这是总司令部。这夜乌漆嘛黑的，看着这总司令门口比较宽躺才听这里。又不知道赵小圆家住哪里，贸然乱找，世道又乱，又怕是被土匪给绑了撕票。想起来就有点害怕，庄雪只得回到飞机里睡一夜。直睡到晌午才醒来，这时早已有三个国军士兵围着飞机要检查证件。证件倒没有只有李服鹰给他的委任状。带头的士兵军衔少尉，看来是个排长。接过庄雪的委任状，立即敬了个礼。庄雪心想嘿嘿！这玩意哪么管用，看来老子是个军官了。便提高了嗓子装着官腔打听赵小圆的下落。少尉姓卫名国兵担任七十三师独立新一团二营一连一排长。庄雪从卫国兵的口里只听说傅将军昨夜从绥远嚓哈尔省撤退回来守代县。他也不认识赵小圆。庄雪心里想管他娘的，如今他们任我为长官，我岂不可以在代县好好查查小圆的家世。露出月牙形的笑。 傅作义和李服鹰是发小，是同窗、还是情同手足的好朋友、好兄弟，守天镇之事，其实不能全怪责于他。每每睹物思人时，都会有这番感叹！自从李服鹰被顶罪后他的军队直接就被阎锡山改编。得知门口有架李服鹰的空军军官，欣喜若狂又甚是好奇，为了弥补逝去兄长的恩情便想着对他部下弄些好处。，便传令警卫去吩咐今晚营以上的官兵来给庄少校作陪。 庄雪又得傅总司令盛情邀请住在他府里，警卫手里拿着国军精致的礼服以及一个黑色小盒子，小盒子打开是一枚青天白日一级勋章。 庄雪装模作样风尘仆仆的赶来宴会，军官早已排成两排。只见傅总司令亲自迎上前来。傅作义不知怎的非常喜欢庄雪的温文尔雅，又能说得头头是道。还好他女儿还小，说不准就要给庄雪保个大媒。傅作义有意要栽培庄雪边一一的给介绍军官，这在以前从来都没有过，所以大伙军官心里都很明敞。介绍到卫立煌军长，瞧下一位竟有点面熟，仔细一看，这不是张邵东团长么，这么到这里了！庄雪没理会他，张邵东还未识得是哪贼娃子。庄雪早已在傅作义耳前说这不是共产党的人吗？傅作义叫庄雪小声些，他是卫立煌长官的部下，让人听了不好得。 原以为除了张邵东这个臭乌龟在这里，让庄雪没想到的是王辉、王凯父子，赵小圆也在此。庄雪很是愤怒，又不好发作，只得强压住心火，好你个赵小圆，为了这个小白脸竟对我薄情寡义，既然你无情就休怪我无义。庄雪露了露月牙笑，心里已有了计划，便走过去与周围军官称兄道弟，他又是傅总司令要提拔的人，军官们自然也想巴结。聊在兴奋时庄雪说起他当初驾驶飞机从更高的空中射击日军的一个大队。还说是支援李大哥用飞机扫射了一整个日军第二十师团司令部。下面的人都在称赞这小军官了不起。说这话时，故意把音量提高，生怕王辉、王凯、赵小圆听不到。说到哪川案文三郎逃走了。围着的军官也是跟着庄雪重重的惋惜，懊悔不已。庄雪一直在找机会收拢人心，顺着这个气氛又去王凯哪桌拉起王凯，自己坐到赵小圆的身边，又是胡扯一堆硬着让众军官都拿着酒来敬赵小圆。赵小圆自然一眼都认出了是庄雪，可没想到是傅作义的亲戚，哪么多军官在这，不好翻脸，只得依了。日军侵略张家口时，阎锡山发出紧急通告，自然是军队接管了治安。王辉也只能把代县的治安交给七十三师，独立一团朱国平团长按上面的要求给了他一个副营长上尉的噱头。王辉为了以后铺路打通上下一番后给他的儿子某了一个少尉排长。排里的兄弟欺负他是少爷兵，没给他好脸色，他呢又不擅长管理部队，这一来二去，听他的，拍他马屁的几人成了他的一派，不听他的大多数士兵兄弟天天与他作对。王凯今日听父亲说上面来了大官，今晚要穿得庄重，可没想到却是以前的仇人。最近要与赵小圆完婚，将来是自己的上司，又是傅总司令的亲戚。 王凯只得把心中的不快化为谄媚，像人群中一挤，也站在后面阿谀奉承。赵小圆家是生意人，以前家里经常会各处打点，还要受军队敲诈勒索。她需恨透了军阀，这一刻只能为了未婚夫的前途忍了。赵小圆哪是滑头的庄雪的对手几番下来，只得是醉了。赵小圆是醉了，人事不醒。王凯并不敢在高官面前去要人。庄雪接着又与众人喝酒，喝着，喝着。庄雪突然大哭，众军官不解，卫立煌说老弟这是遇到什么痛苦的事情了。庄雪忍着月牙笑说是赵小圆本已与他有婚约，哪成想被这个小白脸给拐了去。朱国平忙问是谁，这人好大胆，连庄兄弟的未婚妻都敢拐骗，让老子知道非毙了他。庄雪用手指着外面喝得大醉的王凯。朱国平一声令下，两士兵直接把王凯扔了出去。朱国平怕自己的部下惹得庄雪不快，为了讨好便给了一个直属排用来保护庄兄弟的安危。 这一晚清风静月，日军没有攻进来，安静得出奇。第二日，庄雪还未醒，躺在他下面赤裸的女人用杀人的眼睛看着他，他想故意在躺会儿，赵小圆用尽力气把庄雪踹了下床。赵小圆接着穿好衣服，便咒骂庄雪丧尽天良是个畜生，拿起镜子就扔了过去，庄雪闪了一边，门外的士兵冲了进来。庄雪不让士兵押住赵小圆。赵小圆越看这无赖越拿着没办法，只得跑出去恶狠狠说就算得到了我身体又这么样，我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你。庄雪正为赵小圆会不会一辈子不理我而发愁，而在这时傅总司令的副官来传话叫庄雪立即去司令部！庄雪一进司令部，周围围着四五十名军官。昨日喝酒拜过把子，都是熟脸皮。庄雪尴尬的退在一旁。这时朱国平团长嚷嚷着日本鬼子倒是不怕，也没有三头六臂，倒是这天空中的飞机甚是烦人，昨日得来傅司令的侄子，曾说过八千米低空俯冲过日本轰炸机大队轻而易举，哪不如让庄少校再故伎重演把日本的轰炸机给他娘的灭了，老子和众团长去打个漂亮的突袭。庄雪心想，完了！老子把牛皮吹上前了，不过也没关系，既然能飞哪么高我就有信心打哪些只会欺软怕硬的牲口。傅作义平生打仗很谨慎，枪子可不长眼，为了豪言壮语做些傻事，这是蠢人的做法。昨日又到听庄雪说的很是浮夸，只能半信半疑，只得又严肃的问一句，庄兄弟昨日所说当真没有半点浮夸之词？庄雪像来都有死不承认这毛病，既然夸下海口了，只能硬着头皮说请傅总司令放一千个心，我句句属实，不过呢，我在打完子弹后，还有一架轰炸机在炸我们的士兵，我又想不能等回去在装填，这孙子都跑哪里去了，千钧一发之时，只得用自己的飞机撞过去了，结果枪口被撞变了形。傅总司令你这里好几万人，有修这飞机的师傅吗？其实机枪口是坠机机造成的，庄雪喜欢夸大其实，但也明白要命的事情不做，假如真碰到日军奸击机，他连枪都没开过，更不说空战了。只是这样说想必傅作义这里也没有会修飞机的人。可让庄雪没想到的是傅作义曾跟张学良打过仗，抓过他的人当俘奴，谁知道一问人家是空军地勤的，专门维护保养修飞机的兵种。修飞机的姓张单名一个桐，穷苦人家出生，早年间一直在沈阳，哪年直奉大战，有架捷克飞机螺旋桨发生无法旋转的故障。刚到北平机场阎锡山就打来了，当然也就被俘奴了。后来直奉讲和，阎锡山回到临沂，自然张桐就留给傅作义。傅作义看他是个技术人员，给了个中校衔负责教导军官学习航空知识。 张桐去看飞机时，一眼就发现飞机并非碰撞而是坠机。张桐十几年没有接触过新式飞机，这飞机已是单翼而非二十年前的双层翼，更有流线型。内部的流体工业，装甲技术，组装技术。而整体上都比十年二十年前的飞机大了一圈。张桐心想趁着这机会让学员长官们也能多长长见识，便带着董其武师长，卫景连团长、牛连乡团长、朱国平团长及其他军官。朱国平从小书读得不多，能当团长全靠是拿命换来的，他对这个飞机机枪挂在腹部，装起来应该容易。他这一问，大家都笑了。张桐说歼击机造出来就是打轰炸机的。轰炸机不能九十度一百八十度、三百六十度翻转。歼击机也无法取代轰炸机携带大量炸药进行战略战术轰炸。机枪不是挂上去的，他是有个卡扣卡在里面。目的是为了防止翻转作战时怕打在螺旋桨上那就会机毁人亡。张桐问庄雪飞机受损部位。庄雪用手指了指内部的枪管。张桐惊愕得大叫，十二毫米机关枪、二十毫米机关炮，天了口径哪么大。卫景连问张教官，这很厉害吗？厉害！装满子弹一梭子过来你一个营会伤亡大半。休国平问！哪旁边哪个口径更大呢？哪个更恐怖，低空俯冲过来，一个炮兵团都不复存在。卫立煌将军喜出望外，哪这样说只要修复好飞机，太原就能保得住。张桐愁眉苦脸，哪也未必，二十毫米机关炮我军没有炮弹，只得改装增加十二毫米机关枪子弹。张桐又欣喜，还好是因为坠机才有机会修复。找来扳手，刻度尺，用固定架一点一点给它抹平。再才把机关枪、机关炮取出来，按照它原来的尺寸扣进入。张桐一边给众人讲解这飞机是苏联米高杨公司生产的空中歼击机。长十一米宽八米高近三米，重两千五百五十公斤。这是改良款，原款应该是重三千公斤。这飞机能飞一万米，高空时速近七百公里，比起日本九七式航程只有一千二百多公里。张桐找遍了后勤物质部，又得傅总司令的军令配合，增加了副油箱，续航达到两千五百公里，又给机关枪子弹增加到两千六百发，顺便为了减轻重量把能装一百公斤炸药就给省了。不过飞机的重心还是有点靠后，他把它往前移，调到平衡。最后又增加了一部电台，随时能与庄雪保持畅通。 庄雪从打娘胎开始还从未开过枪，这下更来了兴致，爬上飞机按下发射按钮，达…达…子弹射速快，威力大，前面的墙瞬间被震得粉脆。王景连在一边生着闷气，一架飞机的弹药快比得上一个团了。傅长官太偏心了，如若是我有这么多子弹，我也可以灭了日军一个大队。张桐心里清楚团长们的想法，为了给他们解惑，于是问王团长哪你可知道一支小队三架日军轰炸机就能重创一个国军普通营，一支日军中队十架轰炸机就有可能摧毁一个团，一支日军大队四十架飞机就会击溃一个师，甚至是一个军。我知道卫团长也可能拥有这些子弹能灭了一个团，但哪是不必要的牺牲。张桐这话说得很大声，卫景连有点尴尬，瞪大了双眼，哎呦！张教官，你说得是。庄兄弟要是灭了小鬼子一个大队我请你喝酒。酒字未说完，卫立煌开越野车隔五米远大喊，雁门关鬼子四十一联队中村正雄发动了攻击，诸位与我找傅总司令商议对策吧！军情耽搁不得，众军官只得坐卫立煌的车赶紧离开。空旷的平地上只剩下张桐和庄雪。庄雪问日本人今天会派飞机轰炸吗？张桐作最后的检查一边回答，这个说不准，我是跟日本人打过仗的，很明白一旦日寇攻不下一个地方就会动用飞机，甚至毒气，这次守卫代县日本鬼子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庄雪这样问让张桐想起了以往在奉天看到日本鬼子哪凶残的面孔。张桐闷着头回答一句“嗯” 张桐检查完毕，收拾工具，这时防空警报器响了，日本的飞机来了。庄兄弟快上飞机。庄雪还未反应过来既被张桐推上了飞机。记着庄兄弟，机关枪子弹一切备足正常，我已用电报调好了你的对讲频道，我与你可以正常通话，明白！庄雪露出月牙笑。 果不其然张桐改装过后起飞的速度变得更轻盈，庄雪呈九十度直角爬升至五千米。然后慢慢往下寻找轰炸雁门关的日本飞机。米格的镜面设计得宽而大，很适合苏联人的体型。庄雪低飞寻找日军轰炸机时却发现日军轰炸机在自己的后面。哪我就捅它的屁股，庄雪再爬升，翻转三百六十度飞在日军轰炸机的后面，一阵达……达……达。子弹犹如冰雹一样砸到日军九六式轰炸机上。被砸到的日军飞机冒着股白烟坠毁在雁门关附近。庄雪惊讶，这小日本鬼子还要跳伞，十二毫米机枪一阵乱扫，把降落伞的绳给扫断，天空中人太小，下降速度快，庄雪只得让这小鬼子摔死。日军一个轰炸大队四十架九六式轰炸机只有挨打的份。主攻的四十一联以为可以靠飞机进行地毯式轰炸。这下联队长中村正雄惊呆了。眼看前面全是日军坠毁的飞机，把电话摔得老远，气急败坏又让士兵捡起电话责问北平哪边是这么侦查情报的，阎锡山还有空军，至少是几个大队的空军。才接完电话，庄雪的飞机低空驶过，十二毫米的机关枪来回把日军炮兵大队的炮打回了零件。七十三师、一零一师看中村正雄撤退了，傅作义趁这机会集合三十五军所有人员发起冲锋，把四十一联队打得抱头鼠撺，又夺得了雁门关。庄雪低空追着日军屁股后面打，日军边退边反击。我的个娘，日军的枪打在庄雪的飞机啥事也没有。中村正雄想不到苏联的飞机装甲技术如坦克一样，回去他就想要写一遍报告给陆军参谋部日军大本营，专门研究苏军装甲技术。中村正雄很是窝火，心想五千人的大日本皇军竟然敌不过一架飞机，询问炮兵呢？炮兵的炮基本上也是被摧毁。庄雪正得意，中村正雄的电报早发出去，日军航空一个大队四十一架九七式歼击机立即就从北平起飞。庄雪就是哪种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主，先是自己找舒服来了，还不想撤退，张桐的电频离得信号又不好，无法附应。庄雪听到巨大的马达声，往后看时几十架日军飞机边开火边朝这边来。庄雪心里一惊，我的妈呀！辛好想起爷爷和张桐大哥说日军飞机质量轻，发动机小，只适合低飞，只要爬升到一万米以上，哪是绝对安全。庄雪加大马力往天空九十度爬升。过十分钟后，日军飞机果然没跟来，但油箱也见了底，也不能一直在高空，这样会找不到路。庄雪只能在心里赌一把，心里想曾听闻日军占领了东南方，往北方向飞总没错吧！越往北飞感觉离日军越来越远了，开始下降，扒开云雾，看见另一架飞机，起初认为是日军，吓得个哆嗦。再仔细看原来是苏联飞机，跟自己的飞机一模一样。又再看看飞行员，哪架飞机是教练机，分明看见是庄宾和庄老爷子。庄老爷子用手势要求庄雪绕下面的华山停在庄家村，庄雪兴奋得露出了月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