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秀容盯着报纸,瞥了一眼一脸苍白的郑号锡。
朴秀荣号锡哥,不是我说你,你要是怕,就不要和南俊哥一起来了。
郑号锡谁说我怕了?我是个男人好嘛?没在怕的!
朴秀容轻笑一声,没有说话。她很了解郑号锡,虽然每次接私活工作的时候,他都跟着一起去,但是--他每次都躲在自己身后。如果说郑号锡胆小大,那这世上就没有胆子小的人了!
朴秀容放下手里的报纸,不说话,只是一直盯着郑号锡。
朴秀荣号锡哥,你知道我这儿是什么地方吧?
郑号锡你什么意思?
郑号锡看着朴秀容的眼神,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当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金南俊不止一次和他讲过。郑号锡虽然害怕,但是还是尽量强壮镇定,毕竟自己刚刚已经丢过一次面子了。
金泰亨号锡哥,你后面,有那个玩意儿。
金泰亨看穿了朴秀容的小心思,但是并没有揭穿。反而一脸惊恐的指着郑号锡的身后。
郑号锡啊!
郑号锡像是感觉到了,但却不敢回头,只能大声的尖叫着,减少自己的害怕。
朴秀荣哈哈哈哈哈!
看见郑号锡的反应,金泰亨一改之前的一脸恐惧,捂着嘴偷偷的笑着,金南俊也跟着偷笑。只有朴秀容一个人不顾形象放声大笑着。
郑号锡金南俊,我们好歹是兄弟,你怎么能嘲笑我呢?金泰亨,你怎么能和朴秀容合起伙捉弄我呢?
郑号锡听见朴秀容豪放的笑声,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金泰亨没办法,号锡哥,虽然你是我哥的兄弟,但是秀容是我老大啊!徒弟当然只听老大的!
郑号锡你……
朴秀荣好了,号锡哥,我们保证下次不玩你了。
郑号锡真的?
郑号锡对于朴秀容的保证表示怀疑。毕竟朴秀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朴秀荣我拿阎王的人格发誓,如果我再捉弄你,就让阎王头顶生疮,脚底流脓!
此时在地府正在小憩的金硕珍突然打了两个喷嚏。
金硕珍难道感冒了?可是这屋里也不冷啊!
朴秀容瘫坐在椅子上,她刚刚看过报纸上的报道,内容不是很多。无非就是这栋楼每次拆迁都会发生一些诡异的事情,只是至于发生过什么诡异的事情,报纸上并未提及。
朴秀荣报纸上,虽然说发生过许多诡异的事情,但是并没有提及。南俊哥,既然你帮我接了这个单子,你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情吧?
金南俊点了点头。
金南俊当初我翻报纸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这则新闻,于是我就试着和报纸上留下的开发商电话号码联系,然后我和号锡哥就和那个开发商见了面。那个开发商和我说,他们最初想推倒这个建筑,但是他们还未开工,就有好几个工人集体请假。
朴秀荣请假的原因是什么?
金南俊具体请假的原因连开发商都不知道。开发商跟我说,那个时候,工程即将开工,再招些工人时间上不允许,剩下的工人又无法完成全部的工程。开发商只能登门让那些工人回来工作。只是那些请假的工人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回去工作。
金泰亨他们不愿意回去工作的原因呢?
金南俊摇了摇头。
金南俊没人愿意说。开发商没有办法。好在那栋楼从外面看不是很糟糕,只是三楼貌似是被大火烧过,有些破败不堪。开发商只能改变主意将楼内翻新。
朴秀荣然后呢?
郑号锡他们开工的那天上午和下午都没有发生什么异常。可是到了晚上八点左右,就有人听见楼里传出一阵阵凄惨的叫声。
金南俊开发商为了方便工程快速完工,让那些工人在这座楼里的一层打地铺。夜里十二点左右,一个工人听见了一阵凄厉的叫喊声,像是女人在生孩子时的叫声。
郑号锡一开始,他们以为自己工作一天太累了出现了幻听。可后来几天,他们依旧能听见这些声音。
金南俊直到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