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第三天了,安清玉卯时就早早的起床了,看着还是昏迷不醒的陈陌离,安清玉有些着急,喃喃低语:
安清玉“这人愈合能力这么强,伤口已好经的差不多了,为何却一直不醒……不会变成植物人吧……”
安清玉心下不禁一惊,急忙跑去找雪儿:
安清玉“雪儿,我……可能是这两日有些累着了,再加上正是月事期间,身子不舒服,你帮我去请大夫过来。”
雪儿听是小姐病了,不作他想,立即道:
雪儿“小姐等着,雪儿这就去。”
说着也不管早饭还未做好,放下正切菜的刀,一路跑去药铺。
安清玉站在院子里,望着雪儿跑去的背影,看雪儿这么担心自己,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对雪儿撒了谎,自语道:
安清玉“雪儿,对不起,那人一醒我就让他走,以后再也不对你说谎。”
正说着,远远就看见有一大队官兵正在挨家挨户搜查,心里“咯噔”一下,暗道:
安清玉“不好,不会是找那个人的吧,官兵都来了,他不会是坏人吧……还是先把人藏起来再说……”
安清玉急忙跑进房里,移开衣柜掀起地毯和洞口的铁板,又去床边背起陈陌离绑在自己身上,借助绳子进入密室,把陈陌离在地上放平,又快速的拉着绳子出了洞口,将一切恢复原状,若无其事的躺在床上装病,紧张的等着官兵进院搜查。
没让安清玉等太久,官兵长驱直入至门口,叫门到:
京兆尹官兵“快开门,官府搜查贼人。”
安清玉假装刚醒来,哑着嗓子道:
安清玉“官爷稍等,这就开门。”
说着揉乱自己的头发,起身开门侧身让道,说道:
安清玉“让官爷久等了,小女子近日病着,一直在卧床养病。”
领头的人有些嫌弃的道:
京兆尹官兵“无妨,难怪一屋子的药味。”
又对手下人道:
京兆尹官兵“都搜仔细了,抓不到贼人,瑞王不会轻饶了我们,上心点。”
众人道“是”,立刻散开到各个屋子搜查,这时那头领搜完了床下和床头的大箱子,正一步步走向衣柜的位置
安清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手攥着衣裙,大气都不敢出,怕其他人察觉到她的异样,强装镇定,视线跟在那头领身上。
只见那头领一把拉开衣柜,看了几眼便要转身离开。安清玉刚想松口气,那人却猛的转回身,吓的安清玉这次连气都不敢出了,只见那头领又翻了几下里面的衣服,转身径直走过安清玉面前,走出门外。
直到所有的官兵出了院子,去了下家搜查,安清玉这才敢把心放回肚子里,回屋把陈陌离从密室背出来,累得坐在床边歇了好大时间才缓过来,才又出门去站在院中等雪儿回来。
大概一刻钟,雪儿已请了大夫回来,看小姐站在院中,急忙对小姐道:
雪儿“小姐生病了怎么还站在院子里,快回房歇着。”
安清玉这边说
安清玉“好。”
又对雪儿道:
安清玉“雪儿,你去木匠铺子看看,我要的东西完工了没,做好了就让人帮着送过来,我还等着用。”
雪儿“好,我这就去,小姐,你生病就不要来回走了,等下大夫开了药,你等雪儿回来再去药铺拿药。”
安清玉心里一阵暖意,感动道:
安清玉“好,听雪儿的。”
见雪儿走了,安清玉这才领了大夫到屋里。
大夫“我为姑娘把脉。”
安清玉却道:
安清玉“不是我看病,”
说着向床上一指,道:
安清玉“是这样的,大夫,他是我的夫君,前些日子去郊外打猎受了伤,还是我半夜去您的铺子里抓的药,只是眼下已第三日了,他还一直昏迷,不曾醒过,这才请您来,您给看看是怎么回事?”
大夫不疑有他,在床边放下药箱,搭上陈陌离的手腕,片刻后,道:
大夫“他的伤已无大碍,只是脑部有些瘀血,应是头部受到撞击所致,待老夫施针,再配些活血化瘀的药,不消两三日就会醒来。”
安清玉“好,麻烦您了!”
大夫“姑娘客气了,这是身为医者该做的。”
说着就开始动手为陈陌离施针。
施针结束,大夫开了药方,递给安清玉,道:
大夫“姑娘带着药方去药铺抓药回来,三碗水熬成一碗,一日三次,病人吃了药,这几日就会醒来。”
安清玉“谢谢大夫,待会儿丫头回来,我让她去您哪里抓药,稍时诊金与药钱一并付给您,可以吗?”
大夫“好,老夫信的过姑娘。”
安清玉“那就多谢大夫了,我送您出去。”
安清玉送走了大夫,没多久,雪儿就回来了,说道:
雪儿“小姐,木匠铺子的人回话说,明日天黑前才能完工。”
安清玉“好,我知道了,谢谢你雪儿,最近没少让你跑腿,累不累?来,坐下歇会儿。”
雪儿却是道:
雪儿“小姐,你说的这是哪里话,能为小姐办事,雪儿开心,对了,小姐,大夫开药方了吗?我去给小姐抓药。”
安清玉“也好……”
说着又道:
安清玉“雪儿稍等,我写封信你带上送去暗香阁,等你回来,刚好可以一起吃中午饭。”
稍时,雪儿便带着信和药方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