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对于简依笙来有些特殊,当她独自一人离开边伯贤来到英国时,第一个认识的人就是他。她犹今记得他和她第一次见面是在同一个车站等车,天突然下起了大雨,她衣着单薄,有没带伞,也许是自己伤感的气息影响到了他,他金发碧瞳,闪着一口白光灿灿的牙笑着对她说:“这位美丽的小姐,需要雨伞吗,伦敦的天气可是阴晴不定,一把伞还是必须备的。”
也许就是这样狗血的剧情,让两个人从相知到相识再到熟识,可时间一久,简依笙终于发现了他人畜无害的外表下隐藏着的毒舌品质。
被叫做Bert的人微笑地回应简依笙:“是吗?我记得昨天某个人也是这么说的。”
简依笙一嗓子吼了回去:“你这人不说话会死啊!”
Bert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说的是一个事实啊,你不要跟我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这个道理你懂吗?”
简依笙气的一口银牙直痒痒,恨不得把眼前这个男人千刀万剐,她正要动手让眼前这个男人知道什么叫做怒放的生命时,突然医学院响起一声广播:
“Please call Jane immediately to the emergency room!”(请简医生立马到急诊三楼手术室报道!)
“Please call Jane immediately to the emergency room!”
“Please call Jane immediately to the emergency room!”
男人朝着简依笙胜利般地一笑,亮着一口白牙:“去吧!皮卡丘!“”
简依笙愤恨地转过身,心中怒火难平,朝着急诊走去,留下一句:“你给姐等着,姐一定会回来的!”哼哼,到时我一定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人生的真谛!
Bert伫立在原地温柔地看着简依笙愈走愈远的背影,缓缓开口:
“简,我永远会等着你。”
白驹过隙,时光飞逝。
当简依笙穿着白大褂扶着腰一瘸一拐地走出医学楼,已经是夕阳西下了。
“bye”
“see you again”
“have a.good time.”
简依笙一边跟离去的人打着招呼,一边在心里哎呦哎呦的直叫唤,艾玛摔得这么严重,肯定又要留下淤青了,哎呦喂啊~我的人生怎么这么悲催!感觉真的没有爱了!
当简依笙独自感触怀伤的时候,一个身影悄悄来到她的背后,手一拍她的肩膀:“嘿,咋了!”简依笙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她被吓得不轻,条件反射的一个巴掌糊了上去。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在空间中久之不散,被打的男人懵了,简依笙也懵了。
简依笙羞愧地看着对面男人白皙的脸上出现的一个突兀的巴掌印:“啊~原来是你啊,Bert,我还以为是谁啊?奥,对了,那个,你没事吧?今天你还欺负我来,这样就抵消了啊。。。。。。”
Bert一只手捂着自己被打的脸,另一只手指着简依笙,一脸委屈加委屈:你。你,你。欺负人!我明明这么关心你!
简依笙本来还挺愧疚的,一听这话,便不服气起来:打都打了,你还想怎样啊!
嘎---嘎---嘎---一只乌鸦飞过。。。
这话说的简依笙和Bert一脸尴尬,面面相觑。旁边路过的人都用着猥琐八卦的眼神瞅着他们,在他们看来,简依笙那句话就像“操都操了,你还想怎样。”一个道理。嗯,有奸情~,哦呵呵---
“那个~天都这么晚了,要不我开车送你回家吧,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始终不安全。”Bert红着脸首先打破了沉默。
简依笙本身就理亏在先,听人家都这样说了,她也不好意思拒绝:好啊,走吧。
。。。。。。
Bert驾驶着车在道路上穿梭,简依笙在副驾驶上昏昏欲睡,车中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氛。
简依笙此时度秒如年:早知道这么尴尬,就不上车了。~(>_<)~
等到车子终于驶到了简依笙家的门前,简依笙如释重负地下了车,正要往自己温暖的小窝奔去时,身后的男人突然叫住了自己。
“简依笙。”
“啊?”
她转过身,正要回话。对面的男人突然双手抱住了简依笙,简依笙懵了,这是啥子情况啊?难道他。。。啧啧,深藏不露啊!
当简依笙异想天开时,她岂不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一双充满阴翳的眸子密切注视地他们拥抱的身影。
也就是不到4秒的时间,Bert放开了她,象征性的从她背后掏出一片叶子:“唔,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