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鬼妖都是一脸懵逼的看着李晨健,梦七看到李晨健就想到了李大师,想到李大师她自然也就想到了哥哥,她瞬间从懵逼的表情变成了口中不经意一句话。
“李大师,我哥哥呢?”
梦七一句话,男妖似乎像到了什么似的,就不知怎的就飞奔到李晨健那里,一把就抡起李晨健,就在一刹那间,男妖掐住了李晨健的脖子,还对着梦七等人说道:“想要他活命的话,赶紧把美女留下!”
这话一出口,在场的鬼都有些想笑的意思了。
但还是努力的憋住不笑,要不然,雪纱可能会把他们杀了,就算是当着冥王的面,雪纱还是会杀了他们,没办法,谁让雪纱是冥王的心腹呢?
要知道,他们这个所谓的美女小主子雪纱,她杀人如麻,想让她留下来,这男妖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而梦七又是冥王的心上人,说不定梦七就是未来的冥王妃呢!想拿冥王的女人,啧啧啧,看来真的是不要命的了,哎~所有在场的鬼都为这个长的丑陋无比、凶神恶煞的男妖感到悲哀了。
没办法,谁让这个男妖狂妄自大呢?不仅如此,男妖抓的那个,可是一个道士呢!
在场的雪纱面无表情,眼神里的愤怒是隐藏不掉的,但她的情绪基本还是冷静的。
而司徒夜却是高高在上的看着这个根本不要命的男妖,男妖看着司徒夜这般看着自己,他就以为司徒夜怕是怕了他的,就摆出了一个得意的眼神,看的像是在给司徒夜示威一样。
司徒夜一旁的梦七就按耐不住了。全场都鸦雀无声的,不就说明了越安静越危险?
没办法,梦七只好对着司徒夜闪了求助的眼神,而司徒夜只是给了个让她放心的眼神,还不由的捏紧了在他手里的那个细嫩又软软的小手,似乎在向梦七传递着安全感一般,梦七也是稍微有点感觉,似乎在握着她冰冷的那只手,让她感觉到了温暖似的,让她很是有安全感。
因此她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让司徒夜把手牵着,因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会相信司徒夜有办法的?
而在大石头后面的安文宇一看到那个男妖把李晨健给抓住了。心就不知道怦怦跳的有多快了。妈呀!就算他是男的,但他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呀!
现在没吓晕就是不错的了,他的身体一直在不停的颤抖着,手里的符纸早就在刚才跟李晨健挣扎的时候已经弄丢在地上了。
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要说他真的动一下去捡符纸的话,怕是还没捡到就被发现了。
因此,他并没有“轻举妄动”,其实他也是想动的,因为他还要救妈妈呀!但是现在情况看来,他真的是没办法了,此时此刻,对于他来说,他已经“生命垂危”了,在他认为,如果自己不活下来,还怎么救妈妈?
而被男妖掐着脖子的李晨健根本没有一丝害怕的意思,反而是镇定自若,看的好像是他经常经历这种事情一般。
只听见他对着男妖缓缓开口道:“你说,他们是鬼,我是阴阳师,你认为,鬼,会救一个阴阳师吗?”
男妖一听李晨健这样说,就不由自主的大惊失色了,只见他的眼睛睁的老大,而就在这一瞬间,李晨健一下子就从包里抽出一张符纸,瞬间打在了男妖掐着他脖子的手上,男妖痛苦的哀嚎一声,两只手就放开了李晨健。
不自觉的退后了两步,李晨健刚好就在他这么一放开,就又抽出一张符纸,放开身体的麻痹,刹那间就闪到了男妖面前,一手就把符纸随着“啪!!”的一声,贴在了男妖的头上,男妖只能露出惊恐的表情却不能动了。
李晨健只是当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拍拍手,说道:“完事了。”
在一旁的梦七则是看到了李晨健这么好的身手,顿时间也对李晨健有了新的看法,当然!她也相信了李晨健是阴阳师的真正想法,只是她也没想到李晨健这么厉害的呢!
李晨健说着,他还对着躲大石头后面的安文宇,说了一句话。
“出来吧!”
话音刚落,安文宇在啰啰嗦嗦的从大石头后面走了出来,对着李晨健就是抱怨起来了,说什么刚才真的是吓死他了。
说不定真的不能再见到他妈妈之类的话,反正就是跟之前话少、性子冷的那个校草完全不一样,看的就像是一个啰哩巴嗦的老太婆了,记得他只对梦七这样,对其他人是根本不可能这样的,说不定是因为受了刺激的呢!
对了!说到梦七他还真的忘了呢!只见他忙着跟梦七在一起嘘寒问暖了,在旁的李晨健也表示无奈,但对着司徒夜的眼神却是不怀好意的。
自然啦!司徒夜可不会这样,也只是无奈的对上了李晨健的眼神,似乎是一种愧疚的眼神,李晨健看着这眼神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以为司徒夜是受到了良心的谴责而已,尽管他们是兄弟。
而被定住的男妖却是愤怒的眼神,他又不是没跟道士交过手,记得上次他去了山下的那个庙里偷吃一只鸡,就被发现了。
还被那死道士穷追不舍,害的他差点就被打回原形了。
这次又遇到一个不是道士,却胜似道士的阴阳师。不仅如此,他还轻而易举的就把自己定住了。
哎呀!他怎么就那么倒霉呢?找个老婆都能被搞成这样,这是他的命么?只见他直勾勾的看着跟梦七嘘寒问暖的安文宇,呵呵!他怎么忘记了还有这么两个人?等下他们肯定会让他带他们去找那个被他拐回来的女人的。
到时候,想在他的地盘撒野,呵呵呵…也得看他家主子同不同意了。
男妖露出一个得意的神色,这神情一闪而过,他心里的算盘已经在打的啪啪响了。
而梦七却是神色凝聚,她看错了?这个男妖的那丝奇怪的神情,真的是她眼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