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害怕了这个世界。
她怕。
怕极了。
她怕自己无法对苏稚酒下手,她也不敢对吴世勋动情。
可矛盾接踵而至。
如果她不这样,怎么才能找到梦中人,怎么样才能离开?
金泰亨的声音仅仅一瞬,便打翻了她犹豫,即便心中五味杂陈,她都必须试一试。
她还有牵挂。
她不为自己一人活。
擦干泪,她笑着对吴世勋说:
“稚酒需要你。”
“可我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