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向中有一种很特别的叫做Lithromantic。
维基百科的说明是“对某人产生爱恋,却不希望获得情感回应的人”。
我喜欢你,却不希望你也喜欢我。
其实都知道,成为朱砂痣和白月光的方法只有一种——
让它永远是不被得到的。
就像《红玫瑰》唱的那样,“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而所有得到的,成了蚊子血,成了饭黏子,成了普普通通。
有人说就跟SM里面受虐的一方似的,摆明了就是欠虐,就是喜欢自己反复追求却始终得不到的过程。也许你并没有多喜欢他,只是荷尔蒙泛滥成灾。
Lithromantic大概可以对普遍的“撩”作出诠释。
“我对你这个人有好感,我享受与你暧昧的气氛,却不希望被彻底约束。所以我只撩你,我不愿意负责。”
把四处留情冠以高尚的帽子,然后冠冕堂皇地为自己推脱解释,无非就是以另一种方式为自己的撩找借口。
对你的“不娶何撩”,他统统以Lithromantic回绝。
你看,我也是喜欢你的。但是没办法,由于我的这种性向,我不能跟你在一起。
你要原谅我。
喜欢就是喜欢,不够喜欢就是不够喜欢。
滥情也好,招花惹草也罢。
Lithromantic不应该成为人为自己的不负责行为找来的借口。
要是你真的喜欢,我们就用满腔热情与无所畏惧去爱,去追求,去冲破Lithromantic的束缚。
只有爱才能所向披靡。
2
:
没有办法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其实是人生的常态。
昨天晚上,在听后来的我们里面的那首新歌爱了很久的朋友。
歌里面有句歌词听得我特别难受:最后我们变成爱了很久的朋友,可笑在爱到血肉模糊时候,泪水能补救,可惜到伤疤结在心头。
一直都觉得,这是爱情里最心酸的状态了,爱到最后,我们变成了爱了很久的朋友。
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懂那种感觉,就是很多年后,心知肚明站在眼前这个人,彼此都不会再相爱了,甚至连那种没办法在一起的那种怨恨、难过都没有了。
就是那种,我们不会老死不相往来,但也不会再有刻意的交集,遇见就顺其自然,是路人的那种朋友,对曾经的感情和爱也都闭口不谈。
真的很难过了。
那首歌的热评中有这样一句话:慢慢大家会明白的,无法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其实是人生的常态。
看到这句话时,我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转,真的,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那的确是人生的常态。
后来我问身边的朋友怎么看待这句话,他跟我说,其实很正常,大多数人遇到那个心动的人都是在年少,而那时的感情又很难走到最后,所以也不难解释。
就好像是,人这一辈子,总是有得不到的东西。
3
:
为什么朋友之间关系会越来越浅?
小时候很喜欢郑渊洁,记得他总是强调“只有在20岁以前结识的朋友才是真朋友,一个人如果在30岁之前没有一两个铁兄弟,那他是失败的。”
这句话既对,但也不对。
因为20岁以前,你结识的很多朋友,与其说是朋友,更不如说是同伴。
他们出现在你行动自主权不强的时光里,和你受到了同样的限制,在相同的时间被困在相同的地点,所以你们有了无数共同相处的时光,有了无数共同经历的回忆。
你们还拥有相似的社交网络,分享共同的敌人讨厌的老师。
于是你们开始成双入对,一起去上厕所,一起去小卖部,一起抄作业,一起周末翘补习班去溜达。
但这并不是你的朋友,只是你的伙伴。
在往后的岁月里,如果你们还能继续保持相似的活动范围和社交网络,那么你们还能继续保持小伙伴的身份。
但是若是随着升学或者家庭住址及工作,你们很快就会分开,然后从每天一聊变成了每周一聊最后在几个月里就变成了点赞之交。
因为你们不再能够互相陪伴,那么小伙伴的身份就失去了作用,你很快就会在新的活动范围内认识到新的伙伴,同样会陪你走过一段或长或短的岁月,最后成为通讯录里一个偶尔会说有空约一下但并不会再见的名字。
上小学的时候,我有过一个小伙伴,他和我臭味相同胆大包天。
我们一起不学无术虎作非为,甚至一起在放学后到小卖部去偷东西。我们配合很默契,行动的时候互相配合,几乎从来没有失手过。我们还设计了一套暗语,用于父母盘问时不需要串供就可以互相掩护。
我和他几乎一同渡过了小学每一刻闲暇时光。
上初中之后我们进入了同样的学校不同班级,他不再是我的上厕所小伙伴,但依然是我偶尔去黑网吧决战穿越火线的战友。
但我很早就知道,这个人不会是我一辈子的朋友。
因为尽管我们臭味相投,尽管我们一起虎作非为,但我们终究没有共同的人生理想,没有任何能够携手一起闯过往后几十年人生道路的基础。
初中的班主任曾经劝我不要再和他来往,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道不同,当然可以相谋,只是不可久谋。
很快就因为不能保持相同的空闲时间,我们看起了不同的漫画,玩起了不同的游戏,有了不同的新伙伴。
然后我们进入了不同的高中,不同的大学,在不同的城市做着不同的工作。再聊天时,我们已经对彼此的过往和爱好一无所知,三言两语之后就留下一句“有空一起吃饭”关闭了对话框。
我和他也曾有过一段亲密无间的岁月,彼此知道彼此的秘密,
为什么朋友之间关系会越来越浅?
小时候很喜欢郑渊洁,记得他总是强调“只有在20岁以前结识的朋友才是真朋友,一个人如果在30岁之前没有一两个铁兄弟,那他是失败的。”
这句话既对,但也不对。
因为20岁以前,你结识的很多朋友,与其说是朋友,更不如说是同伴。
他们出现在你行动自主权不强的时光里,和你受到了同样的限制,在相同的时间被困在相同的地点,所以你们有了无数共同相处的时光,有了无数共同经历的回忆。
你们还拥有相似的社交网络,分享共同的敌人讨厌的老师。
于是你们开始成双入对,一起去上厕所,一起去小卖部,一起抄作业,一起周末翘补习班去溜达。
但这并不是你的朋友,只是你的伙伴。
在往后的岁月里,如果你们还能继续保持相似的活动范围和社交网络,那么你们还能继续保持小伙伴的身份。
但是若是随着升学或者家庭住址及工作,你们很快就会分开,然后从每天一聊变成了每周一聊最后在几个月里就变成了点赞之交。
因为你们不再能够互相陪伴,那么小伙伴的身份就失去了作用,你很快就会在新的活动范围内认识到新的伙伴,同样会陪你走过一段或长或短的岁月,最后成为通讯录里一个偶尔会说有空约一下但并不会再见的名字。
上小学的时候,我有过一个小伙伴,他和我臭味相同胆大包天。
我们一起不学无术虎作非为,甚至一起在放学后到小卖部去偷东西。我们配合很默契,行动的时候互相配合,几乎从来没有失手过。我们还设计了一套暗语,用于父母盘问时不需要串供就可以互相掩护。
我和他几乎一同渡过了小学每一刻闲暇时光。
上初中之后我们进入了同样的学校不同班级,他不再是我的上厕所小伙伴,但依然是我偶尔去黑网吧决战穿越火线的战友。
但我很早就知道,这个人不会是我一辈子的朋友。
因为尽管我们臭味相投,尽管我们一起虎作非为,但我们终究没有共同的人生理想,没有任何能够携手一起闯过往后几十年人生道路的基础。
初中的班主任曾经劝我不要再和他来往,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道不同,当然可以相谋,只是不可久谋。
很快就因为不能保持相同的空闲时间,我们看起了不同的漫画,玩起了不同的游戏,有了不同的新伙伴。
然后我们进入了不同的高中,不同的大学,在不同的城市做着不同的工作。再聊天时,我们已经对彼此的过往和爱好一无所知,三言两语之后就留下一句“有空一起吃饭”关闭了对话框。
我和他也曾有过一段亲密无间的岁月,彼此知道彼此的秘密,彼此分享彼此的心事,一起在城市的黄昏中做尽偷鸡摸狗的事情。
但一但我们的活动范围人际网络出现变化,这段友谊转眼就会烟消云散。
所以道不同,可以相谋,而不可久谋。就是这个意思。
当然,若是两个伙伴一辈子都拥有近似的活动范围和人际网络,走着相近的人生道路,或许伙伴的身份能够维系很久,渐渐成为了习惯,也就成为了朋友。
但这种现象终究会越来越少。
明初朱元璋的一些政策,今天的人或许很难理解。
在他的规定下,政府要对每个人的职业做记录。父亲如果是兵员,儿子长大后自动顶替。父亲如果是铁匠,儿子长大后也得是铁匠。
同时,每个人离开自己的户籍所在地都需要当地政府的批准,没有介绍信,你甚至没办法出去旅游。
尽管这种户籍政策在明中期就开始渐渐瓦解,到明后期基本没多少人在乎。
但在那个经济结构极度稳固,社会阶级极度停滞的年代,这种政策并非不可思议。
而在这种社会中,伙伴和朋友并没有任何区分的必要。
新中国后,我们很长时间里经历的也是一个非常固化的社会,但这种固化的社会在过去二三十年间发生了非常巨大的变化。
义务教育的普及让很多人不再需要一辈子守在故乡接替父母的工作。
沿海城市经济的崛起让几百几千万人离开走出黄土背上行囊寻找自己的梦想。
大学的扩大招生更是给了无数人远离故土,进入父母截然不同的领域的机会。
我们开始不断为更好的机会而漂泊,自然也要习惯不断与一个一个的小伙伴挥手作别。
4
:
为什么后宫中嫔妃们一定要争宠?
我曾想过,后宫说不准是和和睦睦的,大家都知道皇帝不好当,于是:
大妃:皇上,今天您去二妃妹妹那里吧。臣妾今天头发有些不舒服呢。
二妃:皇上,您怎么来了,臣妾什么都没准备呢,也未沐浴,不敢伺候皇上呢,不如您去三妃妹子那里吧。
三妃:啊,臣妾手指甲好疼啊,臣妾得找个太医来看看,恕臣妾不能伺候皇上了。
皇上:朕遭人嫌弃啦!呜呜呜,朕去找皇后,朕还是最喜欢皇后的。
大妃欢欢喜喜的去找二妃,妹妹呀,咱们去找皇后娘娘玩儿吧,听说她发明了一种新牌的打法呢!
二妃:好呀好呀姐姐,我们快去吧!
皇后:大家都来了,哟,三妃怎么是跑着过来的?
三妃:我猜着大妃二妃姐姐都会来找您的,也就赶紧跑过来啦!
皇后:快快快,大家都坐,今天教你们一个打牌的新玩法。
边玩牌,大妃:听说皇上最近想立太子啦!
二妃:大妃姐姐的大皇子天资卓绝,是太子的不二人选呢。
大妃:不不不,那孩子不成器呀,还是皇后姐姐的二皇子更得民心呢!
皇后:要我说,三妃的三皇子可是皇上最喜欢的。
三妃:哎呀,他算什么呀,二妃姐姐的四皇子我觉得就很不错呢!
“不,我儿子可不能当太子,以后登基了,太累了”
“是呀,当皇帝睡觉都睡不好呢”
“天天掉头发呢”
“吃着吃着饭都能睡着呢”
“澡还没洗完呢,又有折子递进来了”
“还是当个封地的王爷好啊”
“等我儿当了王爷,我就跟他回封地享天伦之乐去”
“姐姐,让你儿子当吧”
“还是你儿子吧”
“我儿子要是当了,我得跟皇上哭去,哭得烦死他”
站在门外的皇上望天,想当初,他的兄弟们都不想当皇帝,后来就猜拳,他输了,眼看着他们去当闲散王爷了。
想及此,不觉悲从中来,老泪纵横,摸着快要秃掉的脑袋,更是难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