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无妄目光幽深：“先是暗疾，再是这种倒行逆施的灵力运转方式，你如此急于求成，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把自己弄成这副千疮百孔的模样，图啥啊？”
温拂怔怔的，眼前之人，渐渐和往日记忆里熟悉的模样重合，继而莫名的，他心中无名火起，从星星点点转为燎原之势。
他怒极反笑，伸手钳制住姜无妄的下巴：“不要再用这种关切的态度迷惑我了，我已经……不吃这一套了。”
姜无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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