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宁第二天去了公司,公司里的人看到她都问:“舒总,你好了”“舒总,注意身体啊。”原来陆玉峰对公司里说舒宁生病了。舒宁点点头向询问的人打招呼。到了办公室陆玉峰坐在办公室里,舒宁觉得好阴森,这时候陆玉峰手下的销售进来了:“陆经理,贵州有批货,要你送,那边的沈总点名要你去,说好好聊聊,谈增加采购量的事情。”“好的”陆玉峰站起来,“该出的差我不会少出,但是我的眼睛,会一直一直盯着你。”陆玉峰举手,做了一个盯得动作,舒宁一阵鸡皮疙瘩。
舒宁看着陆玉峰的车远远开走了,松了一口气。今晚总算清净了。她跟lulu打了电话,汇报了一下昨天的情况。lulu似乎满血复活了,“宁宁,那咱们晚上去high吧”“high不动,这两天太累了,一点精神都没有。”“怎么,你真打算为陆玉峰守身如玉啊。”“哎,我打算为我妈,为公司,守身如玉。”“那你自己好好的啊,我找乐子去了。”
舒宁过了两天平静日子,偶尔接到妈妈电话来盯着。第三天早上,她接到老姜的微信,“宁宁,见一面吧,我要走了。”舒宁顿感失落,“去哪里见面。”“到lulu家吧,没人会怀疑了,对不对。”是啊,她去lulu家,应该也没人会在意了。
lulu发来信息,“宁宁,去吧,我愿意放下,你追随自己的内心。”舒宁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想想给老姜也煮了一杯,自己烤了一片面包,然后给老姜也烤了一片。舒宁找了一个隔层的保温壶,把两样东西都放的妥帖。舒宁对着镜子画了一个精致的妆,打了腮红,涂了点淡淡的眼影。选了一件宝蓝色的连衣裙,佩戴一对珍珠的耳钉,舒宁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了一会儿呆,想象老姜像自己的丈夫一样,能从后面环过来,轻声的说,我去上班了。哎,可惜不是。
告别应该体面,不是吗。舒宁开车去了lulu家,上楼梯的时候,莫名紧张,心跳的通通响。开门,老姜坐在沙发上,点着一只烟。“来了。”老姜平静的说。“嗯,咖啡我刚煮的,面包也是现烤。你没吃早饭吧。”“嗯,谢谢。”老姜的语气有些陌生。老姜一手端着咖啡,灭掉了自己的烟,“舒宁,我不想留在这里了,以后可能也帮不到你了。”“我想过经过这些,也可以独立了。你要去哪里。”“澳门,我想还是那里比较适合我。我只适合纸醉金迷,可能不大适合谈感情。”老姜喝了一口咖啡,“澳门,你要做的行当会不会太危险了”“富贵险中求,其实我已经习惯了。那年老婆没了,我才回内地,现在想想,还是走吧,这里也让我伤心。”
“对....对不起。”舒宁小心翼翼的说,“不用说对不起。是我,不该爱上你,也不该让你爱上我。你已经结婚,一开始就该保持距离,对不对。”老姜看着舒宁。“既然你已经决定走了,我也没有资格挽留你,我祝福你。”舒宁伸出手。“谢谢你,舒宁。”“老姜短短几句话,已经第二次说谢谢了。”老姜挠了挠头,“我突然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对你,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我离开,才是最好心里,对不对。”舒宁低下头,“舒宁,我可不可以抱抱你,最后一次抱抱你。”舒宁眼眶含着泪,努力不让眼泪滴下来。伸出双手,跟老姜来一个大大的拥抱。片刻,老姜推开舒宁,说“再见啊,珍重,舒宁。”舒宁泪水决了堤,再次抱住老姜,“你不要再叫我舒宁舒宁舒宁了,你叫我宁宁,在你面前我不是舒宁,我就是那个没人疼,没人懂的宁宁。”
老姜紧紧的抱着舒宁,摸摸她的头发,舒宁松开老姜,捧着他的脸,“老姜,你要保重啊,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啊。”老姜话也说不出来了,侧头吻了上去。嘴里的咖啡味,和着烟草味,舒宁拼命呼应着,想记住老姜的味道。
老姜轻轻的呢喃了一句,“可以吗”,“嗯”,舒宁点点头。老姜抱起舒宁放到沙发上,老姜伸出手从腰间脱掉了舒宁长长的丝袜,轻轻的用舌头试探着舒宁的肚皮,舒宁的双腿不停扭动,发出让人血脉膨胀的喘气声,老姜就把舌头探进了舒宁的身体,慢慢搅着,一遍一遍的刺激着她,双手同时抚摸着舒宁,舒宁的脸已经涨的通红,老姜说,“宁宁,可以吗”“舒宁泪眼朦胧的说“老姜,再要我一次。”老姜脱掉上衣,舒宁坐起来去吻老姜的身体,老姜趁机和舒宁交融在一起,舒宁一遍遍的呼唤老姜,老姜也一声声的回应,两人要在此刻,把一生的呼喊对方的机会都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