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朝歌把蜡烛吹灭了静坐在床上。今晚,他一定会过来。
一个时辰之后,一阵浓烟慢慢地蔓延到了房屋之中。看着这滚滚浓烟朝歌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还真以为她是原主不懂医术,心思单纯任人可欺是吧!连一个障眼法都弄这么假。
想了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朝歌还是假装被迷晕了过去。一会儿,进来了几个人。她们虽然很奇怪为什么人不是睡在床上的,但还是没有在意只是以为可能胆小不敢睡,几个人对视了一眼就准备动手。
事后,安然迷迷糊糊的走到客房。浑身燥热的他此刻怎么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的好兄长还是一门心思的要算计他啊!
本来,安然想,既然如此不若就如了他的意,反正自己本来就不爱这王位。至于王妃,是谁都还不是一样。不过,打开的窗户却让他起了疑心。怕有其他事情,他转身去了另一侧的客房。
一边,朝歌把人往房间里一丢,转身就走了。原来那个房间肯定是不能再回去了,不然,明天的好戏还怎么看呐!想到这里,朝歌转了个方向,随便找了一个客房睡下了。
而安然,本来是想着忍忍就过去了,却没想到那药性如此之烈。连续破了几道房门,最后还是到了朝歌所在的房间。朝歌一开始以为是来打扫的僧人,还想着怎么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不想人直接闯了进去就将她扑倒在了床上。
朝歌感觉就那一会自己的腰都要断了,后面更直接,上手就是‘坦诚相待’差点没把朝歌给气死。本来想点了那人的睡穴,却不想来人武艺在她之上。睡穴没点到,自己反倒被轻薄了。
喂!你冷静点。如果你只是想解药我可以帮你,我是大夫。打又打不过,朝歌也只好露点底了。
可能是她这句话起了效果,安然尽量的克制了自己的冲动放开了她。朝歌第一个想法是找衣服,不过,在看到安然那随时会再次扑上来的样子,还是先找到了银针替他施了一针。
这一针稍稍的缓解了一下药性,趁着这点时间。两人都各种找了衣服穿了起来。安然先是向她道了个歉,然后请她继续为自己解药。
朝歌无奈的答应了,不答应还能怎么样?反正她解不解他都会让她解的不是。刚刚那么明显的行为,她还是识相的。相比起用身体,动动手就能完成的事情她还是比较喜欢干的。
解药的过程是痛苦的,这个痛苦不仅仅是对安然,也包括了朝歌。因为如果她不能很快的在缓解的时期解除药性,她又要面临被扑倒而后与安然‘坦诚相待’的时候。一开始她还有心思找衣服,毕竟,光在身子在一个男子面前,而且还是一个中了药的男子面前是一件特别特别危险的事情,而且她也很抗拒这种事情。后来,衣服被毁的速度已经让她对再穿衣服这种事情麻木了。现在的她只想赶快把药解了,衣服什么的以后再说也不迟。
她这么做又苦了安然,若是往常他肯定也只是觉得尴尬。但是,现在这种特殊的时期,他是真的忍得很痛苦。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清晨,两人都已经精疲力尽。
当吵闹声传过来的时候,朝歌还是懵的。怎么了?昨天她不是已经搞好了吗?等等,昨晚……
朝歌转头一看,一张俊俏的脸落入眼中。视线再往下,赤裸……
朝歌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逃了一个怎么还有一个啊!
你不要忧心,我会娶你的。安然很郑重的向她承诺。
朝歌没有看他,她现在只想好好静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