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白起,西岭北宫,南宁斐武,北上折犹。
好一个北上折犹,我道他一个人单枪匹马的也敢前来,却也是条汗子,只可惜了是个短袖,可惜啊!北宫颈无奈的叹气,边摇头边笑,那神情气得斐玫话都说不出来。
北宫老儿,你是来看我们斐家的笑话来了。这里可不是你西岭,由不得你张狂。一个美艳的贵妇横眉冷眼的瞪着北宫颈,腰身插着两只如玉似的手。见着那手边上挂着的两串玉葫芦,北宫颈将脸上那嘲讽的表情也收了起来,白家主母的泼辣是出了名的,他可惹不起。
见着人安分了下来,贵妇也不再理会他。转了个身子把斐玫带走了,斐玫不愿就此罢休,誓要将事情做个了断挣扎着不肯随她离开。
小姨,你就且帮帮我,让姨父将人带回来可行?如此作罢我心有不甘。斐玫倔强的要留在原地,看他白涅来不来与她结了这门亲。
你是嫌还不够丢人。如今连这北宫家下字辈的人都敢嘲笑你,你让你父亲的颜面往哪里搁?还不快快同我离开,那白涅定是要娶你的,不然,他就此便不再说那白家人。
听着贵妇这般说辞,纵使心有不甘,斐玫也只能是随着她一道离开了大堂。
而另一边,再说折犹这里。折犹才刚刚把人救了下来,就遭到了白起的追杀,不禁对白涅起了一丝怜悯之情。
喂,醒了就吱一声。不然,等会儿要出了什么事情可就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了了。
嗯!折犹,我好疼,你轻点可好。折犹这才刚说完,背上就传来一声低吟,在她耳畔不停的缭绕。
你说话声音正常点,听得我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嗯~可是我真的疼。折犹,你这般背着我也有所不便,不若你搂着我可好,这样我也可以看着些你背后的情况。又是一阵热气,有一丝无一味的在折犹的耳畔吹拂着,绕是明明没有事情其他的事情发生,折犹也是红了一脸。
好,不过,说好了。到时候你不可以……说到这里的时候折犹顿了顿。
不可以什么?_?嗯!又是一阵热气吟耳,吹得折犹微微一颤,这个该死的妖孽。
折犹,你我皆为男子,我又能对你如何?你这般防我,可是对我有了什么非分之想,嗯?微微扬起的尾音,听得折犹浑身一震,这厮也闷是不要脸了些。
不过,还未等折犹说些什么,白涅已经轻轻地含住了她的耳垂,他长长的睫毛在她的耳畔不停的挥动着,折犹只觉得自己的耳朵痒的难受,可那人一直不说话她也是不敢轻言。
耳垂被他的牙齿轻轻地斯磨着,不知怎么的,总感觉有点不自在。还好,不一会白涅就松口了。折犹轻轻地呼了口气,刚刚悬起的心又重新落了下来。
如何?折犹有一丝慌张的问到,希望没事。
你的耳垂很软也很香甜。白涅眯着眼睛在她侧脸上落了一吻。
你……白、涅你信不信我马上就把你丢下来。折犹面色通红,气嘟嘟的看着前面的路。
好了,玩笑。没事,没有中毒。白涅轻微的又补了一句,脸也一样。
什么?_?折犹困惑的问了句,刚刚你说什么?_?我没有听清楚,可以再说一遍吗?
嗯,不可以。既然没有听清,下次我说的时候你要记得听好才是。白涅将头埋入她的颈内,闷闷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