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 中国香港
我在城市的巷子中散着步,我不敢往人多的地方乱窜,避免节外生枝。
突然我前面一个染着红发的和我差不多年龄的青年迈着外八字,眯着眼睛看着我,一步步向我走来。
我转了个身,想避开他,却发现背后也站着一个鸡冠头的青年。
看样子这俩人多半是混混,专门在巷子里堵人,勒索落单行人的。
“想干什么?讹钱?”我轻蔑地看着鸡冠头,要说反面人物,两个讹钱的小混混遇见我这个安布雷拉的将校还真是小巫见大巫。
“知道还不赶紧的!”红毛扭扭捏捏地指着说道,这货居然是个娘娘腔!
“滚开!”我以惊人的怪力直接把鸡冠头推出数米远翻了个大跟头。
然后我又猛的一转头,一把掐住了抄着木棒准备从背后偷袭的红毛,把他单手提了起来。
鸡冠头起了身大骂一声:“奶奶的熊!”说罢,摸出一把美工刀扑了上来,对着我的左胳膊扎了下去。
当然,被他扎到的只不过是我身上一层又一层的水蛭。
我把红毛扔在了地上。
“找死!”
我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我身上的水蛭慢慢爬了出来,我从人类的外形变成了一个炸酱面似的怪物。
两个混混吓得面色惨白,乱叫着转头逃跑。
我抬起了胳膊,两束水蛭触手从我胳膊上窜了出去,把两个混混裹成了粽子。
当水蛭散去回到我身上时,他们已经变成了两具皮包骨头的干尸。
“脓包!”我骂完后冲着尸体呸了一口便扬长而去。
目前为止,我已经猎杀了四个猎物!姐姐知道后一定会高兴的,我知道,她喜欢鲜血的味道……
我回想着昨晚在海洋公园的猎杀是多么的有意思的游戏……
那对在海滩上卿卿我我的小情侣……
现在姐姐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如果放在过去,她也一定会非常喜欢这种游戏。
记得以前,姐姐和我讲过她和哥哥阿尔弗雷德的故事。
那是姐姐即将进剑桥时,也就是她还小的时候——
那时候,我们的父亲亚历山大依旧在世,那时候父亲身边有一个得力助手叫弗朗苏瓦.赛罗,他是一个不知廉耻的马屁精,在父亲面前服服帖帖唯命是从,在在外面他则是一副趾高气昂飞扬跋扈的样子,甚至连阿尔弗雷德和阿莱克西亚都不放在眼里。
一天下午,下着雨,天非常冷,姐姐在回家的路上,不小心摔在了泥潭中,新裙子全被泥水打湿了,弗朗苏瓦就在一边看着,一边轻蔑地笑着。姐姐冻得瑟瑟发抖,直到阿尔弗雷德冒雨敢来,脱下了自己的雨衣和外套披在了阿莱克西亚身上。但阿莱克西亚回去后还是大病了一场。
弗朗苏瓦彻底触怒了兄妹二人,这种无礼是兄妹二人无法容忍的。于是,兄妹二人商量到了深夜,制定着惩罚弗朗苏瓦的计划。
终于休息日到了,他们的机会来了,阿莱克西亚调配了一种神经毒素,可以使人短时间内丧失行动能力。
为了让卧病在床的阿莱克西亚看到这场游戏,阿尔弗雷德特意准备了麦克风和摄像头记录着一切。
8岁的阿尔弗雷德装出一副非常天真可爱的样子,跑到了厨房让厨子为弗朗苏瓦做一杯意式浓香咖啡。
阿尔弗雷德依旧装出一副可爱的样子把咖啡送给了弗朗苏瓦,弗朗苏瓦见连家族的小主人都如此尊敬自己瞬间得意忘形,毫不犹豫地喝下了咖啡。
随即,弗朗苏瓦全身乏力倒地不起,此时的阿尔弗雷德原形毕露,他大骂弗朗苏瓦是个没教养的蠢猪,是个狗娘养的渣滓,然后得意地把自己和妹妹的报复游戏告诉了弗朗苏瓦。
弗朗苏瓦知道自己没有了活命的可能,他后悔对小姐阿莱克西亚做了那么残忍的事。
阿尔弗雷德用针筒狠狠地扎着弗朗苏瓦,玩过之后,年幼的他又一脚一脚地把弗朗苏瓦踢下了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