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三年前发生的一切,又看了看那个猎犬图案旗帜 ,我开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也许又要出事了。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一阵尖锐的呲呲声从我耳边传来,就像杀虫剂喷射时发出的声音一样,朦胧中,我隐约看见一阵雾化气体从油罐车的尾部喷射而出!
“不好!”
我下意识的闪到了一边,大虎也不傻,见此情景也立刻弃车而逃。
灰猎犬,丧尸,病毒,寄生虫对于这些敏感事物,所有人都可以说畏之如虎豹,没人愿意碰到这些东西,更没人想变成丧尸,猎杀者,这些生化怪物。
经历了浣熊市事件和泰拉格里吉亚事件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所有人都对生化武器可谓是谈之色变,当然也有许多无聊的人喜欢借此搞一些无聊的恶作剧,弄得人心惶惶。
久而久之,十余年间人们也已经习惯了这些无聊的闹剧,对于曾经发生的灾难也开始淡忘,从最早的谈之色变,变成了现在茶余饭后的聊天和娱乐话题。
放在其他人身上,他们会认为这是一些无聊透顶的人的恶作剧,对着那辆油罐车大骂一声“神经病!” ,或是装作没看见,直接扬长而去。
但是,那些这样做的人,又怎么会明白真正的灾难亲历者对于生化武器源自内心的恐惧?!比起看着手机上,新闻里,电视上,报纸上那些打着马赛克的图片和细描淡写的报道产生的恐惧是没法和亲历一场灾难的恐惧相比的!
为何我会对那个猎犬图案如此敏感!?
三年前(2004年)…………
那时候我还不是bsaa的人……
飞往雅典的SB——250航班……
我坐在飞机上,玩着手机,和边上的大虎骂骂咧咧的打着过关要求极度苛刻的手机游戏,这次出行一方面我是为了来次出国旅行,另一方面,我想去看一下我的老朋友,她的名字叫阿莱克西亚.阿什福德,我和她只见过一次,那是1998年的时候,但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而且,我每年都会去英国看一下她。
终于,我忍不住了,猛的大骂了一声“操!”重重地把手机拍在了腿上。
随即我觉得肚子一阵难受,马上抽了一大把手纸去了卫生间。
我蹲在卫生间,估摸着可能是空中餐有问题,吃完就闹了肚子!
“砰!”突然,卫生间的门被人重重的拍响。
“有人呢!等会儿!”我冲着门大叫道。
然而,拍门声并没有停,反而变得更加急促!
“操!听不懂人话!?”我又冲门口叫了一声,但又一想,飞机上大部分可都是外国人,铁定是听不懂中文的。
虽然我的英语基本没及格过,但我的英语口语还是非常了得的,我喊到:“wait a minute!”
结果,适得其反,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急!
“擦!英文都听不懂!”我俺想外面到底是哪国人,屎这么急!
于是我索性直接开口大骂道:“gou out! fuck you!”
“我法你个头!快开门,是我!”外面随即传来了大虎的喝骂,“TM拉个屎拉半天,屎一拉还TM会说日本话了!”
“我擦!你英语和日语别瞎掰!”我回答,暗想:死胖子,拉个屎真TM急!
终于,外面没了动静,我也差不多解决了,就在准备开门离开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声,似乎外面出了事。
我拉开了门,机舱内所有乘客都歪着脑袋看向下一个被帘布隔开的下一个机舱,而那嘈杂声,正是来自那个机舱。
那嘈杂声越来越大,到最后居然变成了尖叫声。
终于,一个欧洲人脸型的老外仓惶从那间机舱踉踉跄跄的跑了过来,他满头大汗,眼神恍惚,似乎受到了惊吓。
“Zombie……zombie…”他牙齿打着颤哆哆嗦嗦地说着。
这可把我吓出一身冷汗,我的英语虽然不咋样,但这词还是懂得。
“丧……尸……丧尸……?!”我默默念叨着,目光死死的看着遮住下一间机舱的布帘,愣愣地看着一个穿着西服欧洲白白人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我们这间机舱,他的眼瞳已经变成了黄绿色,面色煞白,喉咙上一个拳头大小的血窟窿不断往外冒着血,他面容僵硬的把目光锁在一个金发空姐身上,随后发出一声类似犬类低吼的叫声,扑了上去,一张大嘴直接咬在了空姐脸上,“刺啦,”一声显血飚出数米远,在看那空姐,半块脸皮已经被撕扯下来,两排牙齿赫然裸露在外。
“我去……”
我不敢跑出去,拔腿就缩回了卫生间,就在我打算关门时,大虎也跑了过来,二话不说,直接也和我一样窜进了卫生间。
“别关门,还有我!”在大虎后面,另一个高瘦子这个人飞也似的从我和大虎之间的间隙钻进了卫生间,随后一个转身,飞快的关上了门,上了锁。
“操!妈蛋!辛亏老子跑得快!”
作者QQ:2026709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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