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出席派对的人,是几个临时服务员。”
“楚月不是粗心大意的人,不会安排临时服务员。”
“当然,只不过有人做了手脚。涛哥就是之一。在后台的时候,空间不是很富足,磕磕碰碰难免,一个伴舞女孩起身的时候,弄倒了一瓶水,把一个服务员的衣服打湿了,女孩手忙脚乱的拿纸擦他衣服时,不小心扯出了衣角,露出了髋骨上的胎记。而我刚好看见这一幕,只是当时并没有在意,一心想着给你惊喜。”
“他是为谁做事?”
“说了,你别难过。”他看着她的眼睛,“何家。”
“何芷?”她脱口而出,“真的是她吗?”她依然不敢相信哪是真,哪是假。
通过她一年的调查,何芷是嫌疑最大的人,但她没有任何证据。
为什么?
她想不通。
她怎么会下手?
萧敬易抱住激动的她,“不是何芷,是何洛。”
鲜于乔抬头看着他,“你说的当真?”
“至于,何芷有没有参与,我不敢断定。”指向玻璃前的人,“他和何洛都是一同在国外长大的,何家把何洛藏得极深。”
鲜于乔咬牙切齿,“何洛,我一定要你血债血偿。”
“别这样,放开手指,手掌都抓红了,好好爱惜自己,你的手指这么细长,一定要干干净净,血腥的事交给我就行了。”
鲜于乔却没有听进耳朵,“你把查到的有关何洛的资料都给我吧。”
他摇头,“我说过,他藏得很深,资料不多,不过,最近,他要回国了。”
鲜于乔陡然打起了精神,“我先走了,以后,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少见面为好。”
“你可真是狠心的女人,”见她没有搭理自己,已经转身,“好的,答应你。”
生怕她没有听见,把“答应”二字提高音量。
他摇头,怎么就招惹了她,还情根深种。
出了门,没有人拦她。她在街上转了一会儿,发现天色渐入黄昏。
她收拾好心情,回家拿了演唱会门票。
石头在睡觉。
京北荣华体育馆。
早已人山人海,她检过票,好不容易挤到了靠近舞台的坐位。安生还没有出来,台下的粉丝热情高涨,简直要掀翻整个体育场。
突然,有人扯她衣角,巡视而去,“石教授。”她惊喜万分。“你也来听演唱会?”
“对呀,叫你名字好几声,都被这现场气氛给盖住了。”
“真是很抱歉,石教授。”
“何来抱歉,想当初,你给我推荐这么一个音乐才子,我才能完成我的心愿啊!”年过七旬的老人,头发早已斑白,多年练嗓的习惯,声线依旧雄浑,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台上的画报满是欣慰。
脑海里闪过天桥上的少年,原来,他就是安生,安生就是他。
她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