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着小嘴,“错在一年不联系!错在态度不端正。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我发誓。”说着就举起了发誓的手势。
张五峰拨弄着胡须,吹鼻子瞪眼睛。
“喂,老头,还有没有完了!”
顺着行不通,那只能逆着来,总有一款搞得定。
一声大吼,吓得张五峰一颤,“你就是个疯丫头!跟你较真,我这条老命还要不要!”
鲜于乔哈哈大笑。
疯爷爷,果真不是一般人,劲酒不吃,硬要吃罚酒。
从来是不走寻常路!
鲜于乔马上摇摆着他的衣袖,上前安慰,“不生气了哈!爷爷这么英俊帅气,皱纹都没有,怪不得啊怪不得!”连连点头。
张五峰撸着嘴打量,“我是上辈子欠了你啥?这辈子还得血压高。”
鲜于乔嘻嘻一笑。
忽然,一阵风刮了过来。
鲜于乔毫无反抗地倒地不起。
什么鬼?大白天的哪来妖风?
定睛一看,是一条大猫扑了过来!
它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盯着,威武雄壮!
鲜于乔心中有愧,它是她的石头,她却把它送给了别人。
其实,今天来一是为了看望疯爷爷,一是来接石头回家。
鲜于乔站起身向石头走进一步。
石头便恶狠狠地向前一步,带着攻击性。
“丫头,石头脾气暴躁,你不要上前了,我也拦不住的。”
鲜于乔不顾劝说,执意向前。
当年,何芷来家被石头咬伤,她及时喝止,它却像疯了一样逮着何芷不放,她生气得一棍打过去。
事后,何芷腿部受伤住院,她狠心把它送走,全然不顾昔日的浓情蜜意。
现在,它若伤害她,她确该受着。
午夜梦回之间,她依然想念石头。
一人一猫,越靠越进,气势汹汹。
“丫头,别在向前了。”张五峰抓住她的手。
鲜于乔掰开手,继续向前走去。
石头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过来,两两相撞。由于力量悬殊,重心过高,鲜于乔被撞得抛离约一米远。
而石头却巍然不动。
鲜于乔揉着被摔疼的地方,好一阵子才战了起来。依然向石头走去。
张五峰眼看丫头执意如此,放弃劝阻,一旁观战,一脸忧愁。
一次又一次地被撞飞。
鲜于乔是个铁打的小强,一次又一次的站起来,走向前。
总归,石头是在意自己的。
一次又一次的距离缩短,力道减弱,这就是证据,也是谈和的有利条件。
不是心机重,而是给彼此一个和解的机会。
石头的眼神慢慢地从凶狠变得温和。
鲜于乔向前一把抱住它,任它挣扎,她紧紧地抱住它的脖子,不放手。
石头慢慢停下了左冲右突的行为。
鲜于乔撒欢般地傻笑了起来,死死地扣住不放手。
石头内心十万个问号,这女人是傻吗?还是仇恨的种子已经深深地种下了?
勒死我不偿命么?快呼吸不了了。
旁观者清,张五峰见此请情境,奋力地拉开丫头,“松手,石头要被掐死了!”
鲜于乔吓得立马撤回手,无处安放,向上举起。
张五峰噗呲大笑。
石头缓过气儿来,盯着鲜于乔,撇开了头。
想生气却来不起气的感觉有点自虐!
唉!计较不长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