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祠‘今天是阿妈过世的第48天......’
三祠的笔杆停在了日记本的最后一个字。然后起身准备去给已故的阿妈完成最后一场法事。
惠子......
惠子......
惠子!!!
灵堂中矗立的女孩久久笔直的愣在原地,望着灵堂中母亲的棺椁和灵牌突然发怔。女孩的母亲灵牌上只有单单惠子二字,这是母亲早早为自己准备好的灵牌。
三祠‘我很小的时候跟小朋友们吵过架,原因是因为他们说妈妈没有名字,我只认为他们是胡说,可是除了隔壁阿婶会偶尔喊妈妈惠子之外,我从未听过妈妈的名字。’
三祠喃喃自语道,不知是为自己解来一道秘还是诉说给藏匿在人烟中的某某。
三祠猛地打了个寒悸,突然想起了什么-----
给母亲收拾遗物的时候,偶然瞥见了母亲给父亲的信,而其署名却是......
芜静惠子!!!
三祠‘这是母亲去世的第三个月......也不知道为什么,村子里莫名其妙的去世的人猛然增多,甚至整个村子都被死亡笼罩了。而妈妈的名字---芜静惠子,却更让我害怕,我从家中又翻出阿妈的一张泛黄的照片,而那个名叫芜静惠子的小妹妹,却也让人毛骨悚然, 因为她居然也出现了在照片中。妈妈跟那个小妹妹,跟这个村子,又有怎么样的关系呢,母亲......到底犯了什么过,会被人那样恶毒的杀死呢?
三祠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仿佛什么秘密都被她那本珍爱的日记本吃下了肚子里。窗外又是阴云沉沉,淅沥的小雨打掉了枯败的残花骨朵。
三祠‘生活不曾给我带来半分欢喜,连老天爷都一直哭丧着张脸吗?’
这昏暗的天色仿佛预示着这一切一切的苦难和厄运还只是开头,
所有所有的不幸与悲催还都将接踵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