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若早这样,也就不会。”
银针飞过,老鸨的反应敏捷躲过,江沅用手掐着被抵到墙角的老鸨:“看来你这个老鸨不单单只是个老鸨吧!”
“公,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压制了自己的灵力,你也是修行之人吧!”
“我,听不懂公子在说些什么。”
“是吗?”江沅狠狠地击了一掌,老鸨口吐鲜血。
随后江沅又道:“你若是个凡人,现在我怕是在给你收尸。”
“你,你是什么人!”
“我?”江沅指了指自己,眼神突然转变:“你无需知道。”
“你最近可有看到一道黑影?”
“没,没有!”老鸨的眼神有些躲闪。
“真的?”顿了顿“要说实话哦!”
老鸨好像是被什么控制了,说道:“那黑影是那位大人放出的。”
“他为何要放出?”
“他回来了!”
江沅心悬了一截,把老鸨甩到一边:“回去告诉那个人,他该付出代价了!”
“为何?”
“公子为何不杀我?”
“杀你?你有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吗?”
“以我看来,你也不过是打探消息的。”
“......嗯!”顿了顿“但是,你很恨那位大人,不应该...”
“不应该把所有为他所用的人都杀了对吗?”顿了顿“别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我也没那么好心,只是杀你,你还不配!”
“我虽不知你们口中的大人究竟是谁,但是他一定是上面的人。”而那个藏在暗处的人一定就是江沅认识的人。
老鸨听得云里雾里,她也不敢再问,毕竟实力差距太大了。
“待会出去,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说,说什么?老鸨这才发现衣服上还沾有血迹,头发也乱得像个鸡窝一样:“知道,知道。”
“吱------呀------”
刚出门就看到卿墨寒被一堆人围着,有点不知所措,多半就是害羞了吧!
“卿宗,不对,墨寒该走了。”江沅温声说道。
这种熟悉的语气卿墨寒已有一千年没有听到了,无意间答了一句:“是,师父。”
江沅有些惊愕,恢复了神情,把卿墨寒拉走了。
“小友可从那老鸨那里得到了什么?”
“的确,那就是灭你族人的那个人,那老鸨其实是打探消息的。”
“这几日还是要留心,也许我们已经被监视了。”
“嗯!”
这次挑了个客栈,没错不是烟花之地。
“老板,两件客房!”
“那个,两位客官,不好意思,我们只剩一间房了。”客栈老板搓着手道。
江沅:“那,要不我们再换一家?”
卿墨寒:“无妨。”
卿墨寒:“老板,一间就一间。”
登记好了,卿墨寒叫了几道菜,他找了一个伙计询问道:“有酒吗?”
“有,客官加酒吗?”
“嗯,来一壶。”
卿墨寒这孩子经历了什么?曾经他绝不可能会喝酒,酒已上好,江沅一把夺过,饮了一口:“喝酒伤身。”这酒的劲儿还有点大,江沅感到有些昏沉沉。
“小友,小友?”卿墨寒道。
“应该是醉了,还真是,明明不胜酒量还喝。”
说得好像他不会一样。
“我没有,我没有醉!”江沅脸通红。
谁料下一秒江沅竟哭了,像个孩子一样哭了,委屈说道:“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就不是我做的,我什么要我顶罪?”
“为什么!”他拉着卿墨寒的衣角像是一个小孩在向大人讨个说法:“我已被贬,世人所唾弃,为何还要抓住我不放。”
卿墨寒看着心里也不好受,他紧紧的抱着江沅,还好坐的位置较隐蔽。
“卿墨寒,卿玄,墨寒,卿宗主,善崇君......”喃喃自语,称呼越来越疏远了。
“小友?”
“嗯?”
卿墨寒试探道:“你可有在意的人?”
江沅:“......”
江沅:“有。”
没想到江沅真的回答了,看着还挺认真的。卿墨寒思索了一会儿:“那小友在意的人是谁?”
江沅有些生气了:“坏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些许有些可爱,这到底是醉,如果江沅醒了知道他在醉酒后都说了什么就有趣了。
卿墨寒把江沅抱回客房,把他放在榻上,江沅抓住了卿墨寒的手,使劲一拉卿墨寒也倒在榻上,江沅反扑卿墨寒,卿墨寒正想说话,江沅却先开口道:“别走,留下来。”
见卿墨寒不答。
“连你也不要我了吗?”江沅可怜巴巴的望着卿墨寒。
“乖,我要你,我最想要的人就是你。”卿墨寒处于一个奇怪的姿势,轻声说道。
江沅蜻蜓点水般吻了卿墨寒,就一下,很轻。卿墨寒脑子一片空白,摸了摸自己嘴唇,江沅笑道:“我也是!”然后昏睡便过去了,但还是死死的抓住卿墨寒的手不放,就这样维持了一整夜。可卿墨寒这一夜可没怎么睡好,他一直在想江沅心中的那个人是谁,想了一宿,脸也红了一宿。
“唔!”
头好痛,昨天不就喝了一杯吗?江沅看到一片狼藉的床榻,自己衣衫不整:完了!我昨天干了什么?
“小友醒了?”卿墨寒推开门。
“那个,卿宗主,我昨天......”顿了顿有些尴尬:“干了什么?”
“没干什么。”卿墨寒道。
“那卿宗主,你怎么脸红了?”
卿墨寒的脸可以说是通红,红晕慢慢爬上耳边,装作咳了一声:“没,没怎么。小友还是穿好下来吃饭吧!”
待江沅穿戴好后,又坐到昨天的位置,菜已上好,这次没有酒。
“唉!听说这悦城又出事了!”江沅旁桌的一个大汉说道看着一个是个混江湖的。
“什么时候的事?”大汉对面的人好奇道。
“就在昨天!”大汉喝了口酒,果然奇葩,大早上就喝酒:“悦城城主昨天被杀了!”
对面的人不信:“这怎么可能?”
大汉甩手道:“嗐!你是没看到,今天城主府都乱成一锅粥了,他们还看到黑色的人影。”又说道:“听说,城主府里还丢了个宝贝。”
“什么东西!”
“听说,好像是把佩剑。”
黑影?佩剑?江沅心生好奇,那人要佩剑干什么?卿墨寒好像知道了什么,自顾自说道:“佩剑,若华剑吗?”
大汉听到了,激动地说:“对对!好像就是这个名字!”
江沅心一惊:“悦城城主,叫什么?”
卿墨寒道:“宰父承。”
江沅心道:宰父承,不会是...... “宰父长钧。”
“不错,是宰父长钧的后代。”
“看来那人又行动力了。”江沅心中有了些自责,若不是当年把剑给了宰父长钧,他的后代又怎会被杀。当年,江沅与宰父一族来往较近,陨落前把佩剑交与宰父长钧保管,也不知是为什么。
江沅吃不下饭了,起身去城主府,卿墨寒也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作业有点多,我就先把这周和下周的«殒殇»更了,那个«浮世一梦»下周更,喜欢«浮世一梦»的朋友先说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