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年前,尚云宗宗主江沅陨落,留给徒弟一句话“有缘自会相见,无缘就此终结。”
“师父,若无缘,真的就此,别过......是吗?”
“疯子!你娘不是个东西,你也不是个东西!长着一张小白脸就敢勾引荣雪!”男子非但没有停止谩骂还一脚把身旁的男子踢入河中。
“救我,救我!”河中的男子求救呼喊着,上游的男子乱了阵脚,但还是强作平静“哈哈,你,你别装了。”
水势越发的急了,男子没有力气在扑腾,没入水中,越沉越深,意识渐渐模糊了。
“我来帮你,把你的身体给我吧。”不知何处传来一个声音。
“你,是谁?”顿了顿“这是哪?我不是被莫子易踢入河中了吗?”
“仙人,你是来救我的?”男子看着面前的“仙人”欣喜道。
“吾名江沅。”
“可,我并非救你,你的寿命以尽,我也无能为力。”
“仙人,救救我,仙人,我知道您心善,求求您救救我,我为您当牛做马都可以。”男子突然跪下拉着江沅的衣摆。
江沅看着他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我并非善人,我救不了你,但是,我能让你下辈子不再受到今生的耻辱,不过你得把这具身体给我,如何?”
“没,没问题。可,仙人您真的能做到吗?”
“你唤我仙人,你认为仙人做得到吗?”说罢江沅长袖一挥男子化作一缕金光飞入远方。
“谢谢!”
“唔,”江沅缓缓地睁开眼睛,用右手按着头。
“公子,你醒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见他醒来。
江沅上下打量了面前的少年,开口道:“你,是尚云宗的弟子?那,我现在是在尚云宗?”
“嗯!公子你为何会跌入黄泉河?没有修为的人一旦跌入就会丧命,幸好你被宗主发现及时救回。”
“宗主?”
“什么?你居然不知道云尚宗宗主善崇君!”顿了顿“善崇君可是前宗主唯一的徒弟。”
“卿墨寒?”
“你怎敢直呼宗主的名讳!”少年怒了。
“小家伙,别生气。”江沅摸了摸男孩的头,随手拿了一件外套,推开房门,房外的阳光射入房门,刺的江沅眼睛生疼。江沅四处观望着,对这里没有多大的好奇,仿佛对这里十分熟悉,每位尚云宗弟子身着一袭纯白衣袍嵌着金色卷草纹,腰上挂着一块刻有象征宗派特征的玉佩。
“谁!”
“大胆!竟敢对善崇君大不敬!”
江沅转过身看着卿墨寒,呆呆地望了许久,卿墨寒看似年纪轻轻,但却有莫名的稳重感,那妖孽的脸,多许少女都自叹不如,头束高冠,中插一只银簪,身着素服淡色大袍,袍上也同样嵌着金色的卷草纹,高贵而淡雅。
“多谢善崇君出手相救。”江沅有礼谢道。
“不必多谢,救人乃人之常情。”顿了顿“不知,小友如何称呼?”
“江,江渊。”
“江,渊,还真是个好名字。”说罢,卿墨寒锋芒显露直朝江沅,刹那间江沅反握此剑对准卿墨寒:“浮尘剑,使得不错但是想做到出其不意还需要提高,许久没有用吧。”顿了顿“还给你。”
“小友真是非凡,可否留下数日与我交谈剑意?当然,如果小友想离开也无人阻拦。”
“那,就多谢了。”
卿墨寒离开后,江沅看着空中的浮云不由说道:“看来,缘未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