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明明是开了空调的,但是这气氛却莫名让人觉得温度攀升。
木板吱吱呀呀的直摇晃的声音不绝于耳,明明是制作良好的东西,可就是那么不禁晃。
黑黢黢的东西平滑又调皮,将挺直的小圆柱一圈圈地缠绕,直逼出些许的奶|汁,又分出不少的分支去往下边的褶|皱试探。
试探归试探,但总是不肯进去。
路小满想要起身去把灯打开,但是仿若都被弄没了力气似的,略略地一抽|搐,脚趾都撑直了,想要摆脱这种灭顶的感觉。
“啪——”地一声,房间里的灯被人打开了,熊泽阳走了进来。
“睡得不好吗?”程知远刚才在外面听见里面的声响,以为路小满是又做噩梦了。但是进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他原来是烧得滚烫。
不过他弄错了一点,路小满不是烧得滚烫,是被摩擦得滚烫的。
医生说他这段时间确实容易发烧,但是又不能吃西药,只能好好照料。
于是熊泽阳叫下人送了冰袋过来,给他额头敷上,又让人抱了床被子过来,然后把他的腰圈进怀里:“出身汗就好了,烧就退了。”
“啊啊。”路小满轻轻地应和,然后无意似的往熊泽阳身上蹭了蹭。
熊泽阳瞧他乖顺得像只小猫,还是条顶漂亮的猫咪。
“想喝水吗?”
路小满摇了摇头,熊泽阳起身把灯一关:“那睡吧,睡醒了,病就好了。”
黑暗之中,那有形的阴影又出现了,然后轻轻地缠上去。
“你是谁?”
阴影看着杏眼圆睁又惊疑不定模样的路小满,轻轻抖动了一下,然后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的丰润的唇。 “喂,别在这里好不好?”路小满很‘为难’地看了一眼睡在边上的熊泽阳。
他耳边忽然吹来一股气流,一个深沉又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在他边上干|你,不是更好玩么?”
这么恶|俗的话说出来,路小满竟然听得有了感觉。
阴影拍了拍他的背,冷冷地命令道:“转过去。”
被他用特别低级的话,又被他用小分支好好地伺候了一番之后,阴影还是不切入正题。
“想被【哔——】吗?求我。”
路小满轻轻动了动,此刻被那种奇怪的虫上脑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他轻轻说:“想……呜呜……想要。”
“别喊出来。”阴影用枝蔓堵住他的嘴,“或者你想吵醒他,让他免费看一场***?”
“唔……” 河蟹爬过~
等一切都结束之后,路小满才精疲力尽地说:“口渴…了。”
“想喝什么?”
“牛奶。”路小满察觉到他的动作,吓得浑身一震,惊疑不定地连连拒绝,“我……我不是说那个牛奶。”
“好好给我喝下去,别漏了一滴。”声音沉闷得不容拒绝。
“呜呜呜……”路小满一边嘤嘤嘤,一边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脸,活像只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小绵羊。
不过这只小绵羊,在被子底下露出一个餍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