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短短几十载,有些人平凡而不失快乐地可以走完;有些人在不断地打拼中可以找到活着的意义;而有些人,什么都没有,迷失了一辈子,看不到前方那遥远的路途,繁华落幕,一切成空,走到尽头的那一刻回首才发现,一生的空洞却是没有任何有价值的记忆。三者间,我并不知道在哪个点上徘徊,却清楚地知道,我想选择第一种方式生存,却没有那个权利。成为第二者貌似也不错,只是那本应成了逆天的活法。而第三者,我不敢想象……
日子仍是日复一日地过,第一个学期即将面临着结束,班上都在讨论着去野营,一个学期的时间,辅导员韩雅凝也已经融进了这个集体中,唯独我并没有任何的长进,就像跟他们是完全不同两个世界的人,除了沈芸菲到教室来找我会让他们充满羡慕,和收拾那些沈芸菲的追求者以外,他们已经习惯了把我当成了空气,倒是这个学期跟那位老校长熟络了很多,每到晚上只要没事,老校长总会以查寝的名义到我的寝室里来跟我喝上一顿,这让那些平时不老实的纨绔子弟们叫苦连天,躲在寝室里大话不敢说一声,毕竟谁让别人是校长呢,人家随口一句话,就可以让人立马滚蛋。
有人提议说要去阴森点的地方,那样更刺激,此话一出,立马就有女孩子点出了他的小九九:“哼!你不就是想让女孩子在那样的情况下主动投怀送抱趁机吃豆腐嘛”。
最终在男生的强烈提议下,决定了最终的去处,彼得古堡,那是一处被英国人誉名为凶宅的地方,至今在里处有太多人一去未返,而最近闹得最为凶狠的便是一群想找刺激的拍摄电影人员进去就没有出来过。当地政府也想强拆此地,而每次都是无功而返,只因从来就没有成功过,每当拆迁队过来准备动手拆迁时,里面总会传出一道深幽的蓝光,接着便是刺人耳膜的咆哮声,像是发狂的斗狮随时都准备破门而出一般,吓得他们连忙遁走,政府甚至都动用过武装部队的力量冲进去,而令人匪夷所思地竟然是一百多武装警员进去就没有一个人出来过。
事后这事便被政府全力镇压了下去,过后便被不了了之,而此事我还是跟校长喝酒的时候从他口里得知的,老校长怀疑那是远古时期便出现的斗神,那是一个极其恐怖的存在。此事也被不少异士得知,东方的天师和驱魔师甚至包括西方的牧师与修士术灵得知纷纷都在蠢蠢欲动着,随时一拥而上,斗神可谓在今世已凤毛麟角,那可真所谓上是一个神级恐怖的存在,得到它的精元修为将达到一个真正的飞跃,谁不想分一杯羹?虽然不知道它为何会出现在这个闹市,但如果我猜想不错的话,它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否则的话,这个城市都不够它糟蹋的。
彼得古堡离学校不算太远,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个个进去送命,当场一拍桌子喊道:“不行!不可以去那里!”在场所有人包括韩雅凝都满脸难以置信地望着我,一瞬间异常寂静,一向我都是一个从来都被忽视的存在,而今没想到还能有爆发的存在。
“聂凌,你……怎么了?”韩雅凝打破了沉寂,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
“没什么,你们去哪里都无所谓,只是我不同意你们进彼得古堡罢了”。我沉声说道。
“唉,胆子小就直说嘛,何必要摆出一副姿态呢,你不敢不要紧,不去就是了,平时打人把妹那么厉害,这一遇上真正刺激的事了你倒还怂了,哼哼……不知道我们的芸菲学姐知道你比女孩子还胆小会怎么样哈”?一个高壮满脸青春豆的男生满是不屑地坐在座位上蔑视地说着。
我没有说话,离开座位,朝着他一步一步慢慢走去,教室里除了我那轻微的脚步声,甚至都感觉不到有呼吸的声音,一股戾气逐渐弥漫开来,那男生望着我慢慢向他走来的眼神里逐渐传出了恐惧,韩雅凝再次喝止了我,我没有理会她,强大的威压朝着他席卷而去,走到他身前,我猛地一把抓住他的领口将他从座位上提了起来:“看着我!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刺激!”顿时,我的瞳孔乍现出了一种猩红的血光,而旁人是根本看不出我的异常的。
不到一分钟,那男生满头大汗,脸部的肌肉猛烈的抽动着,全身都在恐惧地颤抖,一声尖叫打破了这片宁静,他充满恐惧尖叫着挣脱了我的束缚逃出了教室。那是幻灵术,扰乱人体内的精神波动,使其在灵魂深处的痛苦中产生幻觉,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一种什么样的画面,但是相对我而言已经足够震慑住他们了,说实话,我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主,但是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人送命而不管。
我在众人那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走出了教室门,在我看来,也许没人再敢触摸我的底线了,日子一天天的过,每天早上起来跟着那些晨练的老伯打下太极,接着便去上课,所谓上课便也是在教室里补觉,一碰到上午没课就在寝室睡,晚上哪怕有课也是不会去的,不认识老校长之前我可能会有点顾忌,但一旦有了这层关系,便更加无所谓了,驱魔师本就是一个夜间活动的职业,对于这点,老校长还是可以谅解的。
而好景不长,我所担心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来了,他们终究还是没有听我的,一到暑假还是偷偷去了那里,而最令我感到无奈与愤怒的是,沈芸菲竟然也跟着去了。我立马找到老校长跟他说了这事,他此时也是眉头紧皱,看样子也是暂时没有什么办法,一个远古斗神根本不是能与其匹敌的,进去就是送死。我想过请爷爷出山,但是却又立马被我否定了,爷爷年纪大了,况且落下一身重疾,我不忍心再请他出山了,再者便是我无法保证爷爷能制得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