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宋瑶惜鄙夷的声音,韦微卿勉强提起了一丝的力气。
气了一会儿,韦微卿想家了,第一次韦微卿痛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活泼好动,惹到了这么一个祸害。
“快走啊!”
宋瑶惜急切的看着越来越远的新郎新娘,心里想要追过去,可是手上却是不得不照顾一下韦微卿这个病人。
韦微卿喘着粗气,有气无力道:“你要是想去,就别管我了。”
这句话是韦微卿一直想说的话。
韦微卿很想摆脱这个家伙,要不是这家伙驾着他,他也不会这样。每次病情发作的时候,他总是喜欢一个人呆着,旁边多了一个人,真的让他十分不知所措。
“哼!”宋瑶惜没有理睬他的话,甚至于直接无视了他的这句话。
韦微卿一脸无奈,艰难的向前走着,心中很是不解,一脸的苦逼。
“疯了,这家伙疯了!救命,钰儿,钰儿啊,你相公就要被折磨死了,呜呜呜.......”
.......
王府。
“母妃,游街已经快要结束了,我们也该出发去国师府了。”月恒扶着月王妃,很是体贴的帮着月王妃整理了一下仪容。
“嗯。”
一辆轿子停在了王府门口,月王妃踏了上去,疑惑的看了一眼月恒。
“恒儿不同母妃一起么?”
“母妃先走,孩儿还有事,一会儿就去,不会耽误妹妹的婚事。”
“嗯。”月王妃对于自己这个优秀的儿子很是信任,放心,不过说起自家的女儿,身为母亲,她又也不由得有些担忧。
“颖儿她......我听说萧家的那孩子......”
“母妃不必担忧,刚才我派去打听的小厮已经获得消息了,颖儿没有受委屈。”月恒含笑说着。
“如此便好,恒儿你早些来,这些年来,真是苦了你了。”月王妃看着月恒的眼里满是慈爱还有愧疚。
“孩儿不苦,母妃才苦。好了,母妃快走吧,别耽误了时辰。”月恒耐心扶着母妃上了轿辇,盖上了车帘。
看着母妃远去,月恒的心里其实很是疑惑。第一次听小厮报告的时候,他是不信的,毕竟萧涵苏那样的脾气,也不像是会那么做的人,感觉与这个人的人设不太符合。
只是后来暗卫的报告,让自己不得不相信了这个事实,好吧,再多的不解还疑惑,也只能压在心里,见到萧涵苏之后再说了。
说起萧涵苏,萧涵钰为何还没有来?
永安街,福生楼中。
“兄.....兄台,大热天的,为何你看起来这么冷?”
兄台没有回答他,只是让他朝着某一方向看,只见那个方向的一片地区已经空了出来,散发着绝对零度,以及低气压。
虽然说,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绝世美人,但是奈何美人有毒,一眼冻成冰块块啊,惹不起,惹不起。
想着,想着,他也开始发抖了,原想着为什么一楼人那么多,二楼人这么少呢,原来是这样啊。
萧涵钰一身劲装,靠着窗户,独自喝着茶水。
她很喜欢一个人喝茶,很享受一个人的感觉,至于那个人,她把他偷偷放在心里,谁也不能看见。
“哒哒哒——”枣红色的马儿飞驰在街道之上,扬起一片飞尘,怀中抱着倾国倾城的美人,那志得意满少年郎的样子,不知羡煞了多少旁人。
萧涵钰一脸冷漠的看着马儿飞奔而去,秀美微微皱起,手中的茶杯渐渐放了下来。
“不是。”低语了一句,垂下了眼睫,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老大,老大。”就在萧涵钰思索地时候,窗子旁边一个小厮打扮的家伙趁着倒茶的功夫,喊了萧涵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