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晴边总的魅力还真是大,可怜这些小姑娘,居然喜欢上你这个祸害。
边伯贤在洛晴的脸蛋上轻轻捏了一把,透过她气鼓鼓的脸颊,他仿佛已经洞悉她内心的想法。
边伯贤你在吃醋?
洛晴泄愤似的咬上他讨人嫌的手指,可惜她现在全身无力,重重的咬合却变成了软绵绵的含吮,只能气恼地瞪大眼睛,试图用眼神将他凌迟。
洛晴对不起,我不喜欢吃酸的。
边伯贤将指尖的口水抹在洛晴穿的衣服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抓狂的样子。
边伯贤我不酸,要不你把我吃了吧?
洛晴你不酸,但你脏。
这男人换女人和换衣服一样,不知道有多少无知少女上当受骗,她对早已被人染指过的东西没有兴趣。
边伯贤你还没验过,怎么知道我脏?
边伯贤我的小娘子,你相公可是一直在为你守身如玉。
洛晴呵呵!
洛晴冷笑一声,并不十分相信他的说辞。
食色性也,人的本能是很难克制的,何况边伯贤身边从来不缺狂蜂浪蝶,他又不是柳下惠,能忍住就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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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边伯贤使尽手段调戏洛晴。虽然在体力上不占优势,但洛晴的嘴皮子可不差,见招拆招,也没让他占到多少便宜。两人一来一往,气氛倒是比在酒店里融洽了几分。
边伯贤把洛晴带到了他在X国的临时住处,刚一进门,洛晴就忍不住张大了嘴巴,发出一阵惊呼。
他好心地把她快要掉在地上的下巴扶正,轻车熟路地抱着她上楼。
边伯贤喜欢吗?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在飞机上遇到洛晴之后,边伯贤就火速联系了在X国的员工,花了好多人力物力才把这个他一年也来不了几次的地方布置的和任务世界里的房子有八分相像。
洛晴的目光闪了闪,闭上眼不去看那些熟悉的摆设。
洛晴边伯贤,你我都知道那只是任务,你何必念念不忘?
过去的就是过去了,就算他能百分百的还原一栋房子,也不可能让彼此的关系回到原点。
边伯贤不死心,不停在她耳边讲话,想要勾起她的记忆。
边伯贤你看这处楼梯,那时你脚底有伤,又不肯让我抱你,直接从上面滑下去,一点也不像大家闺秀,可我竟然觉得你粗鲁的样子有些可爱。
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她,像抱着一件绝世珍宝,带她走遍屋子里的每个角落。
边伯贤在这张餐桌上,我吃醋让你去伺候林依依,害你被淋了一身热汤,当时我后悔死了,幸好你没事。
空出一只手拿起桌上的瓷碗,在她面前晃了晃。
边伯贤你要是不解气,我让你泼回来,好不好?
洛晴一声不吭,他的声音却再次缠上来,钻进她的耳朵里,避无可避。
边伯贤张艺兴在这座沙发上帮你上过药,想想我就嫉妒地恨不得把它扔出去,可是这里也是你躺在我腿上看电影的地方,我舍不得。
边伯贤还有这里……
洛晴够了,边伯贤!
洛晴以前的事我已经忘了,全都忘了!
边伯贤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搂着他的手臂更用力几分,声音也跟着提高。
边伯贤不会的,我们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总有一件是能让你记住的。
踏着凌乱的脚步,他带她上楼。
边伯贤这里你总该有印象的吧?
边伯贤第一次见面,我把你绑到我房里,却发现弄错了人,差点把你掐死,当时你说什么来着了?
洛晴叹了口气,语气中多了几分怜悯。
洛晴我不记得了,你也不应该记得。
边伯贤不行!
重重将她扔在床上,他的神态接近癫狂,打开她的四肢,用沉重的铁链牢牢锁在床头,然后将钥匙从敞开的窗口丢了下去。
洛晴边伯贤!
边伯贤你承不承认都没关系,我知道就好。
床单的一角被他扯碎,撕成细长的布条,裹在坚硬的链条上,以免在挣扎中伤到她的手腕。
边伯贤抚摸着她的脸颊,眼中是病态的占有欲。
边伯贤你曾经说过,只要有我,你什么都可以不要。
边伯贤既然如此,我要你的自由,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私人所有,就算是死也不能离开我一步。
洛晴疯子!
又惊又怕,洛晴止不住地颤抖,无力反抗的模样让边伯贤很是满意,兴奋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边伯贤我是疯子,只爱你的疯子。
粗暴地撕碎她身上属于他的衬衫,伏首在她胸前的大力啃咬,留下一串青青紫紫的痕迹,
既然已经翻脸,他也就没了顾忌,强势地占有了她。
洛晴啊!
剧烈的疼痛让洛晴扭曲了脸,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眼泪大滴大滴地涌出,全都被他舔进嘴巴里。
洛晴边伯贤,你混蛋!
边伯贤那也是你逼的。
边伯贤冷笑一声,把她折磨地痛不欲生,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舌头微微伸出口腔,就要用力地咬下去。
她竟然真的要寻死!
边伯贤眼疾手快地卸掉了她的下巴,让她连嘴巴都合不上,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
边伯贤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身下!
眼珠充血,表情狰狞,这一刻,边伯贤化身魔鬼,一次次地索取,妄图将她整个吞进身体里。
既然我们之间注定不得善终,不如就让你多恨我一点,恨进骨髓里,我们就再也分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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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运动结束以后,边伯贤满足地抱着洛晴,不住地在轻吻自己在她脖颈上留下的痕迹。
边伯贤喜欢我这样对你吗?以后我们每天都来一次好不好?
边伯贤差点忘了,你这样不能说话。
边伯贤扶着她的下巴一抬,骨骼重新归位。洛晴疲惫地睁开眼,喉咙沙哑,声音却平静到不可思议。
洛晴你满意了?满意了就放我走。
声音冷淡自若,这样准备好面对她声嘶力竭的怨恨的边伯贤有些无措。
解不开放不下的仇怨都是因为曾经有爱,她这般无所谓的样子,是不是因为她从未爱过他?
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就不可抑制地扩大,压迫着边伯贤的每一根神经。
边伯贤看着我!
他红着眼,强迫她与他对视。
边伯贤说你爱我,说你是我的!
洛晴呵。
一声冷笑,自以为触到天堂大门的边伯贤,又重重地跌回地狱,摔得粉身碎骨。
洛晴如果你想要那一句话,我可以说给你听,但你必须让我离开。
边伯贤你就这么讨厌我,急着远离我?
洛晴不,我恨你!
一字一句斩钉截铁,像一把迟钝的刀子,在他心上磋磨。
边伯贤我不介意你再多恨我一点。
他翻身压住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
一个月,整整一个月,洛晴被锁在这里,重复着同样的生活。
早上从边伯贤的怀里醒来,在他的帮助下擦洗身体,让他喂着进食,之后两人一起聊天看电视。但只要有一句说错,刺激到他敏感的神经,就会被拉到床上,重温他的惩罚。
洛晴也抗争过,边伯贤总是任她打骂,从不还手,却在某些事情上更努力了些。
边伯贤晴晴,我说过,你什么时候爱上我,什么时候就能走。
不可能的。
洛晴闭上眼,不去看边伯贤病态的眼神。
如果说她之前对他还有残余的感情,那么当他做出这种事之后,她就再也不会对他抱有除了厌恶以外的其他情绪,这反而加剧了他的怒火。
边伯贤如果你不愿意,那就一辈子在这里陪我吧。
边伯贤的一句话,仿佛在宣告他们的结局。
彼此折磨,求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