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玲少女傲娇的说道,为自己的主子高贵身份感到自豪,也想看看这孙娇盈吓呆了的表情,便睨视了一眼。
果然,孙娇盈听到这个名字都吓傻了,慕容舞落那是什么概念啊,北平王府唯一的女儿啊,六岁就已经凭着诗词歌赋,八岁政治辩论名震天下,十岁又能以一舞尽芳华闻名,十三岁便能同她父王慕容苍和王兄,也就是北平王世子,慕容王府唯一的儿子慕容顷同上战场,分析情势,出谋划策,如今她十五岁早就同她长三岁的王兄成了能让北夷士兵闻风丧胆的厉害人物。所以,早在她九岁入宫小住时,就被皇上封了名号“朝歌”,这基本上是开国至今五代皇帝以来唯一一个能有此殊荣的外姓郡主。
想到这儿,孙的腿都软了,幸亏旁边捕快手快,扶了一把,没有又摔在地上。
“我怎知你这身份是真是假,有证据吗?”孙娇盈小心地是问道。“呵,你是狗眼看不见郡主身上的佩戴的月牙白玉吗?噢,也对,你是该不认得,这是上品,你连个衣服都劣质,哪能知道此等珍宝。”“兰玲,孙小姐是不堪,还胆小,少说几句,免得将孙小姐吓傻了或是吓死在这儿,你我又承担得起,到时只能让孙小姐白白的没了。”慕容舞落幽幽地说道,神情好像是真在为孙在惋惜。惹得在一旁看戏看了许久的林晏一声轻笑,觉得这位郡主真是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人才,又增了几分对这位传说中的郡主的好感。
此时的孙娇盈脸色又白了几分,身子更是无力了,往下瘫了瘫,直接赖在地上,旁边的捕头拉都没拉起来。
“看你这样怕,也是心里有鬼,走吧孙小姐,让我也去孙大人府上看看,是怎样的光景。”舞落发了话,更是令孙娇盈害怕,只能推脱道“家府有何好看的,定是入不了郡主的眼。”“这可说不准,说不定你孙府还堪比皇宫呢。”兰玲讥笑地看着孙娇盈。
“别推脱了,你是认为我不认得孙府,还是认为我这个郡主的话可以不听?我可真是准备好好拜访一下陈郡的这位父母官呢。”话已至此,孙看见自己已经推脱不了了,只能让捕快扶着自己在前面为慕容舞落领路了,于是,一群人走在大马路上阵容十分奇怪,路边小贩只见那位蛮横的孙大小姐失去了往日的神气,由两人扶着,在前走,后面是两位美女,接着是陈郡里武功最厉害的侍卫林晏跟着,最后是十来个捕快。好笑的是,此时的孙大小姐不仅狼狈,还像是个犯了极大错误的囚犯被押着走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孙府门口。
“哎呀,郡主,你还真别说,这孙府虽比不上皇宫,但肯定是比得过我们北平王府的呀。”慕容舞落抬头只见这孙府光从外面看就显出十足的财气,四门进的朱门三丈高围墙,从打开的府门往里面看,种满了牡丹,还有镶金的牌匾,上面刻着“迎客堂”。
突然有六尺高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从府里迎了出来,袖口上还镶了三道银丝,“哎呦喂,我的大小姐你终于回来了,怎么搞成这样,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下贱畜生,竟敢惹了我家小姐。”来的人是孙府管家孙来。孙娇盈听了孙来的话,本是失神的眼睛,恐惧地睁大就想上去甩他两个嘴巴子,他说的可是堂堂朝歌郡主啊。孙来注意到了她眼中的恐惧,以为是孙娇盈被气傻了,便唤来林晏说,“林晏,你一直陪着小姐,可看到那个畜生的样子,也好让我派了人去弄死他们。”林晏嘴角微微上扬,觉得又是场好戏要上演了,于是身子一侧,将身后的慕容舞落主仆二人露了出来,孙来这才看见还来了两个生人,张口就骂道“我还以为是那些狗娘养的混小子欺负了我家小姐呢,原来是两个花姑娘啊,来人,给我扒了她们衣服卖到醉花楼去,让她们过的生不如死。”孙来朝着后面的捕快说道,可是捕快们也只是面面相觑,无一人敢动。
“你们是死了吗,快上啊。”孙来看没人听他的话,十分愤怒。这时有一小捕快忍不住悄悄提醒孙来“这位是朝歌郡主。”“我管她是什么朝歌。。。她是北平王府的朝歌郡主?”闻完此句,孙来腿一抖,直接跪了下去,然后磕了十个响头,心里一阵阵害怕涌了上来。
“刚刚孙管家还威风着呢,怎么一听郡主名号就跪下去呢。”兰玲讥问。“那是小人狗眼不识泰山,请郡主大人有大量,原谅小人的无知。”“哎呀,不知是谁还说郡主是畜生,还要将我们卖到妓院去的呢。”听到兰玲的话,孙来更加害怕,直接开始猛煽自己的嘴巴子,“小人嘴贱,打烂这张烂嘴,恳求郡主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