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
转眼就来到了,她与蔡徐坤大婚的日子。
婚礼的流程是以早上中式,晚上西式规定的。
清晨一大早,黄宥辞就被佣人们拉起来换装,黄宥辞看着眼前披着红装,略施粉黛的自己,眼睛不禁一酸。
她曾经想象过,自己会像如今这般模样嫁人。
可是要嫁的人,却不是同一个。
她要的是范丞丞,不是蔡徐坤。
就在自己愣神之际,外面顿时锣鼓喧天。听喜娘说是新郎到了。
黄宥辞心里一紧,是蔡徐坤吗?自己真的要嫁人了?她和范丞丞真的没有结果了?
带着满心的不安和不甘,她最终还是被喜娘盖上了喜帕,扶着她的手走出了家门。
上轿子前,黄振海拉住她的手,欣慰的说:黄振海女儿啊,你长大了。
说实话,养了十八年的女儿就这么嫁人了,说不心疼是假的。
黄宥辞回握他的手,开口说道:黄宥辞爹爹,女儿不孝,让爹爹这些年受苦了。
其实黄振海还是很疼她的,自从娘死了以后,她和弟弟就和他相依为命,如今女儿嫁人了,难免会有些不舍。
这时一道男声传入黄宥辞耳中
蔡徐坤岳父大人,不用不舍,我会常带着小辞来看你的。
那道男声便是蔡徐坤。
随着吉时的到来,黄宥辞也上了花轿,手里握着苹果,伴着喜乐,往蔡府前进。
外面的老百姓讨论声一片,无非都是一些羡慕和祝福的话,可见他们结婚的事,整个北平都知道了。
轿子里,黄宥辞紧握苹果,泪珠掉落在喜服上,晕开一片花朵。
范丞丞,我们真的完了啊。
过了没多久,黄宥辞感觉轿子落地了,她被喜娘扶了出来。
黄宥辞可以隐约的看出蔡徐坤的身形,她感觉他在盯着她。
不知经过多少礼仪,随着礼官的一声“入洞房”黄宥辞终于可以休息了。
坐在房间里,黄宥辞掀起喜帕,环顾四周,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红色的。
从现在开始,她的身份已经不在是黄宥辞一个了。她又多了一个新称谓――蔡夫人。
这是她永远摆脱不了的称谓。她的头衔前永远都要加上这三个字。
她亦是黄宥辞,亦是蔡夫人。
晚宴到了,黄宥辞又被佣人套上西式的婚纱,洁白的婚纱落地,有象征着对爱情的忠贞。
出了门,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背影站在黄宥辞面前。
前面的人似乎听见了开门声,转过了身,对她微微一笑。
黄宥辞不禁愣了一下,他就是蔡徐坤?果然是天之骄子。
眉目间带着俊朗,一身笔直的西装勾勒出他挺里的身材,再怎么完美的赞词用在他身上都不足为过。
可惜再怎么好,他终究不是她的真命天子,想到这,黄宥辞又被微微难过。
蔡徐坤看出了黄宥辞的异样,轻声询问:蔡徐坤怎么了,不舒服吗?
黄宥辞抬起头,笑着说:黄宥辞没有,快下去吧,宾客还在等我们。
说完便挽上了蔡徐坤的胳膊。
一个晚上,所有人无非就是说一些客套话,还好黄宥辞受过高等教育,不至于崩掉。
回到卧室,黄宥辞累的瘫倒在床上,过了一会,蔡徐坤便进来了,似乎还喝了不少酒。
他拉过黄宥辞,把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吐着热气,使得黄宥辞脸一红。
蔡徐坤似乎还想进行下一步,突然感觉后背被什么东西顶着,以他多年的军事经验,他断定是一把枪。可是一个女孩子哪来的抢?可又转念一想,毕竟是军阀世家出身的女人,手里没有一把枪,都对不起她的身份。
蔡徐坤迅速的扳过黄宥辞的手,把手抢扔到一旁,痞笑说:蔡徐坤夫人不乖哦,新婚之夜拿枪对着夫君,可不是好习惯啊。
说完便又把黄宥辞扑倒在床上。
黄宥辞此时羞愤的捶打着蔡徐坤,说:黄宥辞你给我快点起来,听到没有!
蔡徐坤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突然他又感到下身一凉,我靠,这小妮子哪来这么多暗器,居然还藏了一把刀!军阀家的女儿就是彪啊。
此时,蔡徐坤的酒也醒了不少。他抬头对上黄宥辞满脸笑意的脸,说:蔡徐坤媳妇乖,不要冲动,你要动手的话,你后半生的幸福就没了啊。
黄宥辞笑了,好像拿刀抵着蔡徐坤的不是她。说:黄宥辞夫君你要想好,这一刀下去,你就不能为蔡家延续香火了。
蔡徐坤嘴角微抽,说:蔡徐坤你想干什么?
黄宥辞我不干什么,我可不想顶上新婚之夜杀夫的罪名。
蔡徐坤你知道就好。
黄宥辞所以,就请夫君,打地铺睡吧。
说完,黄宥辞就大被一蒙睡过去了。只留蔡徐坤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蔡徐坤认命得抱着被子,心想,他蔡徐坤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在北平,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今被这个小妮子赶下床,传出去,还不被笑掉大牙。
这一晚,两人异床异梦,直道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