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蓝色中山装、剪平头的中年猥琐男人扔一只鸭子到三琴脚下,说:“骚货!拿去杀。”
正在做晚饭的三琴看了一眼头被夹在翅膀里面、双脚使劲蹬的鸭子,高兴地问:“谁家的?”
男人答道:“二虎子家的。”
“王八头,你厉害呀!咱们好久没吃肉了。”三琴赞赏的目光里流露出馋意。
王八头说:“二虎子有十几只鸭,放田里没人管的,明天我再去抓一只来,让你吃个够。”
汪汪汪!
汪汪汪……汪!狗越吠越狂。
三琴推醒丈夫,担忧地问道:“王八头,你偷鸭子的时候有没有人看见啊?”
王八头答道:“应该没有吧!”
砰砰砰……!一阵急促凶猛的拍门声响起。
江小花姐弟俩被惊醒。
王八头穿起衣服出去开门。
二虎子怒气冲冲的一边进屋,一边大声说道:“王八头,你这个贼!让你偷我的鸭子!”说着一拳打到王八头胸前。
王八头故作委屈地大声说道:“谁说我偷了你家的鸭子啊!谁看见啦?”声音虽大,但没有一点底气。
三琴闻声穿好衣服出来了。
江小花姐弟俩起来了,走到堂屋看热闹。
二虎子愤怒地说道:“还想抵赖!黑伢砍柴回来在路上看见你下田捉鸭子,他回到家放下柴就来了跟我说。”
王八头紧张得手心冒汗。
二虎子气冲冲地打开碗橱门,端起半碗剩鸭子掷到桌子上,怒吼:“人证物证都有,看你这个贼还有什么话说!”
王八头大惊,向三琴投去求救的目光。
三琴向二虎子抛了一个媚眼,嗲声嗲气地说:“哟!是二虎子呀!得罪了!得罪了!”
二虎子的怒气消了一半,说道:“你家王八头太不像话了。”
“哎哟!消消气!消消气!”三琴搔首弄姿地挨到二虎子面前,翘起胸碰了碰他的胳膊,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胸口。
二虎子有些尴尬,下意识地睄了一眼王八头。
王八头松了一口气,识相地溜走了。
三琴的手从二虎子胸口缓缓地往下滑,从裤腰内往下伸……
“你真美!”二虎子控制不住了,冲动地抱起三琴上床了。
江小花姐弟俩站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压在三琴身上卖力的二虎子那鸡啄米般的屁股、筛米般摇晃的床和三琴满足灿烂的笑容入神了。
与此同时,王八头拿着烟斗坐在灶门前,打开烟丝盒,装满一烟斗烟丝,用火钳从灶里夹了一个火炭,平静地吸着烟,似乎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事都与他无关。
累了的二虎子从三琴身上下来就睡得死猪一样,打起了呼噜。
年幼的江小花却失眠了,二虎子、扒灰钩颤动的屁股和三琴的笑容在她脑海萦绕,她很想知道二虎子压在三琴身上颤动的时候,他们中间是个什么神奇的东西,那个东西又是怎么进行的。
王八头走进房间里,看见二虎子睡在老婆身边,就悄悄地去了扒灰钩床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