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娶小纳妾

　　【第二卷】第十五章“娶小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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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牙受伤，威信受到挑战，一干人眼冒怒火，大有一举把李升老瓦撕裂的阵仗，空气此时间变得异常紧张、压抑，令人感觉到一丝战栗。

　　“妈的，敢对大牙哥耍诡计、下黑手，兄弟们，给我上，砍死这两个王八蛋。”一看似大牙得力臂膀之人挥舞着寒气森森的砍刀叫嚣着蠢蠢欲动。

　　“怎么？大牙哥，要言而无信吗？看来黑煞之威名也不过如此，只不过是个出尔反尔的卑鄙小人。”老李全力戒备着喊道。

　　“跟你这种耍诡计、投机取巧之辈何须讲什么信义，我们大牙哥光明磊落，今天虽败犹荣，大牙哥，快下令，弄死这卑鄙无耻下流不要脸的臭瘪三。”臂膀之人怒容满面，情绪激动，这是表现忠心与能力的时候，怎可随便浪费。又悄悄地对大牙作个暗号：援兵正在赶来途中。

　　大牙推开扶着自己的两人，用衣袖抹抹嘴角上的一点血丝，挺胸昂首摆出一副大哥威势；“妈的，老子今天哪里败了！？只是过于轻敌，上了这狗日的当。”

　　“对，对，对！大哥说得极是。”那人与帮众急忙应和。

　　大牙满意地点点头，摩挲着自己钢刺般的短皉，环视一眼四周，对众混混扬扬手：“都把家伙收起来！场子以后再找！凭他那点投机本事，还不是我对手，不够看得很。”又来到李升面前，咬牙切齿地说：“老子今天过于草率，被你奸计得逞，不爽得很，下次有种不要耍花招，实打实，看谁玩死谁！看你也算有点血性，比较对胃口，今天就暂时放过你，老子的名头还是要紧。”

　　“那就谢谢大牙哥了，其实你的身手着实厉害，小弟佩服得紧，人品更是刚直不阿，豪气云天呐！”老李还是明白敌强我若的形式，只得违心地恭维附和。“大牙哥，你是重信中义之人，真真让小弟好生钦佩。”

　　大牙紧锁眉头，心里却是暗乐，面子已然找回来了麻。装模装样地沉吟一阵，重重地哼上一声表示同意。

　　“大牙哥，你答应我的条件作数不？”在对钱热烈渴望的驱使下老李决定冒冒险，打听一下蓝落劫案之事，顺棍而上试探着问道。

　　“什么条件？先说来听听。难道你叫老子刺杀总统老子就去刺杀总统啊。”大牙输赌不输人的性格还真是特别。

　　狗脸彪一听这话眼里立即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就象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挣扎着爬过来，抱住老李大腿，声泪俱下：“王大哥，求求你发发善心，大慈大悲，救救我们吧，我们愿意为你作牛作马。你不救大牙哥肯定得把我们剁了！”

　　“我记得这是你第二次说作牛作马了吧！你死了与我何干。大牙哥，快打死这几个人渣，色鬼，最好满清十八大酷刑都招呼上。”老李怂恿着道。

　　“啊——”狗脸彪一声惨叫，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王大哥，王大爷，我的亲爹，真求你了！求你救救我们啊！”

　　老李老瓦虽然一直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原则，打架从不犯怵，但到底是军人，对这样的苦苦哀求和凄惨场面还是有点于心不忍，恻隐之心慢慢占据上风，教训已经够沉痛的了，能改邪归正那就最好，另外又觉得此时打听劫案好似不妥，万一他们蛇鼠一窝可不好办，黑社会里情况可是复杂得很。老李静静注视着狗脸彪，叹口气后说道：“看你们可怜的，我试试吧！”老李可没想和黑煞他们火拼，为了这几个人渣也不值得。

　　“大牙哥，可不可以放了他们！？就算是你答应我的条件可以吗？”老李问。

　　“可以个毛，老子非要捏爆他们的卵蛋拿去喂狗，居然敢调戏我们大小姐。”大牙脸上横肉一抖。

　　“王哥啊，我们只对经过大小姐时说了几句难听的话，打了几个口哨而已。”狗脸彪争辩道。

　　大牙走上来就是一脚：“妈逼的，那是你们能吹的，能骂的？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们这些王八蛋，色魔，**。”跟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把刚才落败的郁闷全部发泄在了狗脸彪几人身上。

　　“大牙哥，就为这点事儿，你们已经打得这些王八蛋妈都不认识了，这种小人，渣土，不值得为他们动真怒伤身，今天就放过他们吧。”老李说。

　　其实大牙他们奉命来收拾狗脸彪，收拾凄惨的任务已经达到，眼下只不过是再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从内心深处震慑恐吓而已。大牙脸上露出难得的歼笑：一，把狗脸彪他们真的阉掉的确还没这个必要，而且上头也只要求狠狠胖揍一顿，这样一来老子放出的话不是刚好有台阶可下，二，正好抵消王成的要求，显得我大仁大义，三，再敲诈点狗脸彪的钱财，嘿嘿，一箭三雕啊，比一箭双雕还多一根，老子可是赚到了，谁说老子只是条蛮牛，其实老子也聪明的嘛。“可是可以，但狗脸彪得给兄弟们些茶水钱！大热天的，口渴得很。”

　　“大牙哥，我们身上的钱早被你们抢光了啊！”狗脸彪声音几不可闻。

　　“妈逼的，谁抢你们钱了，敢侮辱我们声誉，在我们恒盛地盘讨饭吃还敢惹事生非，不把我们放眼里啊？兄弟们，招呼。”大牙此话一出，吓得三人连忙闭嘴，写下欠条，保命要紧.

　　大牙拿着带血印的欠条心满意足地离开。可怜的狗脸彪哪里知道其中的道道，看见黑煞气势非凡地消失在夜色里，心里长长吁出一口气，有种绝处逢生的感觉。这就是大混与小混的区别。狗脸彪此时看老李的神气色就有点变化了。自己一年前带着几号人从老家辗转来到澹耳，本想安分守己，但却连饭都吃不起，没办法转了黑道，以为可以混得风声水起，哪知道这里地头蛇又多又狠，自己根本没有出头之日，想找颗大树依赖，但身手着实一般，难入人家法眼，加之自己又是外地人，倍受排挤，饱受欺凌。今天大眼不高兴了就来海扁一通，明天大牙不开心了又被抓来狂揍一顿，真是苦海无涯啊。目前就只能在边缘地带捡点他们不愿管的旮落偷偷摸摸地收点保护费什么的勉强渡日。眼前这位虽然扁过自己，下手也挺狠，但那是我惹他在先，如今又是他不记前嫌地拉扯一把，否则自己的卵蛋只怕早被捏爆喂狗了，看来人品还行；名头响亮、号称东区的黑煞也被分分钟摆平，虽然赢得有点投机，但身手还是不错；他说自己在刑警大队供职绝对是吹牛，还害得老子信以为真，脸皮够厚，智商也够高。凭以上几点，他要在黑道混的话说不定真会前途光明，事业有成，这可是潜力股啊，而且有这么能打的老大罩着，且不说以后会如何辉煌腾达起码不会隔三岔五的被别人海扁了吧，打狗还得看主人不是。……这么想着想着，狗脸彪的眼神就变得崇拜起来，向往起来，兴奋起来。看得老李老瓦疑惑不已，这家伙难道发花痴了。

　　“王大哥—－~~~”狗脸彪再一次爬过来抱住老李的大腿：“请你收下我们吧？我们愿为你孝犬马之劳，跑腿打杂！”

　　“怎么收？你们又不是女的我总不能把你们娶小纳妾收作姨太吧？而且你们长得也一般麻。”老李压根没想过创黑帮收小弟，大爷我还有公职呢。

　　狗脸彪哪里肯轻易放弃，又是磕头又是哀求又是口舌不清的讲了一通不门不类的道理，和自己的艰难困苦。老李和老瓦对视了一下，想道：我们现在正需要人手，虽然这丫没什么本事，但有总比没有好，驾驭他们应该不是问题，如果能操作好可是免费替我们打工啊，操作不好老子拍拍屁股走人，只要不干违法乱纪的事情应该没有问题，再说了改造问题青年也是一大公德撒。

　　“狗脸彪，既然你们非要跟着我，我可以勉为其难的答应你们。但你们必需做到以下几点。第一，不得再调戏妇女，为非作歹，第二，要老实可靠，不得跟我耍心眼，第三，不要对外宣传我是你们老大，第四，不得再收保护费。否则免谈。

　　“大哥，”狗脸彪喜形于色，已经开始改口叫大哥了，“这几点我们完全作得到，作不到你随时都可以捏爆我们的卵蛋。可是我们不收保护费哪里有经济来源呢？”

　　“你们可以去打工麻。”老李斜着眼说道。

　　“大哥，我们真的是一无所长，人家都不要啊！去年我们刚来澹耳的时候也尝试过。要不你每个月给我们几个零用钱吧。”

　　我靠，老子还没钱呢。老李声色不动：“那你们还是先暂时收着吧，但必须要有分寸。钱的问题以后再说。把手机号码给我，有事好联系，但不要什么事都打，明白不？我们很忙。还有，记得不要去探究我们的身份。否则对你们不利。对了，这位是刘哥，身手不在我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