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洗澡的,结果就看副官老人家自己宽衣解带。
盛月欸等等,你怎么真的开始脱衣服了。
张日山大人,时代变了。
盛月两手挡在自己眼前,又觉得害羞又觉得不看简直亏大发了。
于是偷摸摸的两手分开一道缝,晚了一步,人家都脱完了。
没看着,哎,难受。
盛月那你也不能这么开放啊。
盛月好气啊。
张日山气什么。
盛月刚才我什么都没看到……
听这委屈巴巴的声音,倒是他张日山做错了?
张日山那我……站起来再给你看看?
这哪里还是从前那个纯良小白兔啊,看看,说起这话来简直是信手捏来。
盛月别别别。
盛月我怕流鼻血。
张日山来,进来一起啊。
盛月你不要这么一本正经说这些话,好害羞啊。
盛月裹着厚厚的浴巾钻进浴缸靠着浴缸的另一头。
张日山在另一头。
盛月话说回来那片沙海真的好可怕啊,吃人不吐骨头。
张日山你也会怕。
盛月我当然会怕了,我只是不喜欢表现出来。
盛月不然让大家一看,九门协会副会长就这么怂可不行。
盛月得树立威信,没法啊,搭你们这条船容易,下船可就难喽。
张日山把门焊死,别说下船,就算是出这浴缸……
张日山突然睁开眼睛朝盛月袭来,吓的盛月都来不及吞下口水。
盛月干嘛…突然…靠的这么近。
张日山辛苦了。
这应该是他亲手将盛月交给吴邪后最放松的时候。
他何尝不担心不害怕。
但他也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他是九门协会的会长,多少只眼睛都在盯着他。
盛月我回来了。
张日山欢迎回家。
简单的一个拥抱最是抚慰人心。
当然,如果不是在雾气雾霭的浴室,温热赤裸的浴缸,可能这个拥抱看起来会更正常一点。
出了浴室,盛月就按住了张日山,转身取急救包。
张日山你看出来了。
他揭开手上的假皮肤,手心手背赫然都是伤口。
盛月你以为我是谁。
盛月我是法医。
张日山听说你不医活人。
盛月那是我逗他们的。
盛月只有我不想医,没有我不能医。
消毒以后检查一下,几个伤口深浅适宜,有点奇怪。
盛月怎么弄得。
张日山炒菜,锅炸了。
盛月下面那刀伤呢?
张日山切菜弄到的。
盛月你都会做菜了。
似乎关注点有些奇怪。
张日山梦想本就遥不可及。
盛月啊……还是不会做的意思。
盛月放下棉球坐在张日山对面,有光透过窗散落下来,尘埃纷飞。
盛月副官啊。
盛月你骗我。
张日山怕你担心。
盛月哦,那……这伤是汪家做的。
张日山是,第十家已经出现。
盛月将手覆在他伤痕累累的手上。
盛月你放心,我既然已经回来,就不会再出现这种事。
盛月我差不多能分辨的出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