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沧溟邪看一眼磅礴大气的字体,嘴角上扬,邪魅的那张脸充满诱惑。
“本王亲自去!”说罢,沧溟邪拿着药房不见了踪影。
这边,倒了大半夜的洗澡水,又医治那人一个时辰,累得回厢房倒头就睡。她倒是心大,也不怕撞破邪王秘密被抹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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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这么晚过来有事?”楚阁管家忙迎上沧溟邪恭敬的问道。
“抓药。”说着把怀中的药房拿给楚管家,随即拿起刚刚下人呈上来的茶慢饮。
“爷,这药方……”楚管家不确定的问。
“如何?”沧溟邪放下手中茶道。
“这药方一共八味药,看似平淡无奇,可这八味药却也相克,一同服用便是剧毒,入口封喉。”楚管家神色严肃的回答。楚管家从小识药,虽不能看病,但这天下凡是能入药的他都识得其药性,后来加上楚玉箫的栽培,一般人还真的比不上他。
“找死!”沧溟邪气急拍桌,茶水溢了出来。
“爷,要不等主子回来再看?”楚管家小心翼翼的问。
沧溟邪刚要说不必,楚玉箫急匆匆回来了。
“稀客啊!”楚玉箫一回来就调侃。
“影受伤了,抓药!”沧溟邪没好气的说。
“找谁看了?伤势如何了?”说着从楚管家手里接过药方查看。
“很重!”沧溟邪道。
“这方子谁写的?”楚玉箫突然神色急切的问。
“府上人。”
“妙!实在是妙!高人!快带我去见见!”楚玉箫说着就拉沧溟邪往外走。
“把话说清楚!”沧溟邪压住怒气道。
“这方子八味药相克,却各得其用,用方人真是胆大,却又恰到好处,前期愈伤,后期解毒,实在是妙阿!我八岁那年师傅就写过这样的药方,若师傅在世,他老人家肯定跟那人促膝长谈!”楚玉箫说着抑制不住眼里的激动。
“抓药吧!”这下轮到沧溟邪郁闷了。
“主子,是属下辜负了您的期望!”楚管家惭愧道。
“这不赖你,爷也是师傅在时见过一次,如今时隔多年,实属不易,实在怪不得你,你抓药去吧!”楚玉箫长叹一口气说。
“听说你去了沧月国?”沧溟邪淡淡的问。
“恩,我的手下打探的消息,说“金羽凰”在沧月国出现了,我亲自去打探情况。”楚玉箫道。
“如何?”
“没有消息,许是故意把我支走。”楚玉箫猜测道。
“恩,你没事就好。”
“你知道?”楚玉箫问。
“影一出事你就外出,你觉得会有这么巧?”沧溟邪眼神一黯。
“妈的,爷差点就回不来了。”
“下回长点心,堂堂萧阁……”
“打住打住……”楚玉箫立马打断。
沧溟邪抓好药便走,可楚玉箫不答应了,非得跟着去见见那高人,俩大男人三根半夜一个要走,一个要跟,这让下人们满头黑线。
“明日来我府上!”沧溟邪咬牙切齿道。他坚信,如果楚玉箫敢说个不,他就灭了他泄愤。
“好!一言为定!”楚玉箫看得出沧溟邪已经到了奔溃的边缘,索性也不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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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兰苑,子时。
喜儿正在院子里急得团团转。
原来喜儿半夜起床上厕所,无意间发现自家王妃不见了,就一直提着一颗心等自家王妃,可这再过两个时辰天亮了,还不见王妃踪影,这把喜儿急得直哭。
而此时在沧溟邪隔壁厢房的玖儿睡得天昏地暗,完全把喜儿忘得一干二净。
翌日清晨。
玖儿正做美梦呢,被一个小厮叫醒,说是邪王让她去备膳。
“臭毛病,吃个饭还得人伺候,多大人了,姑奶奶三岁就自己吃饭了,什么人呢,真是的!”玖儿一边布筷,一边嘴里嘟囔道。
“你说什么?”突然身后传来沧溟邪声音。
“妈呀!你吓死我了,走路都不带响吗?鬼飘似的。”玖儿说着还不忘用手扶了扶胸口。
沧溟邪一脸无语,这女人,从头到脚的粗鲁,还一身的迷,穿着男人衣服还这么得意。
话说,谁才是主子?
“本王问你刚刚说什么?”沧溟邪坐下来拿起筷子边吃边问。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玖儿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