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种人,我还是离得远远的,不然指不定得给自己招惹什么麻烦。
白芜嫦王爷,既然我现在身体没有什么大碍,您就早点回去吧,若是天子看到,又该……
宇文邪你就这么在意天子?
白芜嫦宇文邪,我哪有在意天子?
宇文邪不在意还让他亲你?
白芜嫦那是因为……
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他为何纠缠这个话题
白芜嫦你看到了?
宇文邪本王不瞎。
话说,他的脸色此时阴沉得很,是谁惹得他生气了么?明明现在该气愤的是我,被吃豆腐的是我啊喂!
白芜嫦王爷,这件事,好像和您没有什么关系吧。
宇文邪这个人管得真宽,我被谁亲他也要管,他是我什么人?也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吧。
宇文邪谁说的?
宇文邪的身体突然靠近我,伸出食指勾起我的下巴
宇文邪本王都没有得到的,他凭什么?
我气到跺脚,这个神经,敢情就是见不得天子好,也对,如他这般野心勃勃的人,怎能容许天子先他一步。
所以,接下来……
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可遗憾的是,我的预感没有宇文邪的动作快。
他竟然把我压在床上,舌头轻而易举地滑入我的嘴中。
什么玩意?只是为了报复天子、证明他比天子高一等,所以就这么对我?那我算是什么?
一个工具吗?一个证明他们谁高谁低的工具?可笑。
这种贵胄之间的游戏,我这种江湖中人真的是玩不来。
我拼了命地推开他,一个清脆的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记得,上一次打他,是因为他袭胸。
这一次,是因为强吻。
我发誓,绝对不会有下一次。
白芜嫦宇文邪,你令我瞧不起!
宇文邪是吗?
宇文邪笑得阴骘
宇文邪无所谓了。
无所谓?好吧,我不过是个玩物,他当然无所谓,我何必介意,又何必心痛。
为这样的人心痛,委实不值得。
白芜嫦请你离开。
逐客令刚下,我又想到什么,从枕头底下取出一把纸扇,递至他的面前
白芜嫦你的东西还是还给你,我消受不起。
宇文邪连我送的东西你都嫌弃?
宇文邪起身,站在床前
宇文邪天子在你眼里,一定是异常完美吧?
白芜嫦是呀,王爷。
我故意回答。
我知道他内心此时一定很抓狂,男人的嫉妒心,可是不容小觑的。
果然,他将纸扇接过来,然后毫不犹豫地扔在地上,像是在扔一件破烂玩意,眼神中充满着嫌弃。
宇文邪本王送出的东西断没有收回的道理,你若是不稀罕,扔了便是。
我无语,就这把扇子,拿出宫去卖,可是好大的一笔钱。
自然,咱们的平遥王宇文邪是不缺钱的,而我嘛……即使有了钱也花不出去。
眼下唯有一件事值得我动怒,便是他方才对我不轨的举动。
我决心报复一下他,不然,他还以为我是软柿子,可以任他捏。
白芜嫦来人啊!救命啊!平遥王非礼贫僧!
我这嗓子一亮相,顿时,十多个侍卫冲了进来。
天子也很快闻讯赶到。
场面倒是有点……话说,估计谁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