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的意思是,让我好好当尼姑,其它什么的不用操心。
可我究竟是造了什么孽?让我做什么不好,非要做尼姑啊!
白芜嫦就不能换个人?
一想到以后只能吃粗茶淡饭,我就愤懑不已,离开了鱼肉的我,该怎么活下去。
宇文邪不能。
宇文邪斩钉截铁
宇文邪方才在朝堂上天子已经提及此事,明日你就得入宫。
白芜嫦明日?
我不可置信
白芜嫦为什么这么突然?
宇文邪所以,该背的经文背得如何了?
他又问了一遍,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说他不喜欢重复的。
白芜嫦额……尚未开始。
忏愧,我对经文委实没有多大的兴趣,特别是在别人的逼迫下,我更不想背。
宇文邪你!
他很生气,我不瞎,看得出来,本以为他会把我劈头盖脸地骂一顿,谁料他转而放低了语气
宇文邪无妨,对着经书念也是一样的。
唉,看来是非我不可,哪怕明天就算天塌了下来,我还是得入宫。
老头,恐怕你还不知道,你的乖徒弟我正在被这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欺负吧……说起来其实挺丢人的,没有武功的天下第一,就是脓包一个。
翌日正午,我被宇文邪亲自送到金銮大殿上,香炉里龙涎香生烟,君天子正端坐在龙椅正中。
我所见到的天子,不过是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稚气,与成人无二。
他放下手中的奏折,起身抬步向我们走来。
宇文邪下跪行礼,恭敬道
宇文邪微臣拜见天子。
天子爱卿不必多礼。
天子的目光始终定在我的身上。
我是江湖中人,自然不懂得朝堂上的规矩,不过在来之前,宇文邪教过我,见到天子得行礼,只是由于我尼姑的身份,不必行像宇文邪这样的大礼,看来做尼姑也只有这点好处了。
白芜嫦阿弥陀佛,贫僧见过天子。
我同样毕恭毕敬,话说这样可真别扭,我一点儿都不习惯。
天子不知师父法号。
君天子笑着,和宇文邪的笑容就是不同,那么干净,没有杂质。
法号?我一个假冒的有什么法号,我偷偷瞥了宇文邪一眼,可他并没有看我,这意思,是要我自己解决?好吧。
白芜嫦渡缘。
记得,有一群尼姑把我误认为渡缘来着。
但要不是因为那群尼姑,我也不会沦落至此。
天子原来是渡缘师父。
君天子又把目光从我的身上转移到宇文邪的身上,冁然而笑
天子她的声音真好听。
天子这话,分明就是对宇文邪的肯定,可天子您知不知道,这是建立在伤害我的基础上啊!
不知为何,我却觉得宇文邪的笑容有些勉强,只听他回答到
宇文邪天子满意就好。
既然人已经送到,宇文邪自然功成身退,留下可怜巴巴的我困守皇宫。
天子待我不错,给我安排的住宿令我甚是满意,只是食物方面……唉,我不能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