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了,从那一刻开始,他不再是他了,没日没夜的训练,让他很好的克制住自己内心的阴暗。
他决定卷土重来,他要让这个女人,要这个把他的爱随意践踏的女人,揉进骨血里。
她是他的,没人可以从他身边夺走她。
是梦吧,还是幻觉。
傅诗淇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儿,他已经消失了,早就彻彻底底的从她的世界里,连眉眼都不肯给她留一份的消失了。
就连这个声音,她也听的模棱两可。
这是他吗?
还是跟他长得很像,声音很像的陌生人。
可是……可是她好想他。
她突然间不想从这层不清不楚的关系里醒来。
如果我没有学那么早的游泳,是不是就可以溺死在这片我爱的情海中了。
想归想,厉屿峖还是尽力使自己保持清醒,她掰开环在她腰间的双臂。
力道很大,几乎让背后的男人后退两步。
女人眉峰轻挑,嘴角的嘲讽之意没有任何掩藏,就那么明晃晃地暴露在傅诗淇眼里。
厉屿峖“顾晏铭这是从哪弄来的冒牌货啊?”
闻言,傅诗淇垂落在腿边的手,微虚攥拳。
他想上前一步时,厉屿峖拽过他胸前的领带,狠狠往下拉了一把,惯性导致他不得不弯腰,与她直视。
厉屿峖“想和我睡,”
她主动朝他靠近,红唇落在他耳边,
厉屿峖“你配吗?
电梯门恰是打开,厉屿峖笑着转身离去,独留他一人在原地。
曾经的她,高傲冷艳,现在的她,似在变本加厉地以玩弄他人的感情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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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的作风,让顾晏铭看出厉屿峖现在心情很不好,他摇摇头合上文件,站起身朝茶水间走去。
顾晏铭“谁把我们小公主给惹生气了?”
端着一杯温度刚好的茶水,放到她面前。
顾晏铭“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
瞥了眼茶杯里的大红袍,厉屿峖自嘲地撑着下巴,不冷不淡地看着顾晏铭。
厉屿峖“你说呢?”
厉屿峖也懒得废话,反问道。
顾晏铭“转型的事,我就是随口一说,一切都按你的心意来。”
只有在小公主面前,顾晏铭拍马屁的本事,学的是一绺一绺的。
顾晏铭“上好的大红袍,不尝一口?”
厉屿峖“有烟吗?”
厉屿峖是艺人,但她从来没有因为这个身份,束缚过自己。
她进圈,靠的是实力,而不是一帮人捧臭脚的水军,扒高踩低。
如果说,粉丝是大海,那么黑粉就是站在悬崖之下,被厉屿峖一脚踹下去的轻生患者。
她的原则,不容任何人反驳。
包括那些跟她完全不熟的陌生人。
只当耳边的苍蝇,临死前的遗愿。
顾晏铭“还是万宝路?”
厉屿峖“嗯。”
站在门外的傅诗淇,闭了闭眼。
他只走了三年,这三年里,他一直以为厉屿峖没有他,会过得很好,起码她不会像辰逸那样,借酒消愁,抽烟解闷。
可他错了,错的离谱。
透过玻璃,女人拿烟的手法不显青涩。
厉屿峖叼着烟,烟圈向外散去,轻靠在沙发上的手,抵在额间,红裙将她又直又细地腿展现地越发白皙,长发散落,一双狐狸眼懒懒向上微挑,活生生一妖精下凡,来蛊惑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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