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无话可说了吗?”司逸硕捏住凌若黎的下巴,嘲讽的问,眼中布满的尽是恨意。
没错,就是恨意。
凌若黎心痛更增一分,呵,自己不早就知道他很自己吗,为什么现在看见心还会痛,不是已经习惯了他的嘲讽和折磨了吗,不是已经不再有心了吗,可为什么...
司逸硕,难道今生你注定是我的劫?
凌若黎忍住眼泪,她不能落泪,不能让人看轻。
她仰起头对视他,笑了起来,她笑的那么美。
“是啊,我无话可说,既没人听,没人信,说它何用?”
是啊,没人听没人信,说了在你的眼中也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既然如此,那我又何必再去在意你对我的看法。
但凌若黎并不知道,她的话在司逸硕耳中不过是她欲盖弥彰,摆脱罪行的新手段罢了。
司逸硕不屑一顾,狠狠的放开她的下巴离开了。
凌若黎轻轻的笑了起来,秀发有些凌乱,在微光下给她增添了凌乱美和病态美。
慢慢的,轻笑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只有在夜深人静独自一人时她才敢哭,许是装得太坚强,太不服输以至于让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发泄完后,凌若黎摸了一把泪,又恢复了什么都不在意没心没肺的样子。
她就是这样,不会一直沉浸在伤痛中,绝不允许自己一直伤心,将泪抹干净她依旧是自己的女王。
吸了一口气,大步走出房间,这个房间里的**和暧昧使得她喘不过气来,更多的是恶心,没人知道她刚刚装得有多勉强,有多害怕下一瞬自己就忍不了。
之后她发现,忍耐竟也成了这三年来的优点。
翌日清晨。
雨已经停了,太阳已升起来了,阳光明媚,好似昨晚的那场大雨从未来过一般。
有些人也是这样,阴雨连绵后依旧阳光明媚,比如凌若黎。
凌若黎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容,长长的黑发披散在后背已及腰间,
她穿了一件黑色的束腰裙,露出她白白的小腿,她今天穿的鞋子也是黑色的高跟鞋,显得她整个人都特别的冷艳高贵。
走到楼梯的时候往下面一底头看见了司逸硕已经坐在餐桌上吃起了早饭,只是...凌若黎的位置上坐了一个女人,那女人不是昨晚上的那个。
想来是他昨晚走后又找了一个女人泄欲的吧,只不过什么时候这些人还能在这个别墅里留下吃饭,还是坐在了她的位上。
凌若黎缓缓走下楼,走到了餐桌前。
而司逸硕旁边的女人看起来很忐忑的样子颇有一种古时候小妾见正房的即视感。
凌若黎瞄了她一眼,笑意未达眼底。
就在司逸硕想知道她如何处理这件事情时凌若黎饶过她,走到左边第一个位置坐了下去。
因她这一动作,司逸硕心中对她的鄙夷不屑更甚。
还是这么一副什么都不在意,不争不抢的模样,若真是这样,凌若黎,你又为何因嫉妒而害死若云,虚伪。
凌若黎不知道司逸硕的想法,只是在落座后对着女佣说将她的早餐端上来。
很快,女佣将一份搭配健康营养丰富的早餐端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