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箫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敖子逸下朝,眼见娇妻亲自相迎,他自然美得不行,一把搂住柳笙箫纤细的腰肢:“娘子这是挂念为夫了?”
柳笙箫被他搂在怀里,耳根悄悄染上一抹红色。听见他不正经的调侃,伸出手狠狠拍了他的肩膀,耳垂的饰物随着她的东西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没点正形!”
敖子逸哈哈大笑,搂着她进了书房。柳笙箫因何主动找他,他心里有数。两人既为夫妻,自己当然也要成为她的倚仗。
“是安唐的事情有进展了么?”他松开柳笙箫,顺手把书房的门关上。
柳笙箫想起蒙冤的小师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她把宋安唐的话一字不漏地告诉了敖子逸,敖子逸听罢也皱起眉头:“此事恐怕只能在暗中查探,我今天找人打听了明贵妃的情况,听说贵妃的身子越发不好了。陛下把这事全都算在了安唐的头上,早朝的时候可没给我好脸色。”
说到这,他顿了顿:“咱们光着急没用,我去拜托内务府的人找一找那个宫女。你这几天陪陪安唐,让她放宽心。明贵妃这胎儿也快七个月了,虽说身子不大好,但瞧着也没有祸及性命的问题。”
柳笙箫叹了口气:“她性子倔犟,我能怎么办!这小丫头可劲在钻牛角尖呢!”
敖子逸把手搭在书桌上,又慢慢地朝柳笙箫的手所在的方向挪动。直到一点一点覆盖住她布满厚茧的手掌,轻轻捧在自己手里细细察看。
柳笙箫被他看得耳根发热,嗔道:“有什么好看的!都是这些年习武留下的伤痕。”
敖子逸目光罕见地露出一点柔情,半开玩笑地回道:“如今你已是我妻子,我自然不会再让你吃半点苦头。”
柳笙箫手一抖,眼眶有些泛红。她自幼随师傅云中仙习武,那些多难挨也都挺过来了。后来同江舜华一道行走江湖,孤女之身受尽调戏欺凌,好在有武艺傍身,尽可回击。
她最渴望的那个可以为她遮风挡雨、视她为掌上明珠的人,如今终于出现了。
此时宣州城内,丁程鑫一行人回到了郑家。郑父郑母见丁程鑫江舜华二人气度不凡,又听张真源口称兄长,于是便连忙给他们安排了客房。
郑父还拉住丁程鑫的衣袖,十分热情地要同他讨论张真源与郑含烟的亲事。好不容易从郑父的追问下逃脱,丁程鑫把张真源拉到一旁,悄声问:“你和这位郑姑娘当真是演戏?”
张真源自然是眼神闪烁,不敢和丁程鑫对视,只轻轻地点头:“嗯,郑姑娘的救命之恩,我自然不能忘记。”
丁程鑫挑眉:“报恩的方法可不止一种。听郑大人说,你还把那块琅轩玉雕刻而成的令牌假作聘礼让那位沈公子知难而退。我记得这是皇兄御赐给你的吧!”
“……”
这下张真源彻底没话说了,只好乖乖举起白旗,叹道:“她与京中那些大家闺秀不同的。”
丁程鑫大笑着轻拍他的肩膀:“这不丢人!郑姑娘很不错,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