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蔺白首的“斩神”一下子便破开了张志的“玄武之盾”。斩神也不是仅限于此,其威破开玄武之盾后,更是直接将张志暴射出去。
噗!
张志被蔺白首一招打下比武平台,狼狈不堪,更是没有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我去!这蔺白首竟然强大如斯,一招便将张志打得脸上无光。”
观众席上,终于还是被蔺白首的强大而惊谔到了。刚刚还在说蔺白首狂妄自大了,而人家却一招赢得比赛,对于那些毫无眼光的观众来说,实在是打脸。
“唉!看走眼,蔺白首依旧厉害,一招都可以破掉玄武之盾。”
蔺白首双手负背,风轻云淡的表情让台下的众多青年女子尖叫连连。况且蔺白首长相不俗,应该是大多数女子求偶的最高标准。
“承让了。”蔺白首再一次向张志抱了一下拳,风一般走下了比武擂台。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不过如此吧!”有八佩服道。
“是啊!不过,蔺白首也不是生来就是天才,就强大到离谱。”一个脸上长了一颗黑痣的丑陋男人道。
“苟兄,看来你有些好东西啊!说来兄弟听听。”
“嘿嘿!”那个姓苟的丑陋男人得意一笑,摆开了阵势便要大讲特讲了。“其实蔺白首是其父与小妾生的孩子,修炼天赋不高,所以在家族里经常被嫡系子孙所欺负,在这些人的欺辱之下,蔺白首懂得了隐忍心性,平日在书房也学到了许多知识,所以现在他依然谦谦君子的样子。”
“那后来呢?他是怎么样成为九州都数得上号的天才的?”有人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你急什么?听我慢慢道来嘛!”姓苟的丑陋男人喝了一口水,又接着讲道:“后来实在在家族待不下去了,蔺白首便离家出来,经过一番苦难之后,在一处隐蔽的山洞中得了一本《齐谐经》,他便在山洞中修习了一年,后来拜入雪英堂,经过几年的努力,已成雪英堂的大弟子,到如今十年之余,已经是九州数一数二的天才了。”
“哦?原来如此天才的人物也有如此酸辛的往事,那蔺白首的母亲不得风光死了。”
“非也,风光不见得,却已经是死了。”姓苟的男子道。
“怎么说?”
“在蔺白首离家一年之后,其母被家中人活活打死了,所以蔺白首对家人有着杀母之仇,但又是亲父嫡母,也不能去寻仇,所以蔺白首一直视那个家为陌生之地,故而在成名多年之后,也一直没有回去。而其姓蔺,随母而已。蔺白首的父亲姓公孙,但是蔺白首却不是。”
“蔺白首成为九州最厉害的天才,他父亲嫡母不得后悔死了。”无意间,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
“可不是嘛?公孙家也只是东南商州的一个小家族,蔺白首的父亲知道他已经是九州最厉害的天才之后,便叫他回去,但是你想想看,蔺白首会去见那个联合嫡母打死自己母亲的父亲吗?其父不知道写了多少信,都石沉大海了。”那个姓苟的丑陋的男人说。
“哼!活该!他父亲嫡母真的是禽兽不如。”有人义愤填膺地替蔺白首抱不平。
“其实我觉得蔺白首应该回去看看,毕竟血浓于水嘛!”而有人却认为蔺白首应该回去看看,毕竟衣锦是一定要还乡的。
“放屁!他父亲打死他母亲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他这个儿子呢!说到底还不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原来父子之间也是这个道理,当真叫人寒心啊!”
双方在为蔺白首该不该回去争执得面红耳赤,而当事人蔺白首已经来到了雪英堂堂主杨知齐的跟前。杨知齐满意地点了点头,自己这个大弟子是雪英堂专有的荣耀,谁也夺不走,包括他的父亲。
“白首,干得不错!”杨知齐夸奖蔺白首道。
“都是师父教导有方。”蔺白首抱拳道。
“你呀!永远都是在为他人说好话,确实难得。不过该霸气的时候也要霸气点,否则以后你做了雪英堂堂主,怎么能压得住你的师兄弟们呢?”杨知齐对蔺白首甚是满意,已经准备自己百年之后,让蔺白首来当雪英堂的堂主了。不过在某些方面,蔺白首也有不足之处,所以杨知齐需要时时提点他。
“是,师父教训的是。”
“师父,咱们对大师兄都佩服得五体投地,怎么会不听他的呢?”杨知齐的弟子们知道大师兄早晚会成为堂主,自然知道怎么做。
“嗯!希望你们以后多多辅佐你们的大师兄白首,相信他可以将我雪英堂带上一个高峰。”杨知齐拈须孜孜不倦道。
“谨遵师父教诲。”众多弟子齐齐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