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苏慕尘奋力他摇晃着母亲的身体,声嘶力竭地呼唤着母亲,除了母亲,他再也没有什么亲人了。
“娘!你不要死啊!”
苏慕尘心慌了,母亲死了自己该何去何从。一瞬间,仿佛世界都坍塌了。
而这一切,都是拜木延龄所赐。他为什么要杀自己的母亲,自己明明和他无冤无仇。
他眼中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盯着木延龄。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木延龄却熟视无睹,似乎一切都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似的。他见苏慕尘正在恶狠狠地看着自己,嘿嘿一笑道:“小尘,你也不用这么伤心,因为你也难逃一死。”
“木延龄,你这狼子野心的狗贼,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这样对我?”苏慕尘反问道。言语间已不再称木延龄为少爷,而是直呼其名,甚至是狗贼。
他知道自己今天难逃一死,但是他一定要死得明自。
木延龄以前虽然不学无术,但是也不至于残忍如斯至此。
“小尘,你们也不要怨我,我爹的死总要有人去担责任,与了恶名。”木延龄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有人与了却恶名,为什么要有人与担责任?他们母子何罪之有,却遭人陷害至此。
突然,苏慕尘恍然大悟。不可置信地看着木延龄,木延龄也在洋洋得意的笑看他。怎么可能?竟然是他……
“是你……是你杀了老爷。”苏慕尘说。
“嘿嘿嘿!小尘,你也不太笨嘛!”木延龄说道。他钢刀一横,渐渐走向苏慕尘。
“为什么?”
木延龄自然知道苏慕尘问的是什么,他应该可以不说的。但是他太过得形忘形了,只见他张口幽幽说话了。
“谁让我爹撞见了我和何宜的好事了?我若不杀他,只怕木家家主之位从此与我木延龄再也无缘了。”
原来,他和何宜已经做出了苟且之事来。
这也难怪,何宜美艳得不可方物,为人更是水性杨花。而他木延龄又是一个好色成性之人。
二人做了乱伦之事,让一向克守礼法的木阳雪看见了自然是不能容忍他二人的。
可是,木延龄又为什么要选择他苏慕尘母子作替罪羊呢?这又让苏慕尘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要选择我们母子?我作你陪读十多年,你竟连一点旧情都不念。”
“小尘,这也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我爹吧!谁让他把玉珏交给了你呢?”木延龄这话很直自。就四个字――要回玉珏。顺便让二人替他木延龄背上“弑父”的恶名。
原来如此!
“也好!今日你若不杀我,日后我必杀你。”
木延龄残忍杀了他自己的父亲,这个苏慕尘管不了。但是他杀害了自己的母亲,那便是死仇。血债就要血来偿,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苏慕尘闭上了双眼,束手就死。
木延龄啧啧道:“啧啧!小尘,你以为你是谁?还想杀我。也罢,那边有个无底洞,我将你扔进去。是生是死我们都听天由命。”
说着,你将苏慕尘拎了起来,朝着那个无底洞走去。
来到洞边,苏慕尘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这洞黑丫丫的一片,深不见底。这洞才一丈有余,仿佛巨蛇的血口大盆一般。
四周布满了棱角锋利的岩石,如同蛇的牙齿。
“小尘,后会无期。”
说完,木延龄将苏慕尘丢了下去。
啊!
苏慕尘的叫声在洞中久久回响,像跌入陷阱中的猛虎一样。他有的是不甘与痛恨,如果他不死,木延龄他必杀之,谁也救不了。
木延龄嘿嘿一笑,事情总算圆满结束,他心情无比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