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知,你来美国,唐家不知道吗?墨言咬着面包,看着厨房那个忙碌的背影。
唐文知身子一僵,随即扬着锅铲转过头对着墨言微笑的回着。
“在医院的时候,我就决定你去哪,我就去哪儿,我父亲,,,,,我才不管他。”
正在吃早餐的墨言面对突如其来的肉麻的话,嘴里的酸奶差点喷了出来。
“我想着,在美国找份工作,毕竟,我现在吃你的,穿你的,总觉得不好意思。”墨言埋头切着水果,淡淡的说着。
“没关系啊!我愿意被你这样吃一辈子。”唐文知丢下锅铲,火也没关的就冲到墨言的面前。
“酒陌,就把你的一世交给我吧!或者给我一个走进你心里的机会。”
唐文知双手撑在餐桌的两边,黑色的阴影笼罩在墨言的身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一指宽。
“唐文知,我现在叫墨言,言酒陌这个人,已经死在过去了。”
墨言将凳子往后一扯,整个人脱离了唐文知的阴影里。
“忘掉一个人,我还需要时间。”说完墨言扯过餐巾跑出了门,整个别墅就只有唐文知孤零零的立在那儿。
墨言不知道她为什么跑,等跑的有些距离了,墨言捂着心脏的位置。
是因为她刚才心里想到了冷临翼吗?
墨言低着头走着,撞到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
文件纸洋洋洒洒在天空中飘着,看着那个男人将要倒下去,墨言立即伸脚勾着男人的脚裸,右手搂着男子的腰,左手扯着该男子的领带。
这个动作形成了电影舞剧里男子搂女子的场景,不过这个,男女主的位置颠倒了。
一旁的路人都兴奋的喊着,墨言没有理会,她咬牙看着怀里的男子。
“再不起开,我撑不住了!”
男子闻言,眼中是诧异,理解过来后,墨言手一软,搂着男子腰的手一下子松开了,男子不受控制的往后倒。
墨言想跳在一旁,可她忘了,她的脚此刻还缠在男子的脚裸上,将墨言也给带倒了。
“嗯”
感受着后背传来的重量,男子不由得闷哼一声。
“sorry ,sorry”
墨言趴起来不停的喊着,手去拉那个趴在冰冷石板的男子。
这时,一个人一下子蹦了出来,挥手想要打掉了墨言伸来的手。
墨言眼睛一眯,灵巧的避开了并将欲趴起来的男子拽了起来。
艾玛雅看着墨言,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跺跺脚推开墨言跑到男子的身边抱怨。
“桠卢瑟哥哥,这个女人不知好歹!”
艾玛雅伸手指着墨言喊道。
站住脚的墨言看着这个那手指着她的美国女人,眼睛危险的看着艾玛雅。
“我忘了说,我最讨厌被人那手指着。”墨言阴沉着脸,手攥成拳。
艾玛雅涨着脸,想要说什么却被那个称为桠卢瑟的男子一把拉了过去,一个站在吃瓜群众里的人将艾玛雅紧紧的扣住。
“艾玛雅! 这位小姐,我为她向你道歉,并想请问你的名字。”
男子绅士的鞠了一躬,温润具有的磁性的说着。
墨言看着桠卢瑟,这才看见了男子的面容。
这个桠卢瑟长着具有欧洲的那种深邃的面孔,却隐隐具有亚洲的味道,长相俊美,黄色的短发,淋漓干净,一只耳朵打着两个镶嵌着蓝宝石的耳钉,身穿约翰加利亚诺的手工西装和皮鞋。
光是衣服就知道,桠卢瑟不是一个普通人。
对于这种有权有势的人,墨言是不想再有什么关系了,能远离就远离!
“我叫饕餮”
墨言脸色不变的说,心里想着老外是不懂中国文化的,,,,饕,,餮这个正好完美的掩盖。
果然,吃瓜群众老外们都互相看着,饕,,餮是个什么东西?
桠卢瑟微微笑着:“饕小姐真是有趣啊!”随即招了手就从墨言身边走过,那个扣着艾玛雅的人将跑过去跟在后面,他的手里还拿着刚刚撒落一地的文件纸。
墨言双手环胸,笑眯眯的看着艾玛雅那张欧美风的脸。
艾玛雅瞪着墨言,一个人急匆匆的冲进吃瓜群众的包围圈,在艾玛雅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艾玛雅最后瞪了一眼墨言,转头走了。
墨言抚着额头,走回了别墅,打开门就看见唐文知坐在她之前坐的位置上发呆。
墨言轻声叹了口气,走过去就闻到了糊味,墨言脸色一边,连忙跑到厨房。
关了火,揭开锅盖一看,墨言脸都黑了,,,唐文知那个臭小子,汤都烧没了,锅也要烧坏了,他闻不见,看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