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专注自己的感受以至于根本没有注意到宇文烈嘴角勾起的那抹微笑,凉意袭来,她不由双手环抱自己。莫名的她竟然鼻子一酸,眼泪便如滚珠一样落下。未婚的她带着凌秋,怎么度过那些孤独无助的日夜,想起来她便觉得满腔委屈。
宇文烈要是不愿,你可以现在离开,不用在我面前装可怜。
凌厉而又带着嫌弃的话入耳,凌雁秋心里一痛索性放声大哭起来。
她蹲坐到地上,埋头于膝盖间,也不管这个男人会不会发火,尽情地哭着。她真的想将心里的委屈全部哭出来。
宇文烈一分钟,不停下就不用见儿子了。
她猛地抬头,看到他并不像开玩笑,立刻止住哭声,不过哭得这么厉害,哪里是一下子就能够止住的。她哽咽着从地上爬起来,轻轻地拉住他的衣摆。
凌雁秋不要这样对我,这么多年我一直自我安慰你会对我有一点点情分在,不要抹掉我的幻想好吗?我真的很痛苦,真的很难才活下来的。宇文烈,不要这样对我。
她抱住他的腰,埋头在他胸前再次放声大哭,再次请求他不要伤害她。
宇文烈紧着眉头,脸上的冰冷几乎可以将周围冰冻住。
许久,怀中的人哭够后,他把人推开,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微笑。
宇文烈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以为你很理解这句话。
凌雁秋我理解,我真的理解。我,我不哭了。我现在,现在就,就……
她慌忙擦掉眼泪,边解释边脱下鞋子,正要解下吊带的时候,两手被男人握住。
凌雁秋我没事,我可以的,烈少你给我点时间,我马上就好。
她怕,怕这个男人收回机会。
宇文烈明天跟我出差,记住,照顾我的饮食起居,什么要求去问我的秘书。凌雁秋,表现好你才有谈判的筹码。
凌雁秋好,我知道了。我一定表现很好。
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此刻还要不要继续,但其实她打心底里并不愿这样做。
房间温度还是有点低,她打了个冷颤,心一横干脆缩到男人的怀中,心里跟自己说,就这样吧,反正她至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男人,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吃干抹净,就当是黄总调情的方式吧。
男人用外套将她裹住,下巴盯着她的额头不让她抬头看她。
撕拉一声拉链的声音,凌雁秋咬了咬唇忍受这个没有前戏的开始。
开始,过程,结束,她一直咬着唇,偶尔蹦出的一两个羞人的声音让她心里更觉委屈更觉屈辱。事情结束之后,她瘫软在床上,看着男人走进浴室,眼泪默默地留下。
这一刻,她的身份要改变了,不能够在拿五年前来说事了。
凌雁秋下床出门,在办公桌上找到她的手机,开机会看到袁栗发来的几条信息,眼眶再次湿润。
宇文烈迫不及待给陈先生打电话?
凌雁秋什么?不是,我想给袁栗打电话。
凌雁秋可以吗?就聊几句,我不会说我们的事情的,就是想听听她的声音。
宇文烈挑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小嘴上啄了啄,嘴角微勾起。
宇文烈为什么不让她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亏待你了?
凌雁秋没有,我没有这样觉得。你对我很好,真的很好。
她连连摆手,真怕这个男人又变卦。
宇文烈坐下,翘起两脚搭到办公桌上,右手有规律地敲打着桌面。
良久之后,他慢慢开口。
宇文烈出差的事任何人都不能够提,明白吗?
凌雁秋点头应了声,连忙拨打袁栗电话,可惜,对方那边竟然传来关机的声音,她心里升起一股不安,眼睛也不由看向身边这个天一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