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晓哪里来的枣子?
蔡徐坤我今早在隔壁王大娘家偷的,寓意早生贵子。
谢清晓哈?早生贵子?和谁生啊?
谢清晓脸颊与耳根发烫,倒退几步。他见状,像是吃了蜜一样很开心。
谢清晓左右言他:谢清晓陈立农现在不记得以前的事不代表我们不记得啊,我跟他又没有那种感情生不了孩子!
蔡徐坤轻笑出声,伸出翅膀轻轻拍在她的头顶上,同时示意她靠坐在树旁,蔡徐坤那你和谁有那种感情,或者说你想和谁早生贵子?
谢清晓这、这、这是什么话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感情还老这样调侃我。
谢清晓莫名其妙,突然觉得蔡徐坤话里有话。和谐的午后,他们二人没有再讨论任何事,她与他靠在一起,迎着微风自由地打盹。
他们在这个镇子逗留了好些日子,一得空谢清晓就带着老蔡往街上跑山上转,为了给空间的田地寻找珍贵的种子。
这日也不例外,她吃完饭后找了个消食的借口匆匆地往后山跑去。
陈立农由于有事抽不开身便跟不上来,楚若就不一样了,她脑抽似的乱跟,谢清晓去哪儿都能碰见她的身影。
谢清晓为了避开她一会儿往东一会儿往西,她也乐此不疲地跟上,两人暗自较劲不说话,就这样上演你追我赶的戏码。瞎转了大半天,谢清晓累得只想在地上打滚,可惜这地被晒得发烫。
见楚若也是累得不可开交,她忍不住问她:谢清晓我说楚若,你今天抽什么风老跟着我作甚?
她二人找了个有树荫的草地,同时挨坐在那里。楚若喘着粗气,脸颊被热得通红,现在正拼命地用她那手绢扇风。
她气喘吁吁道:楚若不是我想跟你,只是这几天你太过反常了。
谢清晓热得掉渣,同样也喘得厉害,她反问道:谢清晓我反不反常和你有什么关系?现在的你和我又不熟。
楚若怎么没关系了,按照辈分来说你是我师嫂,要是你暗地里背着我师哥去偷汉子怎么办?
谢清晓嫌弃,不耐烦地呻哟:谢清晓楚若,我记得你说过师哥永远是你的,再说我和你师哥没有夫妻关系,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说啊。
楚若不可以。毕竟我再怎么缠着他,他的心里始终只有你。
谢清晓可我心里没他啊!
楚若这我可不管你,反正我师哥不介意,我又有什么好介意的。
谢清晓…… 无聊。
远处,街道上的人不知因为什么开始聚集在一起,有些人开始嚷嚷,有些人放纵大笑。
谢清晓有些好奇打算也去瞧瞧热闹,老蔡这家伙比她还好事,眨眼之间他已经飞过去了。
她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顺便拉一把楚若,她二人不嫌事多也凑上去瞧个究竟。她们奋力地挤上前才发现是个妇人带着七八岁的孩子跪在那里。两人都面黄肌瘦,尤其是妇人,瘦得不像样。
她们并不是乞讨者,确切来说是生意人。
她们的面前摆着几个花盆子,有几棵快要枯萎的,有一个是空的。因为看不出来是什么花所以没人要买,且她们更是开了天价,一盆五十两。
也难怪一大群人瞎嚷嚷了,有谁会吃饱撑着没事干花这冤枉钱,五十两对于一般农户来说要挣好几年呢,就连旁边酒楼的老板也不屑买这些花种。
但是她们也没有开口求人购买,只是愣愣地跪在那里任人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