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不退…重伤…”白之疑惑的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那些事情怎么会那么真实…
“裘球,你说,我睡了七天?”白之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裘球有些奇怪,不会是睡了一觉神经错乱了吧,但还是回想着回答白之。
“你旷课一个星期大家都很担心你,流尘同学听到你一个星期没出现,直接请假去你家了,是他把你送到医院的。”
“那…流尘呢?”听着裘球的话,白之心底空唠唠的,原来,真的只是一场梦而已。
“流尘同学昨天晚上和我换班,回去休息了,不过话说回来,你和流尘同学的关系好好哦,他守了你六天呢!”裘球见白之脸色还算正常,提起流尘,就饶有兴趣的说着。
白之笑了笑,说不清是苦涩还是微甜,不做回答。
没等裘球想起要打电话给大家的时候,白之开口,“裘球,能给我讲讲终极一班这几天发生的事吗?”
“哦!好啊!我们班啊…”
就在裘球说的正起劲儿的时候,执和太阳还有流尘来了,他们看到白之醒来,都开心的不得了。
众人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放下了,尤其是流尘,他看了一眼高兴的太阳,也算是松了口气。
走到床边顺手倒了杯水给白之,“你是不知道,太阳这几天都快把天给掀了,每天都在念叨着哎呀白之怎么还不醒。”
“流尘!”太阳狠瞪了流尘一眼,到底是谁比较担心啊!
执见白之没什么事了,问道:“白之,你怎么会重伤?”
白之对此只是轻描淡写,并不想多说什么,“和绑架太阳的是一伙人。”
在大家好心的要求下,白之又在医院住了几天才算得到解放,回家好好的洗了个澡,冲去一身医院讨厌的味道,这天晚上,白之睡了个好觉。
等到白之第二天回到班上,得到的却是裘球失踪的消息。
“辜战!”白之才踏进教室,辜战就风一样的闪出教室,叫都叫不住。
没有办法,众人只好一起出去帮忙找裘球。
白之并不是很担心,有雷婷和执在不会有什么事,更何况泷玄武也算是个正人君子,此时白之更担心的是,梦里自己的父亲所有的事。
不知不觉走到了广场,抬头看看慰蓝的天空,思来想去,还是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父亲。
“喂,爸。”
白之听着电话里传来和蔼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扬起温柔的笑容。
“我没事,只是打个电话问问你,你最近有没有联系什么人啊?”
“真的没有吗?你不要骗我哦!”
对方的语气十分正常,白之皱起眉头,希望是她多想了。
在花坛边坐了没多久,白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今天大家为了她可是急坏了。
“裘球。”看她浑浑噩噩的样子,白之出声叫住了她,“你怎么在这?”
有些惊慌的抹掉眼泪,强颜欢笑的看向白之,“我随便逛逛。”
拉着裘球坐到自己身边,白之叹了口气,温柔的抹去裘球脸上的泪痕,揉了揉她的脑袋,微微一笑。
“球,其实有些事情并不可怕,它总会给你做好一切的准备,也会有跨越过它的机会。”
裘球瞪大眼睛,惊讶的看着白之,不敢想象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总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白之好笑的问她,不出所料的看见裘球肯定的点头。
“其实也没有,信命的人会说,这一切都是注定好的,你的生活会按照指定的轨道运行,不信命的人往往,都是强大的,他们佛挡杀佛,坚定的相信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那…你呢?是什么样的人。”裘球有些好奇,白之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你呢?”白之反问。
“我…不信命。”裘球呆愣了一会儿,低头思索,然后极其认真的回答。
白之一下子就笑了,“既然不信,那就去争取,你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不可能呢?”
“我先走了。”
话音落下,白之起身离开了,只留下裘球一个人坐在原处,看着白之离开的背影,似乎在想些什么。
白之并没有走远,只是走到了裘球视线的盲区就停下了脚步。
没站多久,身边就出现了一个人,“你怎么知道她会来这里。”
“给你猜啊~”
裘球一个人在花坛边坐了很久,白之俩人也看了她很久,天已经慢慢黑下来了,不放心裘球一个人的白之依旧没有离开。
见她向电话亭走去,想必辜战也快来了吧。
记得今天晚上有烟花,不如就多在这里站一会儿吧。
“嘭!嘭!”烟花在天空中炸开,瞬间的绚丽总是让人驻足,只是眨眼间的功夫,便消失在漫漫黑夜里。
看着不远处相拥的两个人,白之觉得…真好。
转头看向身边的人,“流尘,你带了在福利社买的真心话不冒险了吗?”
流尘明显一愣,“你怎么知道?”
“带了就拿出来,没带就别说话。”白之揉揉流尘的头发,嗯,手感不错。
趁着流尘不不注意,拿过罐子打开,直接塞了一块在流尘嘴里。
看流尘一副吃了shi的表情,白之笑的像只狐狸,可爱极了。
“你想问什么,问吧。”流尘嘴角失守,眼底的宠溺纵容自己没有察觉。
“我想问…”
辜战拉着裘球离开了,在他们背后的不远处,女生带着笑意,看着男生说些什么,让人一看就觉得是一对甜甜腻腻的小情侣。
回家的路上,流尘好奇的问白之,“你到底问了我什么啊?”
白之笑了笑,“给你猜啊~”
流尘无奈抚额,“你真的是被执给带坏了。”
我原本是个信命的人,所以一直不愿意插手剧情,但现在,我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