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但是我应该可以问点别的吧?比如您和‘烟鬼’是什么关系?”
然后她介绍到:“我就是烟鬼。烟鬼莫娜,在这个城市里最懂烟的。”
这实在太不可思意了!这位漂亮的老女人竟然就是这个城市里吸烟量最大的“烟鬼”!
我不认为她会是个好女人,烟品这些东西从来不是女人该去接触的。妓院也是,新时代以来向来都是大地主的儿子或兄弟才会建妓院。
其实我为什么要要开话题,莫娜女士很显然不想而且拒绝与我谈下去。所以我必须想办法引起她感兴趣的话题,如果是烟鬼,那一定就是烟品了!
接着她倾诉着她吸食烟的快感、一些烟品的品种和种类、她喜欢的和她不喜欢的。还有可笑的人们给予她的告诫,劝她放弃烟品,嫁个好男人重新开始。让堂堂烟鬼放弃烟品?确实不可能也有几丝滑稽,但这的出发点是对的,如此大量的吸食烟品对身体实在不好。再有,我一开始认为莫娜女士是已婚的五六十岁老妇女,论我怎么都没想到她才刚满四十岁,并且未婚。
她没有孩子,这所妓院大多数的成员都是她收养的孤儿,很多是十来岁就来到了这儿。她也收养男孤儿,只是不多不到十个,男孤儿理所当然被政府抓去当一辈子的兵了。他们在这儿生活在这工作,从未为自己生活在妓院而感到丢脸。
我们聊了将近有五十多分钟,我也无意间向她述说我得重病的妹妹给我和家人带来的痛苦和困扰。
“没关系的,听从自己的心,痛苦总会过去。”
她是这样安慰我的。
莫娜女士,她是个好女人,只是一位执着于吸食烟品善良、经常被误会的好母亲罢了。
接着她告诉我维尔文经常来这里向她或倾心室的三位姑娘(单、枕、帐就是门前站着的三位小姐)说心,慢慢的,这里的“聊天室”“说心室”之类的房间越来越多。
我才想起有这么重要的事情没问!但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了,我不得不再加一小时。
莫娜女士问我,我和维尔文是怎么认识的。但我没有回答,反而反问了回去。
“那你呢?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他吐了口烟,然后说:“我,我还没有想过除了他本人还会有人为我是个问题。”
“为什么他会问你?这不是你们两个之间事情吗?不应该你们都知道吗?”
我瞪的眼珠都要掉出来了,期待着她的回答,但她只是回答我说:
“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但你可是……”
“安静,你吵到我了。”她闭上眼用手扶着额头,“我知道姑娘们都说我很了解他,但……”
她停下的这片刻,我的心砰砰的跳着,但我也不知为何。好像是在担心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是连莫娜女士也不能知道的。但我也不知为何。
回过神来,她终于说话了:“也可能……是我也没法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