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孩在他的家门口发现了一个制作精美的八音盒,样子讨人喜欢。男孩抱着它,回到了家。男孩打开八音盒,扭动生锈了的发条,欢快的音乐传来,盒中缓缓转圈的芭蕾舞者优雅美丽。夜深人静,八音盒发条开始自转,芭蕾舞者笑的似乎比白日更灿烂了。隔天,小镇上又多了一片废墟,八音盒依旧静静的躺在灰烬中,此时一个小女孩朝它走去,厄运轮回。
静静地凝望着面前家暴,狠狠抽打着母亲的毫不掩饰脸上嫌恶的父亲。
父亲指着站着的我,模样很是不好,怒气冲天,像是一个发怒的恶魔。
父亲:“你说!怎么会娶你这种女人!?生了这种女儿!哑巴?!”
母亲:“这怎么能怪我!”母亲红着脖子,脸上是火辣辣的痛。耳朵嗡嗡的直受不了。
父亲撕扯着母亲的头发,仿佛想要将怒气都施加给母亲。
我静静的望着,眼神空荡荡的,没有一点光芒。像个机械娃娃。
我正在犹豫不定,要不要等下问母亲小狗狗该怎么办?小狗狗已经一天没有吃到饭了。
“晦气!”最终,是父亲先放了手,像是很烦,啐了一口母亲脸上,出门了。
我,还在犹豫再三,踌躇不前。
陆白妍“母亲,小狗狗…………”小心翼翼的下意识的捏紧身侧的衣服,捏成了皱巴巴的。
陆白妍“小狗狗……”
“白妍……”母亲虚弱的笑了笑。
终日做工做劳动而粗糙的手掌摸了摸我的脸颊。
“听母亲的话,要好好的。”
陆白妍“母亲…………”
“知道吗?!”
陆白妍“白妍知道了。”
那年,我10岁。
小狗狗最后死了。
死的很宁静,安详。
我想,它大概只是睡着了而已,去了另一个世界罢了,毕竟,我是那么的爱它。
为它亲自动手搭了一个非常棒的墓地。为它亲自动手办了一个非常完美的葬礼仪式。
那个恶心的男人还是跟以前一样。
毕竟,狗改不了——
三年,
我伸出暖和口袋里的双手来。
冷冷的空气使我哆嗦着哈着白气。
陆白妍“下……雪了。”
下意识的拢了拢衣领,裹了裹母亲亲自为我织的毛衣。
雪白的雪花飞舞着,飘到了我手上。
晶莹剔透的,纯白的瞬间,在我手心融化。
我感叹雪花的消逝之快。没有很好的欣赏到,雪花的独特。
倒是一番滋味。
那年我14岁。
11月。
晚上刮得是冷风。
我裹着毛巾,整个脸差不多都在毛巾里。
大风刮来的冷空气吹得发丝飞舞,模糊了视线。
视线所注视的地方,正是23层的高楼。
高楼的阳台上,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单薄而孤立无助。
脸被冻的发紫。
她穿着一身酒红色的长裙,那是她最喜欢的一件,还搭配着一双红色高跟。
高贵而华丽。
陆白妍“母亲……”不觉篡紧了拳头,凝望着高楼阳台那个身影。
“滴——黑化值开始统计,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