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与世纪做着斗争,一首歌用乾坤唱着豪迈,一句话让黑暗迎接光明,一座碑种下了万人敬仰。一扇门建立了国泰民安,一张纸贯穿了千古遗孀,一把刀杀尽了敌我之寇,一杯酒喝出了耀武扬威,我一直希望正义是一种化身,在悠悠千年,数代潮汐,胜者为王,万众皆民的今天,
从稀少到普及再到大众,从而一个简化论的形成,智慧引领时尚,钻研再创新高,金钱才是主导,到死都在寻找,一个捡点的思维逻辑,想要成为必备的神器,除了现实的追捧,也要有世俗的传统。
万物之灵以人为契机,走到进化论的今天,正负相及,阴阳妙论,天道酬勤,力所能及,一个角色的扮演为的是称托这个名为社会的大家,同样为了彰显一个小家,中心点的衡量在每个人的心中。
我一直觉得誓言是一扇注入了四大皆空的佛门,与梦乡和幻想不同的是,虚无皆有,万法不离其宗,人道得以循环,是我们都有一个普度众生的决心,期待美好的信心,和敢于承担的决心,当然还要有一人独道的雄心,
文就是一个个字眼汇聚成了传颂经典,屌就是一个个捅折现成了人世浮华,无论茶杯与茶壶,还是经典与精简,都在刻画着一幅人生唯美的画卷。
兄弟如手足,情深似海,义薄云天,在那个水深火热的年代,他们是普通的表兄弟,一碗酒泼洒出了英雄豪迈,一把刀透视了恩怨情仇,他们发誓要过上人上人的生活,大哥是个有头脑的人,而小弟却是个莽夫,一文一武,扫不平之路,杀不屑之人,几年后老二成为了社团大哥。
某天大哥与小弟同桌饮酒,大哥夹了一块鸡腿放进小弟碗里,不敢想象几年前我们吃个馒头都觉得幸福,而今一桌美味佳肴很多时候却丝毫未动,因为我们有钱了,有势力了,说着小弟点燃一根烟,不大哥掐灭他口中的烟,是啊有钱了,就忘记了曾经的那段饥不择食的过往,大哥小弟面带微笑你这是怎么了,杞人忧天。
我只是不想看见终有一日,你再也不会回头去看曾经了,小弟拍了一下桌子,看着大哥转身离去,在他心里大哥没有变,自始至终还是那个有理不饶人的主,人心填补不了的是欲望,是一人独道的雄心。
大哥走了,小弟失去了中流砥柱,在与流氓火拼的途中,他身中23刀,从头到脚遍体鳞伤,那一刻他仿佛看见了大哥,人不能忘记自己的初衷,有压迫就会有反抗,有战争就会有死亡,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医院的街道被围的水泄不通,即使他当上了大哥,还在勇往直前的第一个出战。
当天一个身着朴素的年轻人,流着泪滴,轻声呼唤小弟,他的声音像是一根救命稻草让脑电波的仪器重新出现了波浪线,那天他说了很多话,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被人欺负的时候吗,你在大哥面前发誓没有人可以拿刀指着我们,什么是人上人,理解在每个人心里都是一道填空题,有多少和我们一样的年轻人,一腔热血无处泼洒,人总在往高处攀爬,一步落空身无残渣。
几天后小弟苏醒,那个不离不弃的誓言是他对于一个男人的承诺,如果大哥在或许躺在医院的根本不会是自己,他轻声的叫了一声大哥,这是护士走了进来,起来换药,大哥猛地起身接过纱布,那一秒小弟流泪了,他似乎回到了曾经那段被压迫的过去,再次呼唤大哥,猛的回头眼角泛着泪光。
我错了,这句话大哥等了太久,先把药换了吧,事后他才得知他昏迷的这几天,大哥就这样守着他,那是一份亲情给予的感动,当天大哥只带了几个馒头和咸菜,他吃的津津有味,大哥看着小弟人猜不中结局,却能选择开端,一步错步步错,人不怕输,怕就怕在迷途的道路越走越远,直到有一天他回过头,身后早已是万丈深渊。
灵魂可以被净化,思想可以被腐蚀,人毕竟是环境的产物,如果世界本来就一无所有我们又去追求什么呢,几个月过去了,小弟已经痊愈,他解散了自己的社团,告别了刀剑解读的硬盘,与大哥在当地的繁华地带开了一家酒店,不知道为什么,大哥用了几年的时间就为自己铺好了后路。
人活着有自己的初衷和目的,从你成为大哥的那一刻,考虑的是眼下,而不是未来,欲望膨胀的海域怎么才能撑起一个波浪点,万千绿荫的草丛下又有多少根深蒂固的小草,如果把世俗比做一锅米汤,我们仅仅是一粒残渣,理想与包袱在世俗沧桑的面前,又有多少为之动容的下一秒。
小弟渐渐的懂了,大哥说的那句再也不会回头看曾经,后来小弟喜欢上了一个女孩,他开始各路进攻,很快便坐上了花蕾玉堡,这时他见了女孩的父母,对方看着他摇着头,甚至问都未曾一句,当过流氓就一身痞子气,当过小姐则一身黯然骚,人家是书香门第,看不上他。
小弟想不通问大哥,我们缺钱吗,大哥摇头,我给不了他一个未来吗,大哥还是摇头,只是傻笑,有一种爱建立在门当户对之下,只能说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傀儡,可我已经把它睡了,流氓我可以想到从你到言行举止已经出卖了你低贱的人格。
当时他们弟兄两已经挤进名流绅士的行列里,可小弟总是满口脏话,口不过心,一日他与牧师在教堂相遇,女孩喜欢教堂,他只是个护花使者,他问牧师为什么人们喜欢教堂,喜欢在十字架面前喜结连理,牧师的回答让他理解不了,因为他是人类文明的结晶,并且给他讲了一个故事,他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疲惫,仿佛只看了一个被束缚的灵魂在十字架上挣脱。
当他再次见到女孩,冒昧的问一句,你喜欢我吗,女孩点着头,很喜欢你能给我带来安全感,可你的父母不喜欢我,错他们是不喜欢你那种自由散漫,你没有试着去改变怎么能知道结果呢,小弟点着头,可我就是我不曾为谁去改变,我不想做一具行尸走肉的傀儡,如果一定要在我和你父母之间选择一个,我选择退出。
女孩哭了,看着小弟远去的身影,在看着那个巨大的闹钟,仿佛时间是一个缩影,可以净化这个世界的悲哀,女孩一如既往的来教堂,在庄严的十字架下祈祷,小弟只是习惯性的站在远处观望他的背影,那个关于吸血鬼的传说,心结历程历尽坎坷,圣经里故事,唯美凄凉,那十字架的背后才是是信仰的正传。
大哥见小弟日渐消沉,世事莫强求,是你的总归是你的,可他要嫁人了,那一句话有些撕心裂肺,是你自己不珍惜,失去有何必痛苦呢,因为我担心给不了他一个未来,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小弟点着头一时间开朗了不少,当他在见到女孩时,世态早已不是曾经,我不是稻草人,任由你摆放,一句对不起让小弟似乎被万箭穿心一样身心煎熬。
牧师告诉他,如果你给予不了他幸福那么请放手,吸血鬼将利齿插进了心爱女人的脖子,自始至终女人都没有反抗,因为他不愿意看到爱情的伴侣痛苦的嘶吼,这种跨越伦理的爱,是一种包袱,玷污了纯洁,但丝毫不影响心与心的兼容。
当一个人学会了接纳和祝福,就会懂的没有不同的口味,只有挑剔的杂碎,能为一个人改变是情,能为一个人包容是爱,只有能为一个人幻想着改变这个世界,那她妈的才是爱情。
小弟最终做了牧师的徒弟,他一直以为他就是那个孤傲的吸血鬼,在上帝契约下,用灵魂赎罪的来解救那个最美的他,当他看着心目中最美的新娘,穿着婚纱走在人类向往文明的教堂,红地毯显得有些色泽暗淡,小弟流泪了,他已经忘了泪水是一种哭诉哀怨的悲痛,从他砍死人的一刻,就发誓不会为了任何人哭。
下一秒,他震惊了,他做梦也想不到新郎既然是那个无比高大的哥哥,而他既然是主持婚礼的牧师,他举止若定,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转播这场婚礼,而新郎却不是他,为什么,他唯心自问,荒缪扯淡到一种高度才是现实,伦理延伸到一种极致才叫格调。
教堂里全部都是女方的家属,自己有些尴尬,想起第一次去女孩家,与他父亲调侃的状态,如今显得有些白痴,小弟含着泪念出了大哥与女孩的名字,无论贫穷富有都永远不分开,你们能做到吗,女孩突然反问他你能做到吗,小弟依然回答不知道,而大哥只说了一句你知道,那一秒幸福似乎来的太突然。
你愿意娶我吗,大哥傻笑,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呢,说着将戒指放在了小弟手中,我是你唯一的家属,但是不会让你觉得丢分,十几个兄弟瞬间把他扒的只剩裤衩,有迅速换上新郎礼服,世俗的婚礼无论在哪,注重的是彼此相爱,小弟突然跪下,面对老丈人磕了三个响头,我知道我达不到你所要的标准,但是我会用生命去呵护他。
老头走到他面前,他都怀上你的种了,我能怎么办,狼露本色,狐狸骚热,小弟面带微笑将戒指带进了女孩的手,他看着大哥,像是在说谢谢一样,牧师出现了,他拍着小弟的肩膀,我把外甥女交给你了,但是那个故事还有另一个版本,是讲述人类美好的一课。
小弟恍然大悟,从此在教堂为他人举行婚礼,见证爱的配对,情的延伸,那不是一个美丽的童话,可他用有最美的情操,多年后女孩给自己的结晶讲了一个故事,上帝最终并没有夺走吸血鬼的生命,而是让他恢复了正常的身躯,把爱情的寿命延长到了一个世纪。